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臣这人有一点好,就是说到做到。

玩的时候许愿说给周舒然手洗裙子,傍晚吃过饭就去卫生间忙碌了。

时清臣把手洗g净的裙子抖了几下,拿去yan台挂着,然后又把她脱下的内衣和内k一起手洗了。

吃饱的周舒然好似一只小猫,懒懒地倚着沙发,“你果然男人。”

时清臣挑眉一笑,目光不由得瞥向她光洁的小腿上,“我是不是男人,难道你不清楚吗?”

“切。”周舒然佯装不感兴趣,注意力又转移在自己的手机里。

好不容易放假,他们那群二代三代的联系群特别热闹,叽叽喳喳讨论最近遇见了什么新鲜事,在哪里玩之类的话题。

周舒然总共也没说过几句话,大多都一扫而过,看大家在说什么。

“陪我走走?”时清臣开口打断周舒然的思绪。

周舒然放下手机,挑眉迟疑了一秒,“去哪儿?”

时清臣假装随意开口:“要不散散步?就你和我。”

周舒然一顿,三秒后冲他点点头,“好。”-

在周舒然的意识里,散步是一件很私密的事。

她会和不熟悉的人逛街、吃饭、看电影。

但散步,一定发生在亲密关系的人之间。

互相有好感的两个人并肩走着,

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

话题从天南到海北。

山庄很热闹,夜晚昏h的路灯将二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时清臣伸出想握着她的手,又悄悄缩回。

他认真听着周舒然毫无营养的每句话,有一些是分享,还有几句纯粹抱怨,抱怨工作不顺,抱怨各种烦恼。

两人就这么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不觉绕着山庄住宿区域走了大半,好像也走进了彼此的内心。

周舒然看了眼远处拉拉扯扯的人,冲时清臣眨巴眨巴眼睛,继续嘟嘟囔囔各种瞎扯。

她看着地上两人的影子被灯光投s,由长变短,再由短变长,经过一个又一个路灯。

低头看了眼脚尖,转身正面对着时清臣,倒退着走,漫不经心开口:“时清臣,你当初为什么会答应我的提议?”

她始终不相信,时清臣答应跟她厮混,是因为一见钟情。

“周舒然,你相信ai只在一瞬间吗?”说实话他也不信,但他必须得用这个借口糊弄周舒然。

时清臣停下脚步,眼底满怀期待,他希望能从她口中听到让自己满意的回答。

周舒然被他真诚的目光盯得心里直发烫,不知为何她有点相信他说的话了。

她的心脏好似跳空了一拍,面上装作若无其事,笑着问:“这么浪漫的说辞,我还真”她故意拖着长音,眉毛挑了挑,只是两个人谁也没有讲实话,“不太习惯。”

周舒然抿唇笑了笑,主动伸出右手。

时清臣错愕一秒,呆呆地被她牵起左手,二人再次并排走在一起。

她嘴角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眼睛很亮,像是藏着水汽。

周舒然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时清臣也识趣的没有继续追问。

晚上,房内一片漆黑,暧昧声响不停,大床摇晃不止,一屋春se。

黑暗中,时清臣带着侵略x的目光直gg盯着一脸媚se的周舒然打量,那目光就好像雄狮打量属于自己的雌兽,琢磨从哪里下口b较好吃。

周舒然柔弱无骨的纤纤细指攀上男人的脊背,“轻点”

周舒然从小是被娇养着长大的,身子白皙,皮肤特别光滑,每个地方好像都neng得能掐出水来。

时清臣每次一触上就yu罢不能,怪不得以前老听男同学说什么,nv人啊只要玩一次就能t验到yu罢不能的滋味,怎么怎么的

果然。

周舒然就是他的瘾,让他yu罢不能。

过了许久,周舒然被他折腾的彻底没力气了,整个人软塌塌像只小猫一样缩在他怀里,闭着眼睛呼呼睡着了。

时清臣看着她乖乖熟睡的样子,一时间内心泛n起柔软来,把人往怀里揽了揽,抱得特别紧,闭上眼睛一起睡了。

周舒然的本科是在国内顶尖院校读的,硕博则是出国留学。

她的成功绝非意外,全靠她自身努力以及母亲多年来的栽培。

周舒然妈妈是个jg神和经济都的nvx,并且很喜欢这个nv儿。

所以即使是离婚了,她作为母亲对周舒然依然不变,好的教育、衣食、吃喝、富足的jg神,毫不吝啬统统给她。

这也就给周舒然养成了特别充实的内心,即使没有亲爹在身边她也依旧积极乐观,面对任何事情不自卑、不悲伤。

周舒然从不依赖别人,也不会把jg神寄托在旁人身上,从小能歌善舞,学什么都很快,读书期间没少跳级,未成年拿到大学报送通知书,期间她只用两年半的时间拿到毕业证。

十八岁那年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