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宝早在过度的欢愉中晕了过去。女子刚一倒下,小花仙就在一片马赛克中呼叫宿主,为了让元宝清醒,还在她的识海里放起了鞭炮。

噼里啪啦声在元宝脑中炸响,她小小地惊呼一声,缓缓睁开了眼睛,她眨了眨眼睛,还没捋清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同于以往的睁眼即黑暗,五彩斑斓的世界给元宝一阵惊喜,她正想好好用双眼打量一下这个世界,就感受到下身的肿胀感,下意识夹了夹蜜穴里的嫩肉,倒在元宝身上的女人也潜意识抖动了一下,元宝又是一声呻吟。

“宿主,对不起,我没带你跳过第一个剧情点,这女人叫萧岐,委托人费尽千辛万苦勾引到床上的人,但人家有一个未婚妻叫叶泠风,两大豪门世家联姻,两家人为防患于未然,不容许一点差错,而你就是第一个小小拦路虎,两家人注定要铲除你。你天亮一踏出这个酒店大门,就会被两家人抓起来,从此开始悲惨苦痛的一生。”小花仙急得声音中隐隐带着哭腔。

“被抓住后,原主被发配去偏远山区给人做繁衍生娃的机器,但偏偏原主是不受孕体质,更是饱受欺凌与折辱,尽管最后被警察给救了,也精神错乱,行将就木地像一个濒死之人,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恢复神智饱含哀怨地死去。”

小花仙激动道,“宿主,我给你分析了一下,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萧家人一定想不到你还躲在她们的眼皮底下,你别离开这家酒店,在其他客房躲几天,我会帮你暗中摸索侦测那些抓你的人离开没。”

这也是为什么委托人这么怨怼的原因,她爸妈从小就抛弃了她,她寄人篱下,住在舅舅家。舅舅家不算豪门却也是富裕的小康家庭。

但是表妹苏莎莎从小就嫉妒她的美貌,故意在两个大人面前抹黑败坏她的形象,久而久之,舅舅舅妈对她越来越失望,委托人在家的地位越来越低,最后甚至被赶去住在舅舅家的车库里。

小小的地下室一共才六七平,摆下一张单人床和一张书桌已是勉强,何况家里的车还进进出出,她的床单无一刻不是被尾气熏染得黑黄黑黄的,车库又漏风,每到冬天她的手早早就生起了冻疮,纤细白皙的手指变得肿大发紫,皮肤皲裂。

她为了转移注意力在冬天一般都是整夜整夜地学习,这也让她的成绩总是名列前茅。然而苏莎莎在班里的一句这个野种是抄袭的就打碎了她一直以来的努力,很多女生嫉恨她,干脆附和苏莎莎把这谣言坐实。

她被校草追着表白,苏莎莎更是嫉妒地眼睛发红,就制造委托人滥交堕胎的谣言。从此她就被整个学校的人孤立,是个人见到她都会指指点点,舅舅舅妈也从对她失望转变为对她厌恶,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脏东西,仿佛住了他们家的车库都是玷污了这片土地。

原主不甘心,明明她什么也没做,她兢兢业业学习,为了早入摆脱那个容不下她的家付出了那么多努力,为什么别人随随便便就能毁了她。

不疯魔不成活。她知道自己的优势。这张脸、这幅皮囊、这轻易就能被摧毁的姿色就是她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她开始扮成侍应生频繁出入各种上流圈子的宴会就为了物色一个金龟婿,能带她脱离沼泽的人。

她本想随意出卖一下身体,但无意中发现的一个秘密叫她的野心膨胀。

一次她在宴会上被几个大腹便便的油腻暴发户灌酒,笑脸相迎地随便应付了几杯后,她就有些晕晕乎乎,她借口上厕所赶紧跑去了厕所。

对着镜中那张妆化到妖冶的脸她笑出了声,她知道自己体内的燥热代表了什么,她笑着笑着就哭了。

晕倒前萧岐从厕所隔间出来发现了她的不对劲,上前一把抱住了她。“你没事吧?你怎么了?需要叫救护车吗?”清冷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元宝认得这个人,今晚宴会的主角,萧岐,她今晚和叶家继承人叶泠风订婚了。这本来是她的猎物之一,但是有主的人她不想碰,也不敢碰。

萧岐看她面颊泛红、呵气如兰,外加又是这样一个尤物女子,被盯上是再自然不过的事,结合她的症状迅速判断出她被下了药,二话不说联系了救护车,甚至还贴心地把她放上了担架。

她没想到那时委托人柔若无骨地趴在她身上,虽然意识不清,但还是发现了萧岐下半身的秘密。

委托人改主意了,她觉得嫁进豪门也不错。主要是她觉得萧岐这个人很不错。

萧岐也完全没想到,一次无心之善举为她招来了怎样的事端。

那次之后,委托人又故意制造了几次和萧岐的偶遇,对方对她完全不假辞色,一点也没那些油腻老男人对她的急色,这成了压垮原主的最后一根稻草,也让她下定决心,用萧岐阴阳人的秘密去要挟她。

萧岐听她说完,眼里闪过一丝阴霾,冷眼打量她许久,原主几乎要被这窒息的气氛逼退。就在她要退缩时。

“今晚六点叶泊酒家37层3701总统套房见。”萧岐冷淡道。

委托人几乎是欣喜若狂地走出了萧家总裁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