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sp;&esp;“教我的那人只告诉我,最好的原则就是不讲原则。”严风俞轻轻一笑,道,否则他早死八百回了,“我也不是非你不可,你若是不愿意说,等我找到骆德庸再对他严刑逼供便是,至于你,大概永远都别想走出这间牢房了。”

&esp;&esp;言下之意,倘若黄信能够配合回答他的问题,他便答应将黄信带出这间地宫。

&esp;&esp;老人好像有些不敢相信,脸色变了几变,少顷,他道:“这扇牢门是用深水玄铁打造的,寻常兵器根本动不了它,即使你们手握……没有绝好的内功恐怕也奈何不了它。”

&esp;&esp;那厢祁云岚不眠不休地折腾了一整夜,早已困倦非常。先前四处奔跑逃命之际,他还能够支撑得住,眼下骤然放松下来,不多久,他便打起来瞌睡。

&esp;&esp;脖子没了力气,脑袋便一点一点的,像是在数豆豆。

&esp;&esp;严风俞看见了,便抬手扶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脑袋放到自己肩膀上。

&esp;&esp;严风俞掌心温热,指节的皮肤因为常年握刀而结满厚厚的茧子,显得有些粗粝,祁云岚被他弄得有点不舒服,掀了掀眼皮,刚要咕哝了几句抱怨的话,忽然听见黄信的质疑,他想:比这个更大更粗的铁门都被他捅破了,你这几根柱子在他眼里恐怕都不够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