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亦博安排的人很快就来到了二楼,两个beta保镖,对着地上的沈之流道:“大少爷,对不住了。”说完,就把沈之流从地上架了起来。“放放开我”沈之流浑身无力,想要挣脱两个人的禁锢。可无疑是蜉蝣撼树,起不到任何的威慑作用。周齐弯腰捡起沈之流掉落在地上的手机,看了眼屏幕里认真画画的人。内心纠结了会儿,想到病床上的父亲。一狠心,直接将手机关机,揣进了衣服口袋里。沈之流的信息素过于霸道,周齐要不是提前打了强效抑制剂,恐怕这会儿已经失去理智了。保镖将沈之流扔在了休息室,便快步离开了。周齐锁上门,微微叹气。握紧双拳,缓缓转过了身子。沈之流死咬着手臂不松口,恶狠狠地盯着周齐,恨不得将周齐碎尸万段。周齐缓步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痛苦不堪的沈之流,“要怪只能怪这世道不公,我也没有办法,只能得罪了。”沈之流挣扎着起身,“滚!”“滚!”周齐充耳不闻,继续释放着自己的信息素。青柠味的信息素充斥着整个房间,浓稠的空气引起了沈之流的生理性不适。“这么不喜欢我的味道吗?可是,我还挺喜欢你的信息素儿的。”“你说,你男朋友要是知道你和我睡了,会不会嫌弃你呢?”“一直这么咬着,不疼吗?我倒是低估了你的自制力,竟然这么好。”“可惜了”周齐似笑非笑地看着沈之流,拿出了自己的手机,将手机对准沈之流:“我给你拍点照片,你男朋友一定会非常喜欢的。”周齐正准备拍照,沈亦博的电话就打来了。“别浪费时间,想想你爸。”电话一挂断,周齐朝着沈之流抱歉地笑了笑,“不玩了,直接来吧,我还得去交差。”另一边的周言澈,手疯狂地戳着手机,嘴里骂骂咧咧的。“关机?竟然关机了?”“有没有搞错啊?”“这人死哪儿去了?”梁希牧端着一小叠点心,快步走到周言澈面前:“饿了吧,吃点东西,都是你喜欢的。”“哎呀,沈哥电话打不通,他不是说要一起见证年哥的高光时刻吗?死哪儿去了。”周言澈又给沈之流打了个电话,依旧是关机。“手机没电了?”梁希牧想想也不可能啊,那傻子恨不得黏在手机屏幕上,怎么会把手机弄关机?

梁希牧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难道”话未说完,周言澈捏着手机,就准备去楼上看看。梁希牧将手里的盘子,放到一旁的长桌上,及时拽住了周言澈。“阿澈,上不去。”就在刚刚,梁希牧在点心区夹点心的时候,看到几个保镖站在楼梯口,不许任何人上去。“那怎么办?”周言澈急得满头大汗,“要是沈哥出了什么事,怎么跟年哥交待啊?”梁希牧看了看周围,拉着周言澈去了后院。周言澈抬头看着二楼的阳台,“你该不会是想从那儿翻上去吧?”“下面连个落脚点都没有,你怎么上去?”面对周言澈的询问,梁希牧摇了摇头,由衷赞叹道:“这里风景挺不错的,适合散步。”周言澈翻了个白眼,“散你个头,你倒是想办法啊,还有心思散步?”“说实话,我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闻言,梁希牧叹了一口气,“联系不上沈之流,更不可能去联系阿年。”一个人突然出现在梁希牧的脑海中,“对了,找沈之源,沈之源一定有办法。”“对,找他。”周言澈迅速打开手机联系人,慌不择路地联系沈之源。好不容易拨通电话,可是对方却无应答。 我都要“我靠,怎么也没人接啊?”周言澈急得团团转,说着就要往前冲,“要不,还是直接从二楼上去吧?”“我们不知道二楼情况怎么样,要是打草惊蛇,可能会适得其反。”梁希牧稳住周言澈的情绪,淡定解释道。梁希牧:“那傻子傻人有傻福,一定会没事的。”周言澈:“这都是什么事儿,真是”没办法,周言澈只能祈祷沈之流没事,又重新拨打沈之源的电话,说不定就接了呢?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手机久久没有动静。周言澈坐在花坛边,嘴里念念有词,“接电话,接电话”梁希牧握紧周言澈的手背,安抚道:“会没事的。”其实梁希牧心里也很担心,但他不能表现出来。他只能先安抚住周言澈的情绪,等待时机。正在画画的乔郁年,右眼皮突突跳了两下,心底升起一股没由来的慌乱感。乔郁年落笔前,停住了画笔。怔怔地看着画板,手轻微的颤抖,抖落了笔尖的颜料。“啪嗒”一声,乔郁年不小心碰倒了一旁的颜料盒。面对这一突发状况,乔郁年收敛心神。快速把颜料盒收拾好,调整好状态,继续画画。屏幕前的沈爷爷和沈奶奶可替乔郁年捏了一把冷汗,双双拍着胸口,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