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渊一把推开阿藜,倏地站起身来,韫怒的说道:“你明知我不吃荤,何必这般作弄我?”

“道长,你都把色戒给破了,吃块肉破个荤戒怎么了?”阿藜撇撇嘴,不以为然的说:“做那迂腐古板的道士有什么好的?道长,你不如把七戒都破了,还俗回家取个美娇娘,夜夜春宵,生个大胖小子。”

“你……”陆长渊气的胸膛都在颤抖,他严厉的呵斥道:“你再这般胡闹下去,明日继续吃素,以后半点肉味都不许沾。”

这小狐狸就是这般,每次对她好些,她就开始恃宠而骄,非要气得你火冒三丈不可。

陆长渊撂下狠话,生气的拂袖而去,他就不该对她心软,这个尽会挑事惹麻烦的狐狸精。

虽然陆长渊生气的走了,但因为村长家里的屋子数量不多,所以就寝时,他又回来了。

村长并不知道阿藜是女娃,所以安排他们两人住一屋。

陆长渊回屋时,阿藜缩在被子里,痛苦的呻吟着。

“怎么了?”陆长渊掀开被子,去查看详情。

“道长,我下面疼……”阿藜并着两条小腿,眼泪汪汪的说。

她刚才起身去茅房,走路时,双腿间摩擦起来,火辣辣的疼。

回来时,腿一直在打颤,她一路都是扶着墙回来的。

陆长渊面色羞赧,从干坤袋里找了好久,才找到一隻勉强可以擦在她那处的药膏。

他把药膏递给阿藜,原意是想让她自己擦的。

可脱了裤子后,阿藜又开始拿乔,她娇娇的低泣道:“道长,我看不见,手也不够长,擦不了呢,好疼哦……呜……”

陆长渊羞得脸红脖子粗的,想到那是自己做的孽,他硬着头皮,分开阿藜白嫩的双腿。

借着昏幽的烛火,他看见,阿藜娇嫩的腿心处,两片饱满的花唇依然红肿着。

他轻轻的分开两片花唇,露出一条粉色的肉缝,手指上蘸了些乳白色的药膏缓缓插进那细缝里。

“唔……”阿藜低吟一声,并紧双腿夹住他修长的指节。

她现在还是疼,异物入侵仍然会让她不舒服。

昨日被那粗长的肉棒填得满满当当的感觉好似又涌上来了,胀得令人发慌。

陆长渊深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别叫,我很快就帮你擦完。”

乡下房屋简陋,隔音效果不好,她若是乱叫,让村长一家子误会,他可没脸皮再待下去了。

带有薄茧的手指撑开柔软的褶皱继续往里推,入到深处时,陆长渊搅动手指,摩擦研磨几下,将药膏涂抹上去。

阿藜低喘一声,将他的手指夹得紧紧的,“道长,你别动,我疼……”

手指不动,怎么将药膏抹上去,陆长渊面露尴尬,轻哄道:“你别夹,让我出来,再涂一次就好。”

阿藜将腿打开些,陆长渊把手指抽出来,那软肉紧紧的吸在上面,拔得极慢又艰难。

蓦地想起自己的小兄弟插在她身体里的感觉,又紧又湿又软,被紧紧的包裹着,陆长渊突然有些口干舌燥。

他缓了缓神,狠心用力将手指拔出来,阿藜叫的更大声了。

长痛不如短痛,这般扭捏磨蹭下去,终归是不好的。

陆长渊用手指蘸了药膏,又用力插进去,抽动摩擦几下,将药膏抹完了才拔出来。

阿藜娇娇糯糯的呻吟着,不停的埋怨着陆长渊的粗鲁。

陆长渊抿着唇,没有回话。

若是要他温柔,这药可以擦到三更天,还保不准发生其他事情。

出门去净了手,他回来就寝。

乡下的屋子简陋,只有一张木床,被褥也只有一张。

屋内的地板是泥地板,连打地铺都没法。

陆长渊隻好和阿藜睡在一张床上,他盖着被子平躺在床边上,离阿藜远远的。

可阿藜是个不安分的主,连睡觉都喜欢折腾人。

她总是从里边滚到陆长渊的怀里,陆长渊把她推回去,她又滚出来。

或者是双腿乱踢,差点将陆长渊踢到床底下。

这一整夜,陆长渊都没能睡个好觉。

接近三更天时,阿藜再滚过来时,他心一横,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粗壮的大腿夹着她的两条小腿。

阿藜瞬间动弹不得了,只能窝在他怀里。

陆长渊看着怀里的小人儿,舒了口气。

这次看她怎么滚、怎么踢。

怀里的人儿小小的,软软的,香香的,抱着她突然有一种被依赖的感觉,陆长渊怔忡了片刻,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