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桑儿给您磕头了!”

“砰!砰!砰!”

“感谢父亲的养育之恩,桑儿不孝,今后不能再承欢您膝下。”

“今日一别,往后只有回门的日子,才能再见到您了……今天孩儿新婚,请父亲赐规矩!”

出嫁在即,马上就要离开娘家去夫家了。沃小桑跪在父亲面前,两只眼睛泪眼汪汪。

双性规矩严。

嫁人后的双性,除非求得自己丈夫的允许,否则不可以轻易出门,更不可以随随便便回娘家。

每天都该规规矩矩呆在家中,伺候好自己的丈夫。

若有规矩大的人家,会要求双性在等候自己丈夫的时间里,不许坐着等,至少都该站着,又或者跪着等,直到丈夫回家才可起身。

“叶家家主最重规矩了,你嫁去叶家后,定要谨言慎行,伺候好自己的丈夫,服侍好婆婆,每日晨昏定省时乖乖请罚,扇自己耳光时绝不可手软,听明白了吗?”

“是,桑儿明白!请父亲赐教!”

毕竟是自己的孩子,教了那么多年的规矩,马上就要送去别人家伺候别的男人。

沃父多少有些不舍。

但吉时不可耽误,如果在自己家磨蹭太久,等到了叶家那边,可就要延误时间了。

于是沃父果断地抬起手,用力往沃小桑脸上扇去:

“啪!啪!”

“呃啊!呜啊!谢父亲赐教!”

“啪!啪!”

“嗯啊!呃啊!谢父亲赐教!”

沃小桑感到脸上火辣辣的疼,父亲的巴掌又大又硬,扇在脸上屈辱又很痛。

但双性出嫁的规矩如此,出娘家门时,脸上越红越肿,代表着这个双性越有规矩,心性也足够温顺。

有教养的双性,才能更讨得新婚丈夫的欢喜。

因此,即便被扇耳光扇得很疼,沃小桑也还是忍着疼,将小脸凑到父亲的巴掌下,任由爸爸的大手,继续痛扇自己耳光。

乖巧得不得了。

男人的力气足够大,在刻意为之下,几个巴掌下去,沃小桑的双颊已经高高肿起。

沃父本要停手,但转念一想,又怕打得不够,沃小桑的脸肿的不够高,会让叶家不满意,于是又是几十个巴掌狠狠扇下去:

“啪!啪!啪!啪!”

“呃啊!嗯啊!呜啊!啊啊!”

沃小桑跪在父亲脚下,被父亲扇耳光扇到眼冒金星,双颊高高肿起。

“呜呜呜……谢谢父亲教规矩!桑儿给父亲磕头了!”

“砰!砰!砰!”

被扇完巴掌后,沃小桑乖顺的给父亲磕了三个头,感谢父亲扇自己耳光,教自己规矩,很是懂礼貌。

沃父看着沃小桑红肿的脸颊,犹豫了一下,说道:

“叶家规矩大,你要嫁的叶家主更是重规矩。多少双眼睛盯着,咱们宁可打重点,也绝不可打轻了。你自己多扇几下再出门,以示尊重。”

沃小桑乖巧地点点头,然后跪在地上,开始抽自己耳光:

“啪!啪!啪!啪!”

虽然脸上刚刚被爸爸抽完耳光,已经很痛了,但沃小桑丝毫不敢给自己放水,抽自己耳光时,每一下都高抬重落,抽得自己的脑袋左右摇晃,将原本就红肿的双颊,扇得更加肿痛不堪。

父亲没喊停,沃小桑也不敢停。

“啪!啪!啪!啪!”

自己扇耳光,真是又疼又难堪,无论被罚自扇耳光多少次,每次扇自己耳光时,都会有一种深深的屈辱感。

最后停下的时候,沃小桑白皙的脸蛋,已经红肿成一片,脸上带着很明显的巴掌印了。

沃父看着沃小桑那明显被狠狠扇过的脸,总算满意的点了点头:

“脸颊颜色可以了,嘴唇颜色还差了点,去取木板来。”

耳光扇完了,接下来这是要被“掌嘴”了。

听到父亲说取木板,沃小桑抖了抖身子,还是乖巧地取来了抽嘴唇的专用木板。

木板又厚又硬,击打在柔软的嘴唇上,只一下就会疼到双性叫不敢。

“忍着点,给你的嘴唇上点颜色。”

“二十下,报数。”

沃父说完高高举起木板子。

“嗖啪!”

“呃啊啊!!一!嘴巴好疼好疼呜呜呜……”

果然,木板打嘴唇的第一下,沃小桑就痛得忍不住呻吟出声。

“嗖啪!”

“呜啊啊!!二!谢谢父亲掌嘴呜呜呜……”

“嗖啪!”

“嗯啊啊!!三!嘴唇该罚呜呜呜……”

“嗖啪!”

“啊啊啊!!四!父亲掌嘴辛苦了呜呜……”

木板击打嘴唇,可比巴掌扇脸,要疼上数十倍。

嘴唇那么娇嫩的地方,平日里冬天没好好保护,都是容易破皮开裂的,如今却要被硬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