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是一种聪明且极具耐心的动物,余诃正是一头狼,更确切的说,他是狼群的首领,他的强劲与凶残彰显在他种种的行为中,他杀人的时候面上不会多露一分表情,就好像在处理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情,任何别的表情出现在他脸上仿佛都是多余的。

这头名叫余诃的狼却是有主的,他从小到大被迫束上枷锁,奋斗积攒到的一切都是有主之物,是为祈求那位奉上的小礼物,包括他自身这具躯体,所以利齿被磨平,尖爪收敛起来,只希望将最好的东西都奉献给那位。

而偏偏,这幅凶残模样赤裸裸的展现在了最不该被看见的人面前。

“贱奴愿意,谢主人仁慈。”

出乎意外却又在意料之中的回答,徐峥眸子微眯,抬脚就踩上了余诃的腰部,和想象中的一样,肌肉结实踩起来确实舒服,瞧着脚底下不敢动弹只把自己想象成主人脚踏的余诃,徐峥不由得发自内心笑了出来。

“鞭子。”

鞭子很快就被奉了上来,是余诃腰上的那柄。

徐峥甩了下鞭子,长鞭狠戾鞭笞那具顺从的身体,红痕从背部贯穿到臀缝截止,虽没有波及臀缝,却更引人遐想。

余诃垂颅忍下痛苦,细细品味神明赐予他的救赎,疼痛成了他此时心安的唯一方法。

徐峥本就有用刑的经历,更何况是对这个人。

下一鞭精准重叠在那一鞭上,接连几鞭下去将那一条鞭痕渐渐变得紫黑,表皮将破微破的样子配合上余诃的隐忍表情,倒是格外的,怎么说呢,就是欠操。

徐峥抽了几鞭,发泄了后心情格外的舒畅,看他也顺眼了很多,更何况他本来不出意外还对他挺满意的。

把鞭子扔到了余诃的头上,车祸后的疼痛这才慢慢席卷到他全身,身体一松瘫倒在床上,侍从连忙扶着徐峥让他缓缓。

余诃虽只一道伤痕,下手格外的重这也导致他全身都是痛的,边沿没有挨上的部位隐隐发痒,他忍下所有,心里十分的痛恨自己与感恩神明的仁慈,但就这样怎么够呢,怎么够赎清他的罪孽。

徐峥倒下的时候,余诃爬过想去扶的时候又忽而想起这都是他这个贱奴引起的,身为主人的奴仆却多年找寻不到主人,身为主人的私有物却偏偏发展什么势力,更是伤到了主人,还是他亲手伤的。现在也是因为罚他累到。

想到这里,余诃握紧拳头,又担心伤到主人的所有物松开,退下回到刚刚的位置低头磕了个头,额头紧贴着地面臀部高翘,腰部塌下让鞭痕更加突出,闷声

“贱奴多谢主人赐刑,请问主人是否还需要继续罚贱奴。”

徐峥对余诃此时的卑微有些吃惊,与当时那个人截然不同“哦?你是觉得我还有力气抽你吗,余家主。”

“贱奴担不起您这个称呼,求您。”

“您要是不满意可以让他人动手,余家有调教师和刑房,里面的刑具罚奴定会让您满意,如果不行奴还可以再去寻。”余诃抬首看向徐峥,美人眼角含泪犹如娇花令人怜惜,说的话仿佛这个受罚的人不是他。

就是可惜了,这是看起来像花的猛兽。

徐峥不自然轻咳几声唤人过来,巴掌狠狠地打在了左侧,好在余诃早有准备,忍受了这一巴掌不偏过去反而将另一半递向徐峥更顺手的位置。

“这不是余家主让我叫的吗。”不去理会余诃递过来让他打的脸,他一把抓住余诃的短发抬起头颅,还未等余诃的求罚声响起他就松开了手。

徐峥拉过身旁自他醒来就一直服侍在他旁边还挨了他一脚的侍从,他的血粘在衣衫上味道并不好闻,徐峥手不老实的在他腰上摸过。

“你很害怕余诃?”

侍从连忙双膝着地跪下不知怎么回答“奴,奴。”

“没事,我也怕。”

话到此余诃头伏地磕下,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努力不占位置,免得惹得主人更加厌恶。

“我赏你个恩典,去把余家主的脸抽烂,如何?”

侍从着实害怕,身子颤抖的严重,“求主人,求您了,家主是您的所有物,奴不敢。”

徐峥轻笑了声,又把人拉起来,手指抚摸着侍从的手,口中带着上位者的威压与不可质疑。

“也是,这么好看的手就为余家主这脸打肿可惜了,用戒板抽吧。”

“是。”

侍从顺从应是,压下心底的恐慌,接过主人手里的板子。

为家主加重了责罚啊……

余诃积压深重,这些底下的人无一不怕,余诃的一句话便能让他们重新回到训练营,重复那一日一日的折磨。

侍从现在既怕主人不满意,又怕家主秋后算账,身后的鞭伤隐隐作痛。他咬牙把戒板横抽在余诃的嘴唇上。

力道很大,余诃的嘴唇瞬间就肿了起来,方块红印与白皙嫩滑肌肤形成对比,余家训练营教导过每一个出来的奴隶施刑,他们都知道怎么样打的痛打的好看,侍从用的是最大的力气。

“一,贱奴谢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