后肯定每晚都会回来的。”

事实也确实如此,等到吃晚饭的时候,度冥君就回来了。

他从善如流地坐在谢轻的对面,忽然好似想到什么似的道,“对了,我应该怎么称呼你,直接叫你名字的话实在是太生疏了,完全不符合我们的关系。”

有着阳光般瞳仁的青年弯着眉眼,声音是不会朝别人露出的温柔,“叫你轻轻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