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下衣摆一条布条,捆好一个细瓶瓶颈,再挂在哮天的脖子上。

这是他之前回去找行李换衣服的时候拿的装疗伤药的瓶子。

现在嘛,疗伤药当然被他倒了出来,毕竟这是他手边唯一的容器。

做完这些,他松开禁锢住哮天的手,拍拍哮天的头,“快去快回,这边不知道还能撑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