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韵礼简直大无语,这俩真是什么都能吵起来:“都给我在床上躺好,否则你们两个都给我睡地板!”

于是,叁个人都安静的躺在了床上。自然,棠韵礼睡在中间,将这两个惹事精给隔开。好在床榻够大,被褥也够宽,睡他们叁个也是绰绰有余。

睡意来袭,棠韵礼困得睁不开眼,左手边徵安静的平躺着,似乎已然入睡,而右手边,棠如煌侧身朝向她,缩成一团,跟只小猫似的贴在她肩侧。

梦里糊涂间,好像腰间有些痒,随后窜起一股麻意,好像有谁的手撩开了她的亵衣,温热的掌心缓慢轻柔地攀过她的小腹,一路而上,终于在高耸山峰上驻足,柔软的乳被人捏在掌心,顶头一点红樱被人使坏地捻弄立起。

“嗯”

那只作乱的手还在四处煽风点火,揉了奶子,又径直向下,指节窜进亵裤里头,隔着贴身的短裤,挑逗脆弱的洼地。略带粗糙的指腹擦过两瓣厚实的唇肉,酥麻带电被夹杂的丝质布帛导入花穴。

粘稠的液体渗过丝裤流到那人的指腹上,像是得到了她莫大的鼓舞和回应,竟然得寸进尺地勾开丝裤,直接钻了进去。

“唔别”

棠韵礼还未清醒,但那只手实在过分,拇指和食指捏开紧闭的唇瓣,撑开肉缝,方便修长的中指直取花心,满满当当地插了进去。

窄紧的穴道被外物拓开,里面的媚肉兴奋地缠了上来,那手指一鼓作气,插到了深处,似乎还碰到了最里面柔软的小口。

“啊!”

手指的主人丝毫不顾及她被弄得低声闷哼,开始乐此不疲地戳弄,他一退,那媚肉就如千万只小嘴紧紧吸附住不放,他一进,又吻过那无数只小嘴,雨露均沾。

蜜壶被插出了水,寂静的夜里,咕啾咕啾的水声格外清晰,棠韵礼浑身跟着了火似的,散发着一股甜媚炙热的香。

双腿不自觉地夹了起来,将那人的手指也夹在穴里不放。

恍惚间,有人咬住了她的耳廓,低哑的嗓音满是情欲沉浮:“呃嗯屄里咬得这般紧,流了我一手的水。本来该睡的,你说我该如何是好?”

黑夜之中,棠韵礼那张浮汗春容却让人看得格外清晰,紊乱的呼吸,炙烫的肌肤,无不在散发勾人的媚意。

那只手还是抽了出去,里面的媚肉没能留住让它们愉快的东西,于是哭得更是梨花带雨,每一寸都在瘙痒磨砺,涓涓春水泄了闸般湿透了亵裤。

棠韵礼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即使意识尚未清醒过来,这敏感的身子已经先一步成熟了。

“你看褥子都打湿了,我的裤子也被晕湿了。再晚些你的水是不是要把我们都给淹了。”

那人坏心眼地磨她的耳根子,软湿的舌头钻到她耳廓里来,舌尖软得似蛇,灵活地挑逗着每一处敏感点,扰得她好不清静。

睡意正浓的棠韵礼皱着眉,迷迷糊糊间一巴掌就扇了过去,“啪”的一声,世界清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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