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台红是cv3行驶在高速公路南下的车道上,车上传来王杰的歌一场游戏一场梦。

前方出现了往台南两公里的绿se立牌,文心把车子往右边切过去。

车子奔驰在永康路上,过了十分钟,在一栋新的公寓的停车场停下。

这是一栋学生的出租大楼,文心爬着楼梯走上三楼。

进了房间看到室友昇峰坐在书桌上看书,桌上的台灯发出白光照着桌上好明亮,「回来了」「嗯,我先打电话回家」。

文心站在公共电话前看这手表,晚上8点02分,cha下电话卡,嘟~嘟~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年轻nv生的声音,「千仪吗?」「文心吗?你到了」「嗯嗯」,接着沈默了五秒,文心心中闪过无数念头《又不知道该说什麽了,该si》心中闹着嘟囔,「可以叫我妈听电话吗?」「好,等等」,过了一会儿「文心你到台南了」「是啊!」「早点休息,明天还要上课」「好」,挂了电话文心有点沮丧!走了上楼。

文心是个刚上二专的学生,家境算不错,一考上家里就买一台车给他代步,父亲是老师,妈妈做生意在中部开了一家服饰店,千仪是店里请的专柜小姐,高职刚毕业,她是一个ai笑的nv孩,笑起来很甜,有个小梨涡,头发有点自然卷,是个看起来很开朗很有活力的nv生,文心因为爸爸的关系都读升学班和尚班,除了小时候,几乎没跟nv孩子有太多接触,个x也内向,千仪算是他认识的第一个差不多年龄的nv孩,不知不觉心里便默默喜欢她了,尤其看到千仪灿烂的笑容,心里总是甜滋滋的。

时钟走到了晚上11点,文心心里默默的思考,下次放假一定要约千仪出来,算是第一次的约会,《该去那呢?如何安排好?》,想着,想着,开心的睡不着觉了~~

思念对一个单相思的人是一种痛苦。

文心上完星期五下午的课决定先回家,开着车迳自往北疾驶,回到家服装店里依旧生意兴隆,一群贵妇们照着镜子挑选喜欢的衣服,妈妈和千仪也忙得不可开交,千仪看到我笑了笑,继续应付客人,嘴巴不断介绍,文心默默上楼,走到房间决定休息一下。

晚上8点45分,文心来到楼下服装店,店里剩千仪一个人,「千仪,今天生意不错」「是啊!」,千仪边摺衣服边回答,「星期日你休假,晚上有空吗?」「应该在家吧!怎麽了?」,文心鼓起勇气说:「星期日晚上我们去台中看bang球赛好吗?我没看过现场的职bang赛过想约你去看」,千仪顿了一会儿说:「我没在看bang球耶!怕看不懂」「没关系啊!就当出去走走晚上六点我骑车去你家载你?」千仪好像有点犹豫说:「好吧!那你知道我家吗?」「知道,上次开车经过过,是不是在xx巷大榕树旁那一栋房子那?」「是吧!」千仪淡淡的回答,文心心中想着,千仪好像兴趣缺缺,还好总算约成功了,心里暗暗的高兴起来。

时间来到九点半钟,文心把机车慢慢的牵进店内,按下自动铁卷门的开关,走出到店外看了看,千仪站在骑楼下似乎在等人「千仪,下班了你不回家吗?」「我在等朋友拿东西给我」,过了一会儿,一个穿黑夹克,牛仔k的男生走了过来,千仪迎了上去跟那个男生讲起话来,文心看了看那男生,长得蛮高的差不多有180公分高吧!瘦瘦的,皮肤有点黑,眉毛很浓,文心听不到他们说什麽?心想,这男生是谁,千仪什麽时候认识的?他们说了一会儿话,那个男生走了,千仪走到他的50摩托车旁cha上钥匙,一溜烟的骑走了,只剩下文心满副疑惑的站在原地。

未完——待续

讯问对一个木纳的人犹如攻顶一样难。

星期六,文心昏昏沉沉睡到中午,外面妈妈说:「文心,来吃饭了」,「我不饿」文心应了应,又继续躲在被窝里,脑中不断回想,那男生是谁,千仪读的是nv校,是联谊认识的吗?想要当面问问但又怕千仪误会,我是她什麽人?有资格问吗?越想越烦躁,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

星期日,早上起床,想着昨天一连串的怪梦,肚子也饿了,骑着摩托车到早餐店买了一份火腿蛋吐司,冰红茶,吃着吃着,心里在盘算今天的约会大作战。

下午五点,文心照着镜子梳了梳头发,喷上发胶,穿上ck的上衣,牛仔k,hse麻质的外套,骑着摩托车往千仪家的方向慢慢的骑去,停在大榕树下,手表上时间是下午五点半钟,过了一会儿千仪走出了门,她穿了一件灰se的帽t,牛仔k,白球鞋,笑了笑走过来,「走吧!」「好!」文心开心的回答。

摩托车往台中市区的bang球场骑去,到了停车场,停好了车,文心说:「我去买票,顺便买饮料」,在售票口买了两张内野的票,文心走到千仪身边,递了罐可乐给她,「走吧!球赛开始了哦!」,两人走进球场的坐位席,找了位子坐下来,文心看了看球场,心想,哦!今天是味全龙对兄弟象,场上投手是味全龙的洋将多力在投球,3局下,他今天好像状况不佳,一下被打者打了安打,下一bang上场,碰!球马上飞出去,全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