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特别的亲近,总感觉有点隔阂。

尤其是到了这种……

韩安白总感觉自已就好像以一已之力去对抗封建大家族似的。

她外婆开口闭口就是,“你得抓紧给裴玄黓生个孩子,不然你们成亲这么久了,你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她到时候抬上几方妾室进来哭的还是你。

你不要没大没小的嫁过来你就是她的媳妇儿了,以后要好好操持家务,不要抛头露面的。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以前去什么青楼妓院就算了,成了婚可再也去不得那里了……”

每次韩安白听完她外婆这句话,都忍不住想调头就走。

她明白老人家是为了她好,但是这种好对她来说有那么一点让人窒息。

韩安白尴尬的收回手。

可是一只裴玄黓,一个抬手接了过去。

韩安白诧异的抬眸。

她没想到裴玄黓竟然真的会接。她原本做好了裴玄黓会调笑她几句,两人拌几句嘴的。

“你……”

裴玄黓拿着香包的手捏了捏,随即轻笑,“这个颜色确实很漂亮。香包配美人……”

说完,裴玄黓微微弯下腰,把这个香包寄到了韩安白罗裙的右侧。

他往后退了一步,满意的点点头。

“确实很搭。”

韩安白今天一身浅蓝色的衣裙。配上一个粉嫩的香包,倒也十分和谐。

不过,韩安白没想到裴玄黓竟然会这样去给她解围。

想必他也听到了刚刚外婆说的那些话。

韩安白对他笑了笑,“那是,谁让我这么漂亮呢……”

娘子

裴玄黓听到这话笑着摇了摇头,好笑又无奈的说,“对对对,你漂亮……”

韩安白抿唇笑了笑,看向裴玄黓的眼睛亮汪汪的。

说完裴玄黓又拿起一旁的菊花。

“来,给你簪菊花。”

这个时候的菊花还没有现代的那种歧义。

是正儿八经的祈福用的花朵。

重阳节簪菊花,饮菊花酒,都是有去灾祈福的吉祥寓意。

“相呼提筐采菊珠,朝起露湿沾罗襦。”说的就是酿酒的事例。菊花酒是药酒,胃的微苦是重阳节必饮的佳酿。

簪菊花大多都是妇女,儿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