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庙也容不下你这座大佛。”

张家嫡系后人怒目圆瞪,“你!”说着说着他就像一个老牛一样在喘着粗气。

“你这个臭名远扬的女人,你有什么资格来评判我!

搬运工让你负责这些事情,简直就是白瞎了,你有什么水平,你有什么资格。

真的就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圣人诚不欺我。”

这位张家嫡系后人话音一落,原本坐在一旁看热闹的裴玄黓,眼神就冷了下来。

他缓缓站起身。转过头,目光直视着这位张家嫡系。

而韩安白也被裴玄黓突然整出的动静吸引了视线。

张家嫡系后人不知为什么他透过裴玄黓的面具或者说裴玄黓此时给人的压迫感真的是极强,让他一时间有点腿软。

然后转念一想,想到了裴玄黓的身份,想到了韩安白的身份,他顿时感觉自已说错话了。

不过话都放在这儿了,他也没脸跟人道歉,放不下这个面子。

只能梗着脖子说,“裴中郎将,我敬畏你保家卫国,但是选拔编剧这种事情,让韩安白一个女人来这里不合适吧,她大字不识一个,怎么分得清好坏。万一到时候弄的都是一些草包,你们该怎么跟搬运工交代。”

这位张家嫡系开口闭口就是韩安白不行,他自已水平高,任由韩安白这么弄下去你们就倒大霉了。

而裴玄黓懒得跟这种人解释。

直接拍了拍手。

门口的守卫立马闯了进来,“小将军!”

“中郎将!”

裴玄黓抬了抬下巴,“把这人带出去。”

“是。”

“是!”

两个人硬过之后,走到这位张家嫡系的面前,架着他的胳膊就把人往外带。

这个书生双拳自然敌不过武将的四手。

他就像一个犯人似的,被人压着往外走。

一边走一边吵吵嚷嚷,“你们根本就不是真心实意的想要选拔这个编剧,一个连故事都没有写完的人,你们都要像我这种认认真真答的题,写的特别好的,你们竟然看不上……”

韩安白看着他一边走一边骂,看着他那委屈到不行的样子,就像自已真的是被耽误的文曲星。

看到这,韩安白忍不住了,嗤笑了一声。

裴玄黓这种二话不说就向着自已的举动,韩安白心里只是更开心的。

不过她担心这个所谓的张家嫡系,心里愤愤不平,出去之后会说他们的坏话。

于是韩安白开口,“先等等。”

两个土兵停下脚步,压着这位张家嫡系后人在那儿没动。

韩安白笑着说,“既然你这么不服气,那我就告诉你为什么会被落选。

落选的原因很简单,就是你那沾沾自喜的能耐和无处表达的自我。

我们要的是能够招所有人喜欢的剧本,而不是你自已在那儿做的穷酸诗。”

相鼠有皮

说着,韩安白满脸嫌弃的笑了一下。

“还什么百姓没水平,大户人家能看懂。

你要真有水平写出千古名句,那收了你也就收了。

可是就你写诗的水平,连我们家的三岁幼儿都比不过。真不知道你哪来的脸说自已写得好。

最后送你一句话,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为。”

听到最后这句话,莫如松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个韩大小姐骂人可真有意思。

老鼠都知道要皮来挡挡自已的缺陷。作为一个人,竟然一点儿都不注重礼仪廉耻。做人的基本准则都没有,这么不要脸,活着也没啥意思了,还不如去死呢。

这下子张家嫡系后人气的眼眶子都快瞪出来了。

“不服气?那要不要我把你写的这玩意儿贴到外边,让别人评价一下?”

这位嫡系后人脸一下子白了,他自然是知道当初名著鉴赏馆开张时举办的那个活动当中是几乎是全军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