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雪白而肌肉分明的大腿张开着。长裤已经褪到膝盖底下,一堆堆地卷在在脚踝的地方。一双线条优美的膝盖重重磕在地上,已经泛了红,再过上一段时间,恐怕就要磨破皮流出血来。但看那劲壮而纤细的腰身毫不屈服地挺立着的样子,就知道这个正跪着遭受惩罚虐待的少年有着极为倔强的性格。

但少年这顽固的姿态只有一个破绽:在他那瘦薄的小腹底下,一个纤长而喷薄着热气之物,顶开那用精致金线绣上麒麟图案的锦衣,活生生撑出来一个小山包。这沉寂而年轻的盘龙,是逐步被刺激着舒展身体起来的,少年的神情和动作,也就随着胯下一物的升昂,变得愈发羞耻惭愧、弯腰俯身,再没有开始的骄傲态度了。他素日很少把弄此处,此时骤然被刺激,自然是血脉喷张,连续的酥麻的刺激就成为一种恐怖的折磨。他的双手被束缚在身后,也不能腾出一只手来抚弄一番,故而面上无数痛苦的神色叠压着忍耐的泪水、放纵的红晕,一起浮现出来。

粉红的铃口已经开始向外渗出透明的液体,湿黏的尿道孔好像一张充满欲望的嘴一样开张收缩,被压抑着的、更被巨大的快感恐怖地折磨着的精液,可怜地在里面蠕动着,却苦于没有确实的刺激,不能奔涌而出,只能折磨着敏感的内壁,给主人带来莫大的痛苦。一个十六岁的少年,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怎么能够忍受现在的一切?

但他即便不能忍受,也必须要承受——因为这是主人的惩罚。他的眼,已被一条暗黑色的真丝巾子给围住了;嘴唇里也被人粗暴地塞进一团麻布;双手已经被牢牢地束缚住了,就连那正跪着的两条小腿上,也在脚踝处栓上一对连着银环的锁套。他所有的感官都丧失了,唯独剩下听力——因此在黑暗之中,一切动静都使他异常敏感。

他听到轻微的椅子挪动的声音,一双似乎很厚重的皮鞋发出沉稳的声音,且这声音离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响。他几乎毛骨悚然起来,不知道自己是兴奋还是恐惧。很快,少年呜咽着失去了自己的听力——一条冰凉、湿黏、充满欲望的猩红的舌头,沿着那敏感的耳廓一路侵入,甚至没有在入口做任何停留作为前戏,去照顾这被欲望折磨得濒临崩溃的少年的神经。十分无情而残忍地携带着黏滑的唾液,生生挤进狭窄的耳道,挤压、碰撞和折磨每一处敏感的地方,少年只觉的耳边隆隆地响起巨大的水声,他的腰十分不争气地软了。男人一把捞住了他,将他揽在怀里,大手摸索进他锦袍里颤抖着的肉体。沿着腰线,拂过肚脐,摩挲着象牙雕刻般精致的肋骨,再度向上,揉捏着两团白肉上粉红的双点,直到两颗小巧的乳头颤巍巍硬起来。

突然少年惨叫起来——原来是男人用力地捏住他的乳头揉搓着,甚至用指甲掐捏着周边的白肉。一种不能自制的酸麻涌上胸口,少年嘴里的呜咽声都呜噜噜地模糊拖沓起来,几乎是要被这极乐与极苦折磨得疯癫了。与此同时,他那高昂着的胯下之物,抖动着射出许多白液,洒在了他与男人的身上,以及身边的地板上。

“子顽,”男人笑起来,“没有碰你的那根东西,你也射了。”

“畜生……”许子顽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仍然保持着极度的高傲和愤怒,但尾音却隐隐约约挂住了些模糊的哭腔。

“你恨我吗?子顽。”男人伸手把弄住怀中少年那根刚刚射精后已经疲软的阴茎,用指甲轻轻地扣挠着粉红的龟头。男人的指甲很像女人,留得有些长,又剪得精致,看得出主人十分注重保养。先是沿着娇嫩的龟头绕了几圈,那动作又轻佻、又细腻,用最柔情的动作去做最下作、恶劣的挑逗;随即用两个指头捏住龟头生生拉直,那阴茎就无比可怜地挂在半空中。男人很快松开手去,但这颜色可爱的肉棒却没有落下来——原来是又硬了起来。

先是强制射精;随即还没有喘上一口气,又遭遇了强制勃起。少年的神色从被快乐侵染的放荡,已经变成了单纯在忍受而无力反抗的痛苦。雪白的小腹因为快感的刺激已经抽搐起来,两个柔润的玉囊放荡地抖动着,大腿上的肌肉也不受控制地一跳一跳。许子顽闭上了眼睛,决定将现在的一切都当做一场噩梦。在梦里,上天没有给他降下如此严厉的惩罚,让他在愚蠢的骗局和虚假的情谊里沉沦不已。

“我有什么罪呢?”恍惚里,许子顽的眼前模糊了。童年时代的记忆慢慢地浮上眼前。经常在外经商的父亲,偶尔回来给他们兄弟几个买来最时新的玩具;母亲在傍晚时分,在榻上慢慢地绣一双精致的鸳鸯;大哥犯了错,被老祖父按在祠堂门口挨家法;……还有,还有,邻家的那个比自己小两岁的穿黄杉子的少女,手里捧着一束桂花,甜甜地叫自己“许二哥”。但是这些记忆都零碎着、漂浮着,似乎很不清楚,但是却十分重要。越是要去回想,越是头痛欲裂,在记忆的碎片里,突然烧起一场烈烈的大火:大火烧尽了一切。大火后的记忆却无比清楚,清楚得叫他恐惧、恶心和战栗:他有了新的名字、新的姓氏、新的身份……新的主人。

“回不去了……”许子顽的心里抽搐了一下。身上被折磨着的感触让他疯狂,而自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