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得到回应的晏羽然有些不开心的用他那疲软的性器顶了顶,很快听到一声隐忍的闷哼。

他勾起嘴角弧度,慢条斯理的凑到苍域耳边,柔软滑嫩的唇舌故意舔了下对方的耳垂,随后更是模仿性器在那耳廓里面抽插顶弄起来。

“……师尊。”苍域无助,但他还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仙君。

晏羽然也不急,他虽然精力充沛,但在床上缠绵浪荡这么久,再加上多次发泄精元,也没有在想着做什么。只是苍域这般反应让他心头痒痒的,想要跟对方黏黏糊糊的念头让他不舍得将阳具抽离出去,干脆就这样贴在对方后背。两人依靠着那孽根相连,即使肠肉里面滑腻,肏的松软,但也被苍域夹紧了好好包裹着晏羽然的性器。

“嗯,阿域,我在。”

怀抱是如此温暖,久违的安心再次弥漫,晏羽然本来还想跟苍域说说话,但不知为何一阵困意袭来,他抵挡不住,直接睡了过去。

苍域心头复杂情绪涌动,他在思考着如何回应师尊的话,结果扭头一看,晏羽然已经睡得香甜。他喉咙滚动了下,有些无奈又满是宠溺的叹了口气。苍域小心翼翼的让仙君的性器抽离开他的身体,他没想到会这么困难,或者说是他的情绪原因,以至于终于搞定,他忍不住吐了口气。

他端详着师尊的脸,本打算离开,但想到对方说的话,还有所做的决定,还是重新躺回到榻上,小心翼翼的将晏羽然抱在怀里,随后红着脸抓过对方疲软的肉棒抵到他开合的后穴当中。早就被撑开肏开的后穴顺利的吞下那巨物,两人再次亲密的相连在一起。

做完这一切,不知为何,本来不困的魔尊在这样躺下来后竟然也乏累,他抱着仙君也慢慢睡下。

一只黑色的纸鸟静静的看着他们相拥在一起的身体,随后慢慢消散在空中。

晏羽然没想到他会接二连三的做春梦,这次还更为过分,着实主动,甚至到最后他都没有将性器抽出来。被那过于温暖湿润的地方包裹着,他迷迷糊糊苏醒过来时,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只是欲望上头,他本能的挺动腰杆,结果被一个湿热的肉洞温顺吞下,他意识到什么,晏羽然瞬间清醒过来。

入目所及的是一张熟悉的脸,轮廓分明,俊朗成熟,眉眼间是那种岁月留下来的稳重痕迹,晏羽然所喜欢的——他的徒弟——苍域的脸,就这么近在咫尺。

那实在是一张无可挑剔的脸,哪怕这么近的距离,依旧是好看的。如果只是这样,晏羽然可以安心欣赏,但他在试图动起来时,他感觉到下身那还肿胀的东西被一个紧致而湿软的地方包裹着,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真实,他不敢动弹了。

这到底是梦,还是真的,晏羽然已经分不清。

只是他们身体相连的地方实在是难以忽视,尤其是之前梦里还有些模糊印象的舒爽的快感如此真实,失去记忆的奚然仙君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蠢蠢欲动。他还是隐忍下来,倒不是因为师徒身份有别,他对这些规矩没有特别的想法,只是苍域裸露在外面的深色肌肤上都是掐痕、抓痕,还有那沉甸甸的胸膛上一看就没有被不少蹂躏,晏羽然就莫名的心虚起来。

魔尊肯定是因为他是尊重的师父才没有抵抗,要不然他现在没有恢复实力,想要硬压也做不到。

没想到自己竟然真的如此禽兽,晏羽然后悔、愧疚,他怕他们这样再暧昧的接触,自己又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来。他小心翼翼的想要将自己的性器从那熟烂湿热的肠穴中抽离出来,结果才动了一半,他那高大却任由他欺负的徒弟似乎是不适的睁开眼,有些迷茫的看着他。

四目相对,晏羽然身体僵住,却下意识情难自已的将自己的性器又挺动进那紧致的肉穴当中。

苍域闷哼一声,他脸上似是隐忍的欢愉,主动将自己的身体打开,柔顺的承纳下那粗长的硬物。

“师、师尊……”尽管心头慌乱的不行,他也自认在晏羽然面前掩盖不了什么,干脆捂住脸不让对方看到,声音低沉而沙哑,“我……我知道师尊不是有意的……”

晏羽然一听这话,已经是满满惭愧,知道必然是自己神志不清的强迫魔尊,他满满心酸。

明明心仪对方,结果做出这种混账事来,偏偏被徒弟那后穴搅得太紧,他的脑子又开始混乱起来。

“不,阿域,我也……我记不起来,但、但我会负责的!”

晏羽然认真的看着苍域,他想这是一个好机会,他们又多加了这样一层关系在,也许他的徒弟并不讨厌?

魔尊心漏了一拍,他迫不及待想要答应,但生怕这样着急反而会惹得仙君讨厌,而在这样的纠结当中,那蛰伏在肉穴中的粗壮硬物根本无法忽视,他贪婪而饥渴的肠肉开始蠕动起来,他也不由的吸紧晏羽然的肉棒,想要缓解生出来的瘙痒。

“我……我都听师尊的……”苍域默默放下手,一脸真诚的说,“师尊说过会护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我好,你这样做肯定有你的原因。”

只想要将徒弟吃干抹尽的晏羽然此刻再也无法思考什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