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柳芍对于他以前的情史大概是一知半解,但零零碎碎从她打听出来的消息来说,她能够确定的是他几乎从来没有过出格的行为,以至于以前有次在酒吧打工的时候听到老板调侃他说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没开荤。

他回答:“寡王一路硕博。“这大概是黎成毅为数不多的幽默细胞能得出的最好笑的回答。

那天他第一次将阴茎插入她私处的时候,两个人都疼得面部有些扭曲,特别是姜柳芍,觉得自己的阴道要被撕裂开了一样,但因有酒精的作用,并没有反应过来他在情事上也是青涩的。等她开始逐渐适应之后,黎成毅已经逐渐掌握住技巧了,连带着把在三级片里学到的知识也用上去,在她坐在他身上,痉挛着轻微抖着头喘气平复着高潮之后的余温的时候,他会收回一直扶在她腰上的手转而向着相接处探去,去翻开外面娇嫩的小阴唇,露出敏感的,像玫瑰花苞最里面的阴蒂。

很轻柔的动作,以及和刚刚他猛烈的冲击成两个极端的爱抚,几乎只是指腹轻轻盖在上面打转,连力气都没用上,只不过这对于她来说,刺激却是更甚一筹的。

阴蒂拥有丰富而且敏感的神经末梢,它含有神经末梢至少8000个以上,而姜柳芍的似乎更加敏感一些,洗澡的时候无意中隔着阴蒂包皮触碰到都会觉得脑子被电击了一样,更别提现在直接被翻开露出海绵体,甚至阴道里还塞着一根算得上男性精英的阴茎。

这样的姿势的确是很危险,她的身子往后仰着,几乎到这时候,她才会控制不住地发出声音,是那种水下憋气很久之后露出水面的大口喘气声,几乎就要从他的身上掉下去似的。

这时候他内心竟然生出一丝隐秘的希望,希望她能往前倒,倒在他的怀里,这是一种秘密的拥抱,就像现在这样——他的唇瓣落在睡衣拉开后的肩头,正中心有一颗很小的痣,她被领带绑在一起的手腕由他的一只手握住,而另一只穿过腰身与床垫的空隙,从腰往上慢慢地抚摸着,直到握住因为重力而变得圆润的乳房。

他能感受到皮肤上一下子起来的鸡皮疙瘩,一小点一小点的凸起,最后是已经变硬的乳头。

姜柳芍依旧没出声,仿佛是个死人一样,他即使没看见,也能够预想出来如此一来她还能有什么样的表情,紧咬着嘴唇,眉头皱起,可能眼睛还闭上了,大概这样就能分散些注意力,能够缓解她的舒适圈被敌人入侵之后警觉的嗅觉。

“我明天还要去实验室。”当终于一只宽大的亚麻睡衣被他的动作一边带到胸口以下的位置之后,她开了口,语气是故意冷静过后的平缓,只是最后的尾音还带着一点颤音,大概是要说完了就加快了语气反而暴露出她的慌乱。

“嗯。“他嘴上表示了赞同,动作却没停止,“我会很快的。”

“手上会被勒出痕迹。“

“不会的,是领带,我绑得不紧。”

然后她感觉自己又被吻上了,堵住了所有要说的话。现在的姜柳芍觉得自己像一个即将被炸的麻花,头是扭着的,双手是被捆着,禁锢着她的手是夹着麻花的筷子,马上就要被夹着丢进油锅。

但这样的比喻并不能让她的心情轻松一点。她感觉到自己的下唇瓣被吮吸着,接着是舌头,再然后她有一种错觉是口腔里的空气在慢慢变少,如同打包袋被抽空真那样,她口腔内壁的温软的皮肉被他的舌头顶着,她也不知道什么算得上吻技好什么不算,她只知道自己的左侧脸颊要被顶破了,酸胀感让唾液不断地分泌。

黎成毅的手在他咬着她下嘴唇黏膜时会停止不动,只是抓着她的乳房,而当他感觉到她有些呼吸紧促时,他的主力又会转头放在肉体上。

乳房被捏着,又被用指尖抚摸着乳尖的感觉其实和手臂或者大腿内侧的软肉被人触碰的触感大致一样,只是她毕竟没适应过太多的亲密触碰,瘙痒的,让人背脊发麻的这些所有的不适感都涌上了脑袋,她不自觉地也只能把所有注意力放在他所触碰的地方。

黎成毅大概很喜欢揉阴蒂,可能是因为这是她反应最大的一个,当他拨开阴唇,手指隔着海绵体碰到她的阴蒂最敏感的位置时,她才会真实地发出一两声轻微的呻吟,他有一种预感,也许他可以更加用力,像是按压,或者打圈揉着,他的大拇指最后也只是浅浅搁在上面,紧绷的内裤布料敷在他的手臂上,而从阴道里流出来的分泌液体已经沾染在掌心。

他的手指顺着阴道往里面探去,最开始的几秒,姜柳芍的大腿夹得很紧,连移动的空间也没有,于是他撑起身子,将她侧躺着的姿势翻了个面,两个人变得距离远了,却也终于可以四目相对了——即使他们都下意识地避开了——姜柳芍垂着眼睛,嘴巴不自觉地张开,大口呼吸着,两只手尽力地往下伸着,几乎是抓着黎成毅的手腕。力气使不上,反而像是她邀请黎成毅去刺激她的私处似的。

而黎成毅呢,他看着那处吞吐着他手指的位置,被子踢到了一旁,本来因为异物感而加紧的双腿被强制性的地打开,一只腿夹在他的双腿中间,那些被压红的皮肤变得多了起来,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