瓮山槐看着笑颜如花的韩安白,在心里又补了一句。

我一定不会让少夫人失望的。

其他在外边大堂吃饭的普通百姓看到丰盛的饭菜,都忍不住抹了抹从嘴角流下来的泪水。

而一些较为有钱的人,看到这些普通百姓都诧异的顿住了脚。

“你们整的这么多人,在这边聚一块?这是大家族聚会?”

其中一个人摆了摆手说,“不是,我们是韩安白少夫人选出来要扮演搬运工舞台剧的演员,这次的午饭是少夫人请我们吃的,接下来我们要去郊外演戏了……”

这个人嘀嘀咕噜说了一沓长串的定语,听着这个问问题的人一愣一愣的。

不过他抓住了这句话的重点。

“郊外演戏?吃完饭就过去呀……那我可就得抓着紧了,去占个好位置,尝尝鲜……”

……

吃过饭,韩安白让瓮山槐等人先行离开。

而此时的郊外已经聚集了众多的人。

等瓮山槐带领这一众演员过去的时候,马车差点都挤不进去,还是让他们自已下车走了过去。

而此时韩安白把手往桌子上一拍。

手拍的一阵发麻。

可惜手上的疼痛抵不过他心里的疼痛。

心底冒出来的疼、酸、涩和各种羞耻感,百感交错。

它面红耳赤的,用凶恶的目光扫过众人。

“你们一个个的为什么没有一个人告诉我脑门上顶着一片糕……”

韩安白好玩这一句把视线转向裴玄黓。

裴玄黓沉默了一下,思绪百转千回,最终找到了一个合适的理由。

“我怕你骂我,因为先前在家里的时候你走的太着急了,然后我就不敢惹你生气了……”

韩安白露出了一个勾唇45度角邪魅又轻蔑的微笑。

随即冷冰冰的吐出三个字,“呵,男人!”

韩安白把视线转向之桃。

“之桃,我还是不是你最爱的小姐了,你竟然让我出这么大的仇,这么多的人,出丑处在百姓面前就算了,还让我丢脸丢在了韩家人面前!”

之桃抓耳挠腮的,一时间不知道该说啥。

最终磕磕巴巴憋出来了一句,“小姐,我……我看习惯了,忘了……”

韩安白冷冷的眼神中露着轻蔑又不屑,她凉凉的吐出三个字。

“呵,女人……”

她又把视线转向曹泽康。

曹泽康就更无辜了。

他原本有点儿见不到爹娘心里那一点点小悲伤,在韩安白那凌厉的目光下,越缩越小越缩越小,思念被惊慌所代替。

他只能求助的看下裴玄黓。

裴玄黓视若无睹地把目光往旁边一转。

曹泽康又只能看向之桃。

之桃伸出手慢慢的挡住了自已的脸,示意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最终曹泽康又把目光转向小六子。

小六子咽了咽口水,走到曹泽康身后,他扶着曹泽康的脑袋,抬头看向韩安白。

自已也抬头看向韩安白。

最终学着韩安白冷冷一笑。

吐出了三个字。

“呵,男人……”

小六子抬手戳了戳曹泽康,示意他机灵点,曹泽康也有样学样。

“呵,小孩……”

韩安白看着这一个个的,原本社死的心情一点点瓦解。

她原本还想再找个茬,可是看着众人那可怜巴巴的眼神,一时间没憋住笑出了声。

最终,她清了清嗓子。

“行吧,你们在做的一个个的都有罪。现在太忙了,我就不跟你们计较,你们考虑一下该怎么补偿安慰我这颗受了伤的幼小心灵。

我!

韩安白!

在九九重阳节顶着一片糕点,走过万水千山,穿过人来人往……

甚至丢脸丢到了敌人面前!

你们该怎么补偿我自已都在心里琢磨好,三天之内我要看到结果!

不然,呵……等着瞧!”

剩下的一群罪犯你看我,我看你,最终迫于韩安白的淫威只能乖乖点头。

表演

此时的郊外,众多的土兵都已经开始维持秩序。

瓮山槐作为韩安白亲点的小管事,此时开始统筹大局。

“衣服都换好了吧?”他问。

“我我我……我头绳还没扎好……”

“换好了……”

“今天我们彩排了这么多遍,该记的都记住了吧……”他问。

“记住了!”

“可是我想尿尿……”

瓮山槐看着比自已小了两岁的一个小男孩沉默了一下对他说。

“快去快回……”

小男孩的父亲领着小男孩立刻往远处草丛里走去。

两人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