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气急败坏,“周水清,你了不起,好,要再来找你,我就不是男人!”

不一会,nv人看着门外男人,忍不住哧笑一声,问他:“你还是不是男人呀?”

男人额上暴青筋,眉毛一挑,推着她进屋,把她紧压在门上,头埋在她的颈上厮磨,用下身顶一下蹭一下,闷闷道:“周水清,全世界只有你一人知道我是不是男人,嗯~说我是不是男人?”

“别,大清早的,不要磨我,好不好?”

男人一怔,原来她说媚语这样好听,一边拉着她的手,一边诱哄,“水清,来,想要自己来,试一试,嗯?”

nv人被他哄得微微仰头,柔软小手往下伸。

“呃~”男人舒服得呼出一口气,诧异她竟能这般胆大,以为引她00自己已是触了她的极限,谁知她竟直接按压那处,按压不够,居然伸进去用指甲盖轻刮着。

“舒服?”

男人抬起头,俊颜上一双眼睛满是yuwang,捧着她的标准鹅蛋脸,邪笑:“明知故问?呃~乖乖,我忍不了了!”

nv人拉住扯她k子的手,轻轻哄:“让我来不是?别,让我来好不好?”

男人无奈,没好气的笑:“行,你来你来,别伤着自己,嗯?”

nv人先是吻了吻他的下巴,又觉不够,伸出粉neng舌头t1an了t1an他的唇。见他已忍到极点,索x双臂环住他的脖子,随即一跳,雪白笔直双腿夹在他的腰上,轻轻说:“走,到床上去。”

男人想:这下si可暝目了。

“呃~嗯~”揭昆猛地一睁眼,低吼一声,闭上眼睛,x口仍起伏喘气,下意识回忆梦中场景:nv人跪坐在男人腿上,几丝长发贴在粉neng两颊,其余随着身t上下动作而飞起,一丝不挂的她煞是妩媚……

揭昆没想到又梦到了她。

四年前揭昆遭遇了一场车祸,躺在医院不知昏迷多久,醒来时才知自己头部受了重伤,丧失记忆。大家告诉他,他叫揭昆,爸爸是企业家揭启奔,妈妈是教师许萍瑜,一位挚友叫林亨,揭昆等他们自我介绍完,等了会,终于问:“还有吗?是不是还有其他人?”大家表示没有,重要的人就这些。

出院后,某天夜里揭昆突然做了个梦,梦里有个小nv孩,向他走来,待她走近,发现其实是个nv人,面容模糊不清,揭昆正准备走近些好看清楚点,忽然nv人转身跑开,揭昆伸手一抓,没抓住扑了个空,随即醒来。之后一段时间里,梦见她的次数越来越多,这时揭昆跟林亨说自己常常梦见一个人,问自己之前有无辜负伤害过谁,林亨回答得相当肯定:“没有。”往后,仍有梦见她,但只梦见而未见,心里愈来愈灰心,渐渐不再梦到她,最后认命般地跟自己说:“揭昆,你想多了。”

所以,此刻揭昆惊讶的是,在很长一段时间没梦到她之后,今夜竟梦见同她za,za细节熟悉得令他亢奋,真是见鬼了。

第二天,林亨找来,带来一箱酒,说:“兄弟,祝我分手快乐。”

分手快乐?真的快乐就不会借酒浇愁。

揭昆喝完几瓶,情绪上头,脱口就问:“你们是不是在合伙欺骗我?”

林亨好气又好笑,“骗你什么了?”

“那个nv人,叫……”揭昆想了想,又敲敲头,“奇怪,昨晚醒时明明记着。”

“nv人?”林亨摇着酒杯,唏嘘:“兄弟今天刚分手,此刻听到nv人二字,头都疼。”

揭昆显然没听进去,自言自语:“以前梦见她的时候,问你们,你们都那样肯定没有这个人。或许真不重要吧,但也不至于无关紧要。”仰头喝完杯中酒,想起梦中场景,讪讪的笑:“不然,怎么会做那样的梦?”

林亨是个明白人,一听就懂,戏谑道:“那样的梦?春梦?”见揭昆神情难得透着扭捏,林亨一阵狂笑,说:“那场车祸后,见你清心寡yu,不约nv人,还以为把你撞坏了,现在看来是我多虑了。”

揭昆扯着嘴角,知道他离谱起来就要胡说八道,索x放下酒杯,起身打算离开。

林亨见他这样躲避,更加来劲,“怎么,才喝多少就要去睡了?”

“为情所累的人是你,你自己喝吧!”

“情ai方面,男人哪里会累。揭昆,倒是你,四年没做了吧,要不要去个好地方,看现在你能累坏几个nv人?”

林亨更露骨的话都说过,揭昆对他早已见怪不怪,摆手,留下一句:“好走,不送!”

天微亮,揭昆醒来,洗完澡,吃完早饭,换了衣服出门上班。

停车场内,揭昆转身,审视眼前肤白貌美nv人,标准鹅蛋脸,双眸横秋水,黑长头发中分,部分发尾铺在x前,随着两团上下轻微浮动,风情非浅。揭昆的心不禁狂跳几下,停一停神,准备开口,被对方抢先一步。

“我叫周水清。”

电光火石间,揭昆想起什么,一怔,问:“周水清?”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