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鞋,取了一根长木头,踩过杂草靠近河边,蹲下来。

“小狗,这里…往这里游。”

那隻小狗只会四处汪汪叫,满脸地可怜又着急,越叫越小声,估计掉下去蛮久了。

小狗终归是小狗,哪懂捉住她的木棍。

徐敬西从包房出来,原本发短信说好好在后院门口的小姑娘根本不见踪迹,都什么时代了,光天化日她每回能搞得跟失踪似的。

男人返屋,抬头朝二楼扫了眼,原本的位置空荡荡,长腿一迈,冷着一张脸出了茶楼后门。

后门路道窄,只有自行车骑行而过,不远处的桥上倒是有几个孩童推着自行车停在桥中央,往湖里瞧什么东西,叽叽喳喳地吵。

突然从草丛里站起来一抹身影,背着他,不用想都知道是那弱不禁风的小身板,铤而走险的走在河边,想跳河的姿势。

刮大风,她指不定被吹进河。

徐敬西大步朝她走去,她又蹲下来缩进草丛,等靠近她,看到了令男人额头筋暴突的惊险一幕。

她人慢悠悠走下河边,水位没了她的膝盖,她反而没在意,一边手死死抓住桥墩石防止自己掉下河,努力伸出一根枝条,卖力朝一隻落水小狗勾拉。

“我也不会游泳,没办法跳下河捞你,你看我,自己游过来。”

徐敬西胡乱卷了两层衣袖,眼神冷飕飕盯着她瘦弱的背脊:“救你妈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