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是有钱人奇怪的性癖,便道歉离开。

林向晚到在冰冷的浴缸里周身森森抖如筛糠。不多时,浴室的门被打开,林向晚惊恐地看着走进来的他。

魏晋将她抱起,直到餐桌上,他拿掉她口中的碎布,发着狠啜吸起她绯红的嘴唇,他啃咬着她的唇瓣,她感到一股血腥味在嘴中弥漫,魏晋用舌头顶开她紧扣的牙关,攫夺着她口中的津液,林向晚只觉得恶心至极,她假意用舌头顶着他,待他要勾住又撤回,反复几次,他被勾弄得心神荡漾,他将舌头探入她口腔,林向晚发力要收紧牙关,被他发现端倪,狠狠钳制住她的下颌,更加张狂地吮吻起她的唇,林向晚被他粗蛮的动作想起那个废弃工厂的回忆,他的动作跟沉小泉那个畜生一模一样。她此刻的心凉透了,他本就是那种人。

他撕扯她的内裤,解下脚腕上的束缚,劈开她的双腿,火热的欲望在她的下体上捻磨起来,没几下,她的蜜洞中涌出爱液打湿了他的内裤,“骚货…”魏晋第一次这样说她,戏谑至极。

林向晚恼羞成怒,“对,我是…”她说不出来这个词“换个人这样弄我,我也会湿。”魏晋被她的轻薄之词戳中神经。

“还想让谁干你?”他低头拉下她的胸罩,着力吮在她浑圆挺立的乳尖上“说!”

“只要不是你,谁都行!”她不知轻重地刺激他却让他愈加坚硬。

魏晋拿起手中的腰带,攥住金属扣,扬起重重地向她身上抽打下去,一下两下,她的肩头,锁骨,手臂上登时出现鲜红的血痕。整个房间都是清脆的响声,他从来都是暴虐的,林向晚高估了自己在他的位置,忍着痛,侧过身双臂护着头,身体蜷曲着,承受着他的暴行,尽管周身痛得颤抖,也不肯叫出一声,连眼泪也不肯留下。

大约抽打了十几下,魏晋放下腰带,眼角通红,他看着深深浅浅的伤痕衬得她的皮肤更加吴盐胜雪,圆挺饱满的胸脯和光滑平坦的小腹在灯光下闪着莹白色的微光,此刻的她,让他欲罢不能。

林向晚已经无可反抗了,闭上眼睛任他摆布。魏晋将她的胸罩肩带扯断,她漂亮的乳房展露无遗,更加鼓胀饱满,乳尖就像是跳动出来的樱桃,嫩红圆润,待人采撷。他一口将左边这颗含在嘴里吮吸起来,一只手轻揉摩右边的乳尖,魏晋褪下内裤,露出他硕大的阳根,一根根血管肿胀地缠绕着,龟头朝上顶起,马眼微微开合,吐出体液。炙热的温度,堵在了她的洞口。

“你一定要这样吗,魏晋!我肚子里还有你的孩子。”林向晚惧怕到无以复加,她向后躲着,哭出了声。

“我有分寸!”他神情佻薄,伏身用牙齿磨了磨她的乳珠,听着她细如蚊蚋的轻咛,拱入她的甬道中。她挣揣腰身,纤瘦的手推着他的小腹。

“林向晚!”他贴紧她的脖颈,用力在上面啄出一个红痕“你再躲,我难保不伤到孩子!”

“你疯了吗?魏晋,这是你的孩子!”她不敢再动,凄厉地声讨,想唤醒他的一丝理智。

魏晋看着她绝美哀戚的脸,更多一分性欲“我不在乎有没有孩子,我现在只想干你!林向晚,你确实让我疯了!”说罢他向深处亢奋地抽送起来,孟浪地享受着被她的柔软内壁和爱液包裹的体感,她不能自控地收缩着甬道的软肉,一下一下绞吸他的性器,她放纵自己叫出来,魏晋俯下身。贴紧她的身体,吻住了她,林向晚被他逐渐的温存蛊惑,恣意的伸出舌头吸纳他的唇舌,在她的口腔中放肆缠斗。

她还是爱他,纵使这般折辱,她还是爱他,林向晚失去了理智,她的泪水盈满眼眶,看向他,爱意欲盖弥彰“魏晋,我爱你。”

魏晋要的就是她如此的臣服,他啃咬住她的肩头,将体液一股一股带着对她无法克制的浓郁的爱输送至她的子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