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微觉得他敷衍,撇了撇嘴,没有再追问。

不过从实际行动来看,她确实多少感受到了一些季宴寒的不同。

就像第二天早上上班,虽然在这之前,林知微一样也是蹭季宴寒的车,但那都是她主动,季宴寒不拒绝,默认。

可这次,是季宴寒把她放在了计划内,包括知道时间来不及,提前买好早餐叫她在车上吃。

季宴寒做得并不太明显,但林知微每次晚回家,都会接到查岗的电话,他偶尔也会在不经意间,把自己的行程告诉她……

这些藏在点点滴滴里的细节,和先前他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的态度判若两人。

——甚至,季宴寒还新买了套房子,放在林知微名下,带她去看,说以后她不想回家的话,可以住这儿。

林知微不笨,相反,曾经寄人篱下的小孩要b常人更敏感些。

只是她有些0不清季宴寒的态度,这样大张旗鼓的,又是关怀又是送房,是恋ai?还是对一段见不得人关系的补偿?

林知微把玩着他给的钥匙,说:“姐夫这是想金屋藏娇?”

季宴寒正换鞋,闻言抬眸,看了她一眼,一本正经地接了一句:“要是能娶到林微微,将来我必定修一座金房子给她住。”

这是根据‘金屋藏娇’的典故改编的电视剧中,汉武帝刘彻幼年时的一句台词。

季宴寒照搬来,二十六的人了,还说童言,难免滑稽。

但甜言蜜语总是好听的,就像历史上的馆陶公主,明知道大概率是说来哄她的,却还是那么轻易就信了。

林知微也一样,虽不信,但听着总归是舒心的。

她忍不住笑,重点一下子跑偏了,像见到远古人玩手机一样诧异,震惊地看他:“姐夫原来你也看电视啊!”

季宴寒挑眉:“不然呢?”

其实他不看,这部剧盛行那会儿,家里刚破产,天都是黑的,学业和打工已经占满了季宴寒生活的全部,还要照顾安慰一下子失去两个至亲的母亲,他实在没心思关注那些。

知道这个梗,完全是后来某一天它火了,季宴寒无意中刷到的。

感谢互联网。

林知微撇撇嘴,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最后才不太甘心地移开眼,小声嘀咕:“太幻灭了。”

“嗯?”

季宴寒不解。

林知微说:“最开始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穿着妥帖的西装,抬起下巴,看都没看我,又冷又傲慢,一脸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x感si了。结果今天才知道,你居然喜欢看那种婆婆妈妈的电视!”

这不是幻灭是什么?

林知微满眼控诉。

季宴寒接收到,嗤笑一声,问她:“后悔了?”

是有一点。

但人都不能未卜先知,不刻意幻想他守着时间点坐在电视前等那些g0ng斗宅斗、nvx向的剧时,大多数时候,季宴寒还是x感的。

况且,他还是林佳仪的老公,只凭这个名头,林知微就不可能后悔。

“怎么会。”

她说得斩钉截铁,但从犹豫的时间来看,明显是趋利避害,经过了一番取舍之后才有的结论。

季宴寒扯扯唇,没有拆穿她,把那句已经到嘴边的‘后悔也晚了’咽回去,改成:“嗯。”

两人先后进屋,在一个只属于彼此的私密空间里,灵r0ujiaohe过的男nv,jg力旺盛,yuwang难消,自然少不了一番厮混。

是季宴寒主动的,在客厅里就把林知微按倒,说:“试试沙发。”

“等等,先洗……唔……”

林知微的挣扎被堵在一个炙热的吻里。

季宴寒亲她向来是激烈的,唇舌像攻城的战矛,急切而汹涌,闯进去,在她嘴巴里面翻搅,追逐着那条温热的小舌,g缠,x1t1an,交换唾ye的同时,吮得她缺氧,大脑一片空白。

林知微像刚走过沙漠又不幸溺水的旅人,抓到一根救命稻草后,无助的同时又本能沉沦,只能紧紧攀着他,予取予求。

裙子散了,x衣也解开,季宴寒之前在床上话就不多,现在更少,嘴巴忙着吃n,舌尖逗弄那空痒难耐的rt0u,t1an得它立起来,颤巍巍绽放。

手指在下面抠挖出了水,粘嗒嗒的yye,流满他掌心。

两个人对彼此的身t都充分了解,配合默契,不出五分钟,该软的地方软了,该y的东西站起来。

林知微意乱情迷,手掌在季宴寒腹肌上胡乱0着,捏捏ji8,掐掐rt0u,也是r0u眼可见的兴奋。

她嘴巴被季宴寒的唇舌亲得舒服,y心上来,不由提出要求,微微扭着脸躲开亲吻,红唇开合,喘着气说:“姐夫,你给我口。”

季宴寒动作没停,改吻她耳垂,sh热的口腔hanzhu,用牙齿轻咬,含混不清地问她:“喜欢?”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