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魑魅魍魉,出来,把这个臭道士丢出涂山。”东皇太九朝着空气喊了一声,负伤的魑、魅、魍、魉捂着腹部出来。

“是。”他们恭敬的应道,一人抬起陆长渊的一肢往外走去。

东皇太九抱着阿藜往床上走去,他不顾阿藜的挣扎抵抗,又咬着阿藜的脖子吸了小半碗的血。

阿藜吓得脸色惨白惨白的,哭的眼睛红彤彤的,这东皇太九真是个变态,非要咬着她的脖子吸血。

东皇太九亲了亲她的小脸,安抚道:“阿藜乖,很快就好了,不疼了。”

他割破自己的手指将鲜血喂进阿藜的嘴里,阿藜讨厌鲜血的腥味,她隻觉得反胃想吐,抿着唇不愿喝他的血。

东皇太九伸手用力掐着她的下颚,阿藜被迫张着嘴,那鲜血从指尖滴落,一滴滴落到她的口腔里。

喂了小半碗的量,东皇太九才放开她,他拿出一张饲养契约书,将两人的血各滴了一滴上去,施法催动契约。

看着两人的血融合在一起,最后化为一个小红点,他唇角微扬,低头又亲了亲阿藜的小脸。

东皇太九伸手去解阿藜的衣服,顺着她的锁骨一路亲下去,阿藜隻觉得那湿黏的吻落在自己身上,恶心的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刚才那浓郁的血腥味还哽在喉咙里,她“呕”了一声,顿时,刚喝进去的血吐了大半出来,浇在东皇太九的下身处。

一股泛着酸臭味的液体淋在胯间,身体里的欲火顿时熄灭,东皇太九皱着眉,脸色阴沉的看着身下的阿藜。

他忍住要掐死她的衝动,生气的拂袖而去,让人准备了热水给他沐浴。

等东皇太九走了后,阿藜起身端起茶水漱了几次口,直到那血腥味淡得几乎闻不到了她才罢休。

走回床上,她盖上被子蒙头大睡,隻觉得今日的婚礼心力交瘁,想陷入睡梦里,什么都不用管。

睡得迷迷糊糊时,她感觉到有人在脱自己的衣服,那人把她压在身下,从背后亲吻着她的裸背。

一根火热粗硬的巨物抵在她腿缝间缓缓滑动摩擦着,将透明的液体蹭得黏乎乎的,硕大的龟头对准窄小的穴口,用力往前一挺。

“啊……”身体里的饱涨感让阿藜瞬间清醒过来,脑子里的睡意都被吓跑了

“呜呜,我不要,出去出去,你这个混蛋,给我出去。”阿藜扭动着身子,不停的挣扎着,她抓着那人的手臂狠狠咬下去,感觉身后的那人身体有片刻的僵硬。

不过,他挺入的动作依然没有停止。

任由阿藜咬着他的手臂,他另一隻手将她的腿拉的更开,颈腰猛的一沉,咕叽一声,整根肉棒没入紧致的花穴中。

“呃啊……”阿藜痛的频频吸气,那人的性器太大了,蛮横的插进来,直直顶到最深处,胀得她喘不过气来。

趁着阿藜松口之际,那人收回被她咬的手臂,两手掐着她的纤腰,将她的臀部抬得更高,方便更好的插入。

他耸动胯部快速的抽动起来,粗大的肉棒撑开柔软的褶皱,在温暖潮湿的嫩穴里进进出出着,急速的摩擦着每一处软肉。

“啊啊……慢点,我疼……呜……”粗大茎身摩擦着娇嫩的软肉,每次抽动的时候,就会有辣痛辣痛的感觉。

阿藜的身子敏感的很,受了刺激,就紧紧夹住那肉棒又吸又咬的,魂都快被她吸出来了。

这么销魂的小嫩穴,他怎么停得下来,他隻想在她身体里狠衝猛撞,享受被她紧紧包裹住的滋味。

后入的姿势让他插的更深,每次插进去都能顶到深处的宫颈口,每次顶到那里,阿藜都会自发的缩紧肚子,将肉棒绞的紧紧的,夹得他额上青筋直跳。

太舒服了,又湿又软的小嫩穴,咬的真紧。

他将被咬紧的肉棒抽出来,退至穴口又狠狠的捣进去,啪的一声,两个沉甸甸的囊袋拍打着阿藜白嫩的腿根,粗硬的阴毛扎刺着她白嫩的臀肉,又疼又痒。

“啊……停下,我不要了,你出去。”阿藜埋在枕头上,被身后抽插的动作撞的一耸一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