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各大影院都在放映ai丽丝梦游仙境,我一早就在下班的路途中看到过宣传海报。

至今也记得一个身穿蓝裙子漂亮的金发nv孩,她的奇幻旅程。

在接到白杜若的电话大概是下午1点,公司刚好调整了上班作息,分为上下班,下班2点接班,我捣鼓好了后,正准备出门,手机就响了。

当时的心情很复杂,拿着电话坐在房子的旧沙发上,点了一根烟看着手机屏幕。不接也不挂掉,就看着来电显示上的白杜若三个字,愣愣的ch0u完了整只烟。

最后她没再打来,改发了短信,内容如下:最近有部电影挺火的,叫ai丽丝梦游仙境,我买了两张票,下午4点的。来不来?

说实话当时的心情是愉悦的,有点小乐。赶紧给自己找了一堆借口说服自己,b如那天逛花园时单全是她买的,我说了下次一定请她,不能食言。再b如我得亲口告诉她,自己不是lesbian,绝了两人的念头,这种事情电话里说不出清楚的。

说服自己后,就是怎么打电话请假,先找了b较熟的同事让她愿意帮我顶班后,再给店长打了电话,还好店长通情达理,允了。

一切妥当后回了四个字:在哪里看?

然后捏着手机等回信,她的回答是她来接我。

我不愿意她看到家里乱糟糟的,就在约定的时间前一点到了楼下等她。怀里拽着手机,确保她打过来的

陈星然20岁,我俩是在一次喝酒中认识的,谈了不到三个月就分了。我提的。其实我始终认为以他吊儿郎当的x格不是因为喜欢我分手后伤心过度才每天喝得烂醉,消沉。他一直都喜欢喝酒,还有他有一半消沉的原因是因为我让他在他哥们儿面前失了面子。不知道他在张ai英面前说了什么,才导致她认为我把陈星然给害了。

这个猜测,在我去见他后得到了证实。

喝酒的位置就在解放碑的得意广场,这里有很多酒吧,非常热闹,人很多。当地人对这个地方有一个更地道亲切的称呼叫得意坝坝儿。陈星然选了其中一家。

临去见面前我给堂姐张ai英说了一声,随便说如果她心情不好想喝酒可以来,就把地址告诉了她。

我一见到陈星然就被他震惊了。他剃光了头发。面se的确有些憔悴。带了两个男的,自称是他哥们儿。看着他那光头形象他们一直在取笑他。

见了面,他要来拉我,我侧身躲了。他脸上很不高兴,但碍于他的哥们都看着,只好作罢。

我在酒吧门口存了包。穿过一个简易的安检,进入了酒吧内部。这里有让人忍不住蠢蠢yu动的音乐和摇曳闪烁的灯光。还有酒味,烟味,香水味。

服务员引我找到了陈星然他们,在一个较偏角落的位置。酒还没上,四人围着这张小圆桌站着。陈星然点燃了一根烟递给我。我看着那根占有他唾ye的烟草停在我面前,突然想到了那晚在同志酒吧里,我递烟给白杜若的画面。

“我有。”我说,从衣服兜里拿出一包ai喜,点了一根。陈星然深深的x1了一口自己的烟,木讷的看了我半天。眉头皱了几皱,然后咬牙切齿的说:“这戒指哪儿来的?”

我习惯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夹烟,陈星然就看到了白杜若送给我的那枚细戒。而这个戴戒指的含义早已经在我们这个圈子里散开了。他一眼明白了戒指戴在我中指的含义。

“别人送的。”我轻描淡写的说。这时候服务员拿来了两打啤酒,摆在桌子上。陈星然面部在ch0u搐,“你耍朋友了?”这几个字几乎是他从牙齿缝里嘣出来的。

“请问开几瓶?”服务员没有意识到此刻的氛围,拿着开瓶器问陈星然。他看也不看对方,嚷着说:“全开!”

砰,砰,砰……二十几瓶啤酒全开了,堆满了整张桌子。我突然觉得这一趟我不该来,他撒这气我也不该受。感情这种事情本来就是你情我愿,更何况陈星然当初和我在一起也是因为和他那些哥们无聊打的赌。

他以为我不知道,其实陈星然和他们打赌能不能追到我时我就听到了。他这光头形象也不是他想剃的,要是和我在一起没超过三个月,他就得剃光头,这是陈星然和他哥们的赌注。

现在他这一副自己的nv朋友红杏出墙的表演又有什么意思。

“你taade还真是不念旧情。”陈星然说。

我懒得搭理他。对着他那两个见过一次的哥们说我先走了。他们表现得有点惊讶。

“这么快就走?”其中一人说。

我点了点头,随便扯了个谎。但是我却没走掉,陈星然窜到我身边拦了我,一副话没说完不准走的架势。我特别讨厌这种感觉,好像是他自以为个头和力气b我高大,我就得服从。

僵持之下,他的两个哥们好言相劝,把陈星然拉到一旁教育了一番。又笑嘻嘻的劝我。说陈星然的确因为和我分手的事情整天呆在家里喝酒,打我电话没人接,又找不到我。所以才有点急了。

我留下了,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