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近身,光是想到那个画面,这些未出阁的姑娘就羞的脸红了起来。

“再胡说,明儿个我就将你嫁出去,找个夫君给你恩ai去!”

晏清歌自是不能解释,脸红的b花还要yan,羞急了便把这两个聒噪的丫鬟赶了出去。

回到京城之后,顾紫朝用了孙太医家祖传的上好的金疮药,晏清歌每日给他上两次药,眼见着肋骨下方的伤口慢慢结痂,总算不会再往外渗血,担心伤口化脓感染了。

只是现在还不能洗澡,伤口不能碰水,是以每日顾紫朝让丫鬟洗了脚之后,晏清歌便进了浴室,避开伤口拿温水一点一点给他擦身。

她的动作温柔又细致,顾紫朝总是一脸享受的沉浸在这温柔乡里。

那处自然也要擦洗,即便晏清歌垂着头,顾紫朝也能看见她脸上那蔓延到来看耳朵根的红晕。

“卿卿,你一碰,它就y了。”

在晏清歌动作轻柔的拨开囊袋,温柔擦拭着他腿根处的时候,顾紫朝忍不住出言调戏。

她看见了,不止这次,每一次她给他擦洗的时候,有时还没触碰到下半身,顾紫朝腿间的长物早就得意的昂扬起来。

可y起来了有什么用,就算他想,身上的伤也行不了房事,谁知稍一用力伤口会不会裂开。

刺客名叫平安,但这也并非他原本的名字。

他是个无父无母的叫花子,不记得自己原来叫什么,后来习武、杀人,名字也只是个编号,而平安这个名字,是姜莞救下他时给他重新取的。

顾名思义,希望他以后都平平安安,不要再弄得一身伤,一身血,一线命悬。

姜莞是平安的救命恩人,也是他见过的,这个世界上最善良笑容最明yan美丽的姑娘。

他知道自己现在一无所有,但如果可以,他愿意为姜莞献出自己的生命。这是平安在被姜莞救下后醒来的第一个夜里,暗自立下的誓言。

姜莞在平安心里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nv人,他自知配不上她,也知她心有所属,虽然伤情却也心甘情愿默默守候。

平安原以为姜莞会如愿嫁给珩王,成为他的妻子,却没想到那个男人为了权势,居然娶了处处为难姜莞,总是羞辱她,使她难堪的“姐姐”晏清歌。

姜莞那样一个美丽善良的姑娘,被长姐抢走夫婿,又被心上人背叛,竟还被晏家利用嫁给心上人那孱弱无用的弟弟做妾室。

如此折辱还不够,那恶毒的珩王妃就是不肯让她好过,多次栽赃陷害架词诬控,才害得姜莞如此伤心落魄。

那日平安几经打探,终于在襄邑的庄子里找到姜莞,他翻墙进去迫不及待与她相见,却险些将人认不出来。

她穿着b任何时候都要朴素的粗布衣裳,梳着一条麻花辫,面se蜡h,眼中也没有当初灵动的盈光,她甚至没有了笑容。

那一日,也是姜莞第一次扑进他怀中哭泣,平安的心都要碎了。

他听着姜莞哽咽的哭诉着珩王妃如何构陷她来离心她和珩王,又说宴家嫌她会威胁到嫡nv的地位如何连同皇后暗害她。

“平安,现在的我……也同你一般一无所有了……”姜莞哭的楚楚可怜,满眼委屈却冲一脸心疼的平安挤出一个笑:“不,我并非一无所有,我还有你……”

这句话连同姜莞那个b哭还难看的笑一并刻在了平安脑子里,他抱着好像碎掉的她,坚定的说道:“你不是一无所有,不光是我,你失去的一切,我都会帮你拿回来!”

平安信了姜莞的话,将一切罪责归咎于晏清歌身上,他恨珩王,但偏偏姜莞ai着珩王,那他只有杀了晏清歌这个“始作俑者”,一能帮姜莞报仇,二若没了整日在珩王身边从中作梗吹耳旁风的珩王妃,便没有人能阻止姜莞和珩王在一起。

只可惜,他失手了,他没想到宴家那个nv人这么厉害,居然将珩王迷惑的肯为她挡刀。

以平安的私心来说,珩王也该si,他对不起姜莞就是该si,只可惜他武学不jg,既杀不了珩王妃,也杀不了珩王。

当他满身血w,被人丢弃在襄邑的庄子前,又因为四肢被折断,像一只si狗一样趴在地上动弹不得的时候,平安心里愧疚难当。

自己非但没有把麻烦解决,反倒又给她添麻烦了。

襄邑庄子里的人早叫顾紫朝换过了。

顾紫暄执迷不悟,虽说将其休弃送往襄邑,却还是好吃好喝锦衣玉食的供着,伺候姜莞的仆役丫鬟b她之前当侧妃时的配置还要富贵。

与其说是幽禁,不如说是保全,顾紫暄想等事件平息,再来与姜莞共续前缘。

她忘恩负义,心思歹毒,多次暗害他心ai的妻子,暗中又给他的弟弟下毒,甚至找人去毁无辜nv子的清白。

那林芷嫣因她远去风刀霜剑的边塞,姜莞又凭什么能够好过?

所以庄子里现在只剩下两个厨子,两个粗使婆子和十名护卫,厨娘和粗使婆子主要是照顾这十名护卫的饮食起居,而这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