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液拉成了丝,挂在两瓣白嫩的蚌肉上,下头牵在徵的肉柱上,好不糜艳。

徵看她两指牵出的圆润小巧的肉蔻,淫丝浅浅连在硕大的龟头上,犹如刚经历过一场缠绵悱恻的热吻缠绵,方才坐在自己身上那起起伏伏的身姿在脑海中怎么也挥之不去。

而泄过一回的棠韵礼,却没了力气,娇软无力地挂在徵身上。她软得似一团柔波,简直令人心驰神往。她倒是到了,徵却被折磨得难受了,可他不知道如何做,也不能如何做。

她教自己那处紧缚,然而,拼命跃动的欲望本能驱使他燃起一股发狠的冲动,冲破因软筋散而导致的疲软无力,他赤着一双眼,旋身翻上将趴在怀中的女子顺势压下。

“呀——”

棠韵礼一声惊呼,被压了个猝不及防,带着水雾双眸失神地望着头顶的男人。

他眼瞳中沉浮的烈火熊熊焚烈,不再是如以往那般的不屑、愤恨、屈辱,那是一种赤裸裸的占有宣泄,如同鹰隼居高临下蔑视众生,掠夺目标,伺机给予致命一击时的自负。

棠韵礼被这样一双强势的眼吓得浑身一滞,还不及反应,那狂乱凶狠的吻旋即落下。

他真的是毫无章法可言,火烫的唇贴上她的,肆意啃咬,蛮力大得惊人,丝毫不予她一丝喘息的空隙。

“唔不…快放开我!”

棠韵礼疼得蹙紧了眉,这一出委实是出乎她的意料了,不想他竟反客为主,再这般下去,反倒是她要被他拆骨入腹,尸骨无存了。可她要他知道,是他,要任她予取予夺,而非她是他的发泄之物。

她张嘴,他便乘机击溃防护,一路攻城略地,占有她每一寸净土,蚕食一切,霸道地融入他的气息。

窒息之际,求生的本能使她竭尽全力推开他,裹着衣衫爬起身来,棠韵礼潮红的面目透着一丝疲惫,惊惶的眼眸强压住镇定。

“我累了”

不出意外,徵又被送回了深院。

他笃定她是在戏弄自己,纵然可恨,可他呢?却对她产生了强烈的欲望,甚至方才还差点霸王强上弓。他又不住懊恼,自己岂会如此想要这个水性杨花的女子?

院子里稀稀拉拉地立着好些她的男宠,分明是好手好脚的青年男儿,此刻看向他却带有一种显而易见的嫉妒和不屑,俨然如被圈养的姝丽。

对一众男儿的胶着视线视而不见,徵径直往院子里面走,可他越是一副清高凌人的模样,越惹得人不满。

有几个少年挡在了他身前。为首的那个一身华服,带着一股子桀骜,正斜睨着自己。

徵扫过几人面上的不怀好意,皱了皱眉:“让开!”

这话一出,那少年身后几人即刻上前大有一番攀折之意,却被那为首之人止住。

为首的少年皮笑肉不笑:“徵公子,是吧?”

不知道他从何得知自己的名,徵皱了皱眉,没接话。

那少年继续道:“徵公子大概不懂这儿的规矩吧,凡是都有个先来后到的道理,虽说我们都是侍奉娘子,可强出头的鸟儿容易折了翅,早开花儿直堪折。”

他少年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眼底却匿着一层寒霜。

他岂会不知这人的话中之话,他在说自己风头太盛,必将祸患无端。

徵忍不住讥讽:“可笑。”

少年完美假面在这一刻被无情击破,捏着拳头,却抑不住怒意:“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