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里,白允已经被宫人领去了新的寝殿居住,涂山丹挽起袖口,一道深可见骨的剑伤横贯整个手臂。

谢盈的剑,看似比他那位江师弟柔和许多,打在身上却相差无几。

身侧的狐族侍从替他剪好了纱布,然后替他打开金疮药的瓶塞,“会有些疼,大人忍忍。”

涂山丹没说话。

再疼,也没有被谢盈断尾时疼痛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