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剩下血缘了。

蔡舒怡也想到这一点:“你是说迟真妹妹吗?”

“不是。”

迟真嫁给了谁,过得怎么样,她们一清二楚,龙御天也知道。

要送早就送了。

不会等到现在。

“舒怡,你还记得迟鸢当年是怎么被逐出华盟的吧?”

当然知道。

蔡舒怡瞳孔一缩,震惊地看着她:“你的意思是说,迟鸢有孩子?”

“对,而且这个孩子,极有可能就是华鸿雪的,身上具有华家图腾,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你的孩子没有了。”

蔡舒怡紧皱眉头。

迟真这么说没错。

但当年那个孩子明明……是个死胎啊。

已经死了,即便他身上有图腾,那也是过往云烟。

郁琳琅见她出神,唇角缓缓勾起,回到自己房间,准备午休。

“好了,你们下去吧。”

蔡舒怡挥挥手,让佣人离开,披着宽大的毛巾,慢悠悠回卧室。

脑海中回想郁琳琅的话。

迟鸢当年的孩子的的确确是死个死胎,那些人在vl怀中亲眼所见,但现在龙御天却将迟鸢的东西送出去了。

不爱了吗?

不可能。

难道那个孩子还活着?

刚关上门,身后便传来一股大力,紧接着落入一个宽阔的怀抱。

鼻翼间传来男人淡淡的烟草味,身上的毛巾掉落,露出姣好的身躯和身材。

身上只穿了比基尼。

刚准备尖叫,嘴已经被人捂住了。

“是我。”

低沉熟悉的男声传来,蔡舒怡放弃挣扎,转身看突然出现在这里的男人。

也不管地上的毛巾,径直走到客厅坐下:“你怎么来了?”

华鸿雪紧跟在后,炙热的眼神宛若实质一般,将她曼妙的身躯尽收眼底。

心思一目了然。

蔡舒怡没有丝毫别扭,给自己倒了杯水。

“我一回家你就跑出来躲着,总不能叫我独守空房。”

蔡舒怡叹口气:“没躲你。”

若真是躲他,那三个孩子是石头里蹦出来的吗?

可惜那么多人,没一个人看透这件事。

听到这句服软,华鸿雪满足了,立刻坐到她身边,揽着她的腰。

温香软玉在怀,难免心猿意马,手脚便开始不规矩起来。

何况在他严重,蔡舒怡身上的衣服,那就是红果果的啊。

“鸿雪,你等一等。”

蔡舒怡连忙制止他的动作:“我有事要说。”

华鸿雪扯下她身上最后的倔强,按在沙发上:“一会儿再谈。”

将她所有的话语堵住。

窗外,碧海蓝天,阳光明媚。

而室内,是一场抵死缠绵。

郁琳琅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两点,看着隔壁那栋小院子,正准备去换衣服,却听到那里传来一丝不和谐的声音。

像……像极了男欢女爱时的娇吟。

她怀疑自己幻听了。

仔细一听,又啥也没有。

换好衣服下楼,刚准备去找蔡舒怡,就被佣人拦在院门口。

“太太,我家夫人还在休息,不便打扰。”

郁琳琅疑惑,平时这个点,蔡舒怡可都醒了。

“我去叫她。”

“不用了,夫人有点不舒服,太太随我去喝点下午茶吧。”

郁琳琅闻言,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小别墅,转身离开。

而屋内,激情还在继续。

直到华鸿雪心满意足,才放开她,躺在她身侧。

指尖把玩着她的长发:“舒怡有什么想与我说的?”

蔡舒怡累得不行,强撑着精神,毕竟还记得自己的事。

“鸿雪,咱们再要个孩子吧?”

华鸿雪眉心一蹙:“你现在年纪大了,要孩子对你身体不好,再说,有天天他们还不够吗?”

华鸿雪长了一副好皮囊,剑眉星目,五官深邃。

穿着西装的时候,身居高位,尊贵不凡。

加之本事不小,有惑人的资本。

只不过,脱了衣服嘛,一样的禽、兽。

没什么区别。

“可是图腾一事,我担心那些老家伙给你施加压力。”

华鸿雪摸着她光滑如剥了的鸡蛋壳的脸,真是,怎么能保养得这么好。

“你不必在意,我不会让他们来烦你。”

“一些跳梁小丑罢了,何况,这华家的规矩,是该改改了。”

说到这里,华鸿雪唇角闪过冷笑。

蔡舒怡福至心灵:“你是说,要改变家规?”

“对,古往今来,所有势力位置,皆是有能者居之,一个图腾,并不能代表什么,有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