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徐太太”徐敬西也不恼,回头,目光淡淡投在她身上:“听话。”

外面上锁,出也出不去。

黎影老实迈步,靠近。

男人斜靠到皮椅,哑声,“站好。”

她乖乖站到他面前,对上男人深不见底的眸子,委屈尽涌,一抽噎,哭得不成样。

手指紧紧攥紧男人的手臂,隔着昂贵的西服面料,隻想紧紧抓住他。

低着脑袋,抽动里肩膀一颤一颤。

眼泪的武器,男人无举动,“即便是你贪图徐家的权才嫁给我,徐家也还是我的,归根结底,你也逃不出我掌控的范围。”

不等她回答,徐敬西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拉到身前,贴到她耳边,声音更低,“你说是么,黎影。”

慢慢地,视线猝然相撞。

她的一番输出听起来是气话,于徐敬西而言,权力可操控范围内,皆为小事。

两个人暧昧距离相贴,他坐在椅子里,万般尊贵。

她被迫倾压在他身上,狼藉到哑口无言。

彻底的,黎影发现,自己再如何,在徐敬西身上完全是小孩子过家家。

这个男人,骨子里,有一种成熟掌控一切的操刀老练。

他问,“还是说,你真以为还能找到比我更有权力的?”

黎影沉吟想了会儿,摇头。

徐敬西语气轻到无气音:“我的徐太太,气话发泄完了吗?”

不经意的温柔,温柔到暗含危险。

闻他身上好闻的香水味,看他带有侵略性的眼眸,黎影无法再有独立的思考,真是莫名其妙:“发泄完…完了。”

当然,徐敬西绝非大度,是不愿意纠结小事同她论长短。

要就是要。

不要就是不要。

“说什么都无用,只要我想要的人或一切,话说得再难听也有办法收拾她,哪怕捅我心上一刀,我都要。”

“如果不想要,就是跪下来求我也无用,但对你,我发现,我还是想治一治,哪儿有人比你会折腾我呢黎影。”

“我…”黎影愣住,红着眼眸看眼前人。

徐敬西同样看进她的眼睛,大手揪住她的衣襟令两个人贴得密不透风。

对视了会儿,看她受惊的可怜模样,男人冷笑:“你什么你。”

黎影面对近距离的压迫感,窒息的感觉,压在心底的情绪不受控涌上,跟着眼泪:“你知道吗,我不找你,你就不找我,回来两次都找不到你,明明告诉你我回国,心里很不舒服,跑来美国,你还要欺负我,都这样坦白了,你满意了吗,你要我说什么,我都说。”

徐敬西单手抹走她的眼泪:“找你做什么,听你开口闭口都是珩礼?”

越说,男人空出来的另一边手,行动上越用力。

黎影后腰被桎梏得发疼,动了动身体,男人不允许,手臂用尽力气,彻底禁锢她在眼皮底下。

“来,重新组织语言。”

小姑娘两根手指揪了揪他的袖口,低声:“你要不要骂我两句回本?”

徐敬西可不屑骂:“骂哭了浪费纸。”

黎影抬起脑袋问:“那你能相信我吗,我没有抛弃你。”

徐敬西看着她:“你的诚意在哪?”

黎影诚恳低声:“当初执意要走,没有哪一次认真和你商量解决,是我的不对,毕竟,凭我的本事,实在是无法掌控你,你对我的好,好到觉得不真实,先生走那么高的路,我除了钱,什么都没有。”

说得好像也对。

但仍然不爽她三番五次地抛弃他。

“其他的。”他问。

她答:“下次我打电话找先生,烦请先生接电话前,离女秘书远点,我会吃醋。”徐敬西挑眉:“这点醋都吃,人家结婚了。”

她张了张嘴,最后又闭上。

沉默地对视里。

他不满足地问:“来美国做什么?”

不知何时何月,看着男人又粉又薄的唇瓣,起了歹心。

究竟来做什么。

其实…是来看他。

“可不可以亲你…”黎影挨身,大胆地堵住男人的薄唇,轻轻吻了上去。

小姑娘的味道,软软的,糖甜的,诱惑的。

细细喘出气。

靠一张五官惊艳柔媚的脸,总能流露一副无意勾引人的表情。

01秒时间里,横在她后腰的手臂用了全力,男人闭上眼睛,狠心咬住她的唇瓣,教她如何吻,如何占有,如何深刻体会。

令她呼吸陷入窒息。

前所未有的暴力,仅仅两分钟,缠吻的两个人大汗淋漓。

一想到她今夜的擅闯和硬气,男人丝毫不心疼地将她抱住,反手压倒在椅子,他上,她下,眼神冷冷盯着她。

她吓得睁大眼睛看人。

徐敬西大手轻而易举把住她脆弱的颈脖,倾身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