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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出租屋里的东西早就被疯子一扫而空,房东还一直奇怪为什么之后的几个月水电费没有一点动静,来查看时才发现我的全部用品早已搬走。

补办身份证还需要两个月,即便再不愿,这段日子也只能暂时住在a的家里,找工作的事更是没有着落,装有所有原稿和材料的电脑还在疯子的别墅里,也很难再有机会拿出来。

趁着这段时间联系上了原先的客户,用临时身份证明接了几个小单子,练练生疏的画技,倒也不算无聊。

只是该来的总会来,疯子还是顺着a找到了这里,打的是a家里的座机,接到他的电话时,差点没有认出这禽兽的声音,这还是我被囚禁后第一次见到他这样绅士的一面。

“出来聊聊吧,你知道我不敢在公共场合做什么的。”我没有拒绝他的邀请,但还是担心这疯子狂躁症复发,叫上了a一起,但后来我万分后悔做出了这个决定。

去之前我就警告a不要放什么狠话,疯子之前的作为让我认定了这家伙绝对有jg神病,而且还病得不轻。若是再被a一激,还不定要发什么疯。

挺早就订了个小包间,一方面是怕有什么突发情况省得丢人现眼,二是这样坐在对面也可以离疯子远一点。自从被他侵犯后,我就对这家伙有点条件反s的胆寒,两人距离稍微近一点都冷得哆嗦。

“对不起。”这家伙的开场白还算差强人意,“之前是我做错了。”

只是这紧接着的话就不那么中听。“但我不想你离开。”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看似真诚的样子。

“如果你被强j了,还会愿意让强j犯在你眼前晃荡吗。”对这披着人皮的禽兽我完全没好气,只是控制住自己不和他计较。

a大约在来之前也跟疯子说清了之前的误会,但这家伙到现在的道歉也不恳切,一点也没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反倒是觉得之前手段太过温柔,才让我有机会逃跑。

我还该庆幸他没拿我的0照威胁什么别的东西,后来才知道,照片他不是没有,只是不屑于用这种手段留住人罢了,又或者是当时还隐隐有种感觉,如果真的威胁了那可能就要永远的失去这个人。

“我不是强j犯。”他似乎有些犹豫,抓了抓头发。

“哪能是什么,你对我除了那对玩物可笑的占有yu,难道还能有什么别的感情?”

“别这么紧张。”他说,“我那时对a是什么感情,现在对你就是什么感情。”

“别恶心人了,你对他会毫不克制自己的yuwang,毫不关心他的想法吗?”我气到忘了a的存在。

“不知道,但在你面前就是不想压抑自己的一面。”

“那你应该多找找心理医生,先治治你的狂躁症才是,我可不是什么充气娃娃。”

恨不得甩手离开,却被a抓住了手腕,他好像才反应过来。

“你对我是什么感情?”他问疯子。

“自以为是的喜欢而已,现在没了。”

“所以你一开始接近我们的起因只是因为喜欢我?”a好似有些癫狂,笑得发抖。

“我怎么这么傻呢,竟还把你当朋友。疯子,你可别忘了我还有远程c作你电脑的权限,若是传出倒卖公司机密的消息,可不是我难受。”我不敢相信这是a说出的话。

疯子似乎也愣住了,突然间暴躁起来,一拳打在a肚子上,直把人打得往后一仰,还不停手,又是一脚踢上去。

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手里已提着酒瓶,上面一片触目惊心的血迹,是疯子的。三个人,只余了我一人孤零零地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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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a怎么找到被所在疯子别墅里的我的

a的怀疑开始在于他联系我却没有得到回应,往日我再萎靡,也会在一天之内回复消息,于是他察觉有些不对。

他是为数不多的知道我微博账号的朋友,那个隐蔽的账号为了维持热度一直保持着周更的频率,但如今已经沉寂了两个月。向上翻找的时候a恰好看到了我被迫在网络上揽货的帖子,算算时间,恰好是失踪前不久,于是心里一咯噔,趁着暑假申请了一个短期签证就回国了。

托朋友查到了那时我的ip地址,顺着踪迹一直追到了我的出租房,但那时已经退租快半年了,房东也不知道我去了哪儿,于是线索又断了。

后来a又联系了几个当初一起玩的几个同学,但都说我很早以前就没了消息,最后和我有联系的那个人还是a自己。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能突然没了,a不敢放过任何线索,即使疯子和我不对付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于是他找到了疯子的公司。

那人还是和和气气的,也对a的突然闯入给了足够的包容,但就是让a觉得莫名有种疏离感,和a出国前的疯子判若两人。也不知道当时怎么想的,a偷偷开车跟着疯子找到了囚禁我的别墅,又恰巧看到了落地窗前被铁链锁住的我。

当时a差一点就要破门而入,又害怕因为报警毁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