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了,我的错

“没有选择。”徐敬西目光投在窗外的夜景:“如果不提结婚,你脑子里全是私生子。”

小姑娘伸手撑在玻璃上,安静听,下一秒转身,钻进他怀里,委委屈屈地问:“是为了孩子才娶我,对吗?”

男人坦然:“当然有孩子的成份,也有你。”

那句‘我只要先生的今天,明日是明日’咽了回去,乖乖点头:“知道了。”

响起一声意味不明的笑。

“强迫你,你才老实。”

黎影低诉:“先生就会欺负我,有了孩子才想着结婚。”

“结婚?”他皱了皱眉,反问,“对我有什么好处,嗯?”

可以说,他这一生从未有过结婚的想法。

有可能会有一个孩子,至于孩子母亲,徐家让是谁的基因就是谁,他是不会娶回徐家。

除非徐家不稳,需要外力支持,尽管如此,轮不到联姻,他有的是卑鄙手段是让不安分的人老实。

黎影问:“我们可不可以签个协议?”

男人掌心突然扼製住她的肩膀,推至落地窗上,一手扣住她后颈,要她被迫抬起颈脖。

“耍什么小把戏?”

声音骤冷。

他逼近,一时之间,黎影不敢动一动,感觉隐约被顶了一下,近腰处的裙子面料皱了一层。

看着抵在地毯的昂贵黑色皮鞋,她慌得后退,小声把话说完。

“婚姻并不是感情的好结局,可以结婚,但我不困先生,先生也不困我,允许我长期定居英国画画,孩子属于两家共同拥有。”

男人听出来了,没一件对自己有好处,做形式夫妻,得让她自由,让她走出金牢笼,她爱去哪儿去哪儿,抛夫弃子也不能跟她计较,她就结。

气笑了。

一隻大手粗鲁地捏住她纤细的手臂,轻易控制住,他逼近,她慌张后退。

捉住她手臂的大手,力道更狠劲,像逮住猎物尾巴的狼。

“我发现你本事挺大啊黎影,我越宠你,你越得寸进尺。”

她咬唇,有模有样地指控:“先生教的,得不到利益回报的事,不做。”

徐敬西笑了声,一双通红的眼眸轻飘飘落在她的脸上:“想我答应?”

她抬眸,软绵绵屈服:“想的…可以吗先生,可怜可怜我。”

“不答应。”徐敬西强势惯,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在他步步紧逼里,小姑娘后背猛然砸在玻璃上。

眼神碰撞不过瞬间,一隻滚烫的掌心擦过纤薄的背脊,二话不说扯开她的白裙子。

偌大休息室的灯盏在同一时间熄灭。

裂帛撕裂声无端被放大,清晰入耳,她娇呼了声,恐惧蔓延全身。

“先生,慢点…”

她最近没少哪一天不穿白裙子,孕期大了几圈,两根细细的吊带艰难拖住她的丰韵,她成日不知所谓地在他面前晃。

他爱不释手,却又不打算对她温柔。

后背肌肤贴着冰冷的玻璃,黎影抗拒地推开面前结实胸膛:“先…不要。”

男人一把扯她来怀里,“这么怕?”

“怕…”

徐敬西无比贪婪地欣赏她脸上惊慌抗拒的表情,在疼他和她的骨肉,那样明显。

男人握住她的手带到西裤纽扣。

蛮横地要那双小手拉拉链。

“我有分寸。”轻音入耳,小姑娘心口沉沉下坠,稀里糊涂下承受。

知道他的承诺值钱,但每回这事情上,他从不温柔,欲望里,说完就忘。

黎影仰起脑袋提醒,“明天才够3个月。”

他理直气壮:“喜欢掐秒表算?”

她摇头,哭红着眼,要他再等一等几个小时,要么回家。下巴紧紧吊在他颈口控诉,妩媚横生叫人心疼,男人腰眼一阵热流。

一碰,她就哭。

那隻青筋弯曲盘结的大手粗鲁抓住她。

到了这种地步,面对他的怀抱,得承认,是想他的,控制不了,几个月的理智瞬间如洪水衝垮堤坝崩塌,黎影抬起手臂,贴住他薄唇送上自己的香吻,一边腿被抬起,软软挂在男人腰间。

97楼休息室外。

中信秘书团恭敬在门外徘徊,手机拨通号码通知黄正炜。

“总裁,幕后老板突然过来,需要我注意什么吗。”

先生没事不会来中信,除非中信休息室里有他要的机密资料。

黄正炜抬手看腕表,沉思一会儿:“自己?”

秘书认真回忆:“同一位年轻女士,白裙子,长发飘飘。”

黄正炜心中了悟:“那位是他太太,下次见到务必客气招待,外面等,无事传召不打扰,算你们加班,后续告知财务。”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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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97楼时,她双腿软颤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