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是两个徒弟抢一个师尊??!这位师尊究竟有何种魅力,引得两个徒弟全都大逆不道、以下犯上?!

鸠魔表示:虽然我不理解,但我大受震撼!

卿羽尘丝毫不知道自己要成为引起两界动荡的蓝颜祸水,他一觉睡到第二天上午十点左右才醒,他醒了以后躺在床上发了一阵迷瞪,记忆逐渐回笼,昨天晚上在温泉室的一幕幕涌入脑海。

卿羽尘瞬间血色涌上脸,他想捂住自己的脸,手臂却酸得抬不起来,稍微动一下,浑身哪哪都疼,跟散架似的。

这还没做到最后一步,自己都觉得要被那逆徒把骨头拆了,真要做到底……简直无法想象,纸片世界的攻都这么猛吗?

卿羽尘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了半天,终于恢复了一点力气,他费劲吧啦地坐起来,疼得一个劲吸气,心疼自己的老腰。

他虽然当时很舒服,但是现在不舒服,心里忍不住骂起逆徒:妈蛋,一开始还挺绅士,后面不知怎的就越做越兴奋了,压着自己换了好几种姿势,他第一次知道,原来就算不进入,也有这么多种做法,臭小子玩得挺花——等等!阿甲为什么这么会?!这家伙不在我身边的那几年,不会在谁身上练过吧?

这么一想,卿羽尘心里就开始翻江倒海:不行,等他回来我要好好审他!

卿羽尘艰难地转动脖子,哦去,这臭小子把脖子也亲得这么酸,总之他费力地扭过脖子,才看到床的旁边站着三排木头人:

第一排木头人手上端着叠放整齐的衣裤鞋袜,它们依次上前,像提前设定好的程序一样,按部就班地服侍卿羽尘穿衣;

卿羽尘穿戴整齐后,第一排木头人马上撤走,第二排木头人跟上,它们端着毛巾、脸盆和刷牙粉,服侍卿羽尘洗漱;

卿羽尘洗漱完毕,马上有第三波木头人端着早点过来伺候他用膳。

卿羽尘被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周到服务震撼,心想人间的皇帝都未必有他的待遇。他记得木头人干不了精细的活,估计是阿甲趁着他不在家的那几天,将木头人做了改良,改得能伺候人了。

卿羽尘看了看室外的日光,估摸着这会儿阿甲应该在上朝,他已经吃饱喝足,就在木头人的搀扶下,出门消食。

一出门他就看见了灭世所化的笼子,以及笼中的小魔兽:“大眼萌?!”

大眼萌一副精疲力尽的样子躺在笼子里,眼睛都睁不开了。昨天晚上它用触须缠住栏杆,费力地端着笼子,爬了过来。因为腿太短,笼子又重,它爬得非常费力,爬一爬,歇一歇,从温泉室到清明阁,差不多花了一晚上时间。

卿羽尘以为它生病了,赶紧打开笼盖,把大眼萌从里面抱出来。苏万融的分身躺在师尊温暖的双手上,这才恢复了一点点生机。

它费力地睁开眼睛打量眼前人,只见他露出衣领的雪白皮肤上,有一溜红紫色的痕迹,从脖颈一直延续到胸前。

苏万融的分身如果有嘴,一定会吐出一口老血,飙起三丈高。

卿羽尘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新收的宠物大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大眼萌!大眼萌你怎么了?!你别死啊!!”

【作者有话说】:就问你们,师父的咸鱼生活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

仙界篇·神奇动物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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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徒共赴仙界

夜宇皓中午下朝归来,卿羽尘就问他:“阿甲,冥界有没有兽医啊?”

夜宇皓看向卿羽尘怀里正在翻白眼的大眼萌,就明白师父是想为谁找兽医了,他把手一伸:“交给我吧。”

“咦,阿甲还会给魔兽看病吗?”卿羽尘把小魔怪交给了小徒弟。

夜宇皓没有回答他,而是掏出一根筷子长的银针,对着火龙果扎进去。

差点被扎穿的大眼萌猛地弹起来。

卿羽尘佩服不已:“阿甲真厉害,一针就扎好了。”

大眼萌几番挣扎,才将戳进身体里的银针拔出,幸亏它只是一个分体,身体里没有血液和内脏,否则铁定被夜宇皓这一下扎个内出血,一命呜呼,它愤怒地对着加害者挥舞触须。

“师父你看,我好心为它治病,它还凶我。”夜宇皓大茶树精上身,语气委屈地对着卿羽尘说。

“好了,好了,不管是谁,都不喜欢扎针的。我小时候,也特别害怕打针。”卿羽尘伸出手,一只手摸着小徒弟的头发,另一只手摸着大眼萌的触须,同时给两个家伙顺毛,“乖啦,都别闹了。”

被师尊一摸,原本气得跟气鼓鱼一样的魔怪立刻泄了气,酥倒在对方的纤纤玉指下。

夜宇皓又觉得这玩意碍眼了,他唤道:“灭世!”

怪手用五根手指迈着步子,走进了屋子,夜宇皓让它再度变成笼子,然后把大眼萌丢进去关起来,再命令笼子:“到外面去!”

灭世关着挣扎的大眼萌出去了。

“呃,大眼萌的病刚好,是不是该让它在屋里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