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无论是穿的用的,竟没有一样是完全属于她,都是四爷替她准备的。

她身上的衣衫虽然依旧是宫女装,可料子和刺绣都是顶好的,华裳之下,更是穿着上好的软烟罗中衣,她伸手抚着小两把头发髻上的玉簪,忽而有些绝望。

她发现自己庸庸碌碌的忙了半日,搬走的东西也没有一样属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