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女孩,我也喜欢。”

孟温棠想象不到徐闻柝带小孩是什么样子,反正肯定很有爱。

“你实在想不到david一个大块头平常哄小孩有多耐心。宝宝还在我肚子里的时候他就给小孩做胎教。医生明明也说过,隔着一层羊水小孩听不到什么动静的,他不信,非要每天搬着板凳坐在上面给它讲故事。”杨雯曼虽然是抱怨,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孟温棠也跟着微微一笑。

正说着,徐闻柝朝这走来,一同将礼物交给杨雯曼。

一套打造精美的金饰,是给宝宝的,和一条璀璨非凡的钻石手链,是给杨雯曼的。

多亏孟温棠提醒,她说就算杨雯曼生了宝宝,也不该只给宝宝买东西,应该多关心关心初为人母的杨雯曼的感受。

手链是她挑的,也只有女人才懂女人,天知道这条手链多符合杨雯曼的审美。

她迫不及待地打开看,惊呼一声:“谢谢你,闻柝。”

“打住。”徐闻柝躲开即将扑上来的杨雯曼,指了指孟温棠,“先别谢我,挑手链的大功臣在这。”

孟温棠回到家。今天加班,晚了一会儿到家,却不见家里有动静。

以往回家更早的是她,每当孟温棠在书房工作,徐闻柝一回到家都会脱了外套,蹑手蹑脚走向背后将她抱住。

等了很久都没等到这套熟悉动作。

上了楼,在卧室里听见敲敲打打的声音。半掩着门,灯是亮着的。

孟温棠推门走进去,徐闻柝半蹲在地上,手里拿着一把不知道从哪找来的小锤,对着她的新梳妆台敲敲打打,将钉子盯进去。

孟温棠觉得诧异:“师傅没有帮忙装吗?”

空闲里徐闻柝回头看她一眼,摇摇头:“没有,他丢在门口就走了。”

前几天孟温棠照常坐在梳妆台前化妆,梳妆台竟然毫无预兆地塌了一半下去。原来是钉子松了。

徐闻柝当天就让工人将这张坏掉的家具清出去。

记得孟温棠搬进来第一天的时候,就和徐闻柝提过还住在胡同里的时候就幻想过在家的角落放一张梳妆台。

徐闻柝加快速度,将梳妆台装好。站起身来,才发觉蹲的太久,脚竟然软了。

一瘸一拐走到孟温棠身边,叉着腰邀功似的问她满不满意。

“好看,和我想的一样。

徐闻柝并不满意她的态度,讨价还价道:“没什么奖励吗?”

“什么奖励?”

“那当然是—”徐闻柝卖了个关子,将孟温棠拦腰抱起,一把摔在床上,自己也跟着压了上去。

徐闻柝伸手开始解领带,在她耳旁悄声说话,痒痒的,孟温棠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今天说的话我可记得。”

“什么?”

徐闻柝捏了一把她的腮帮子:“再给我装傻?”

徐闻柝将她搂在怀里,温柔地抚摸孟温棠的一头长发,和她打着商量。

“不然我们生一个吧?怎么样?眼看公司稳定很多,我的工作量也能减轻一些,可以每天赶着回来陪你。”

也不是不行,孟温棠想。

“但是我们得先说好,最好拟个约定,到时候宝宝有疑问,就拿出这张协议给ta看。”

“具体有什么内容?”徐闻柝在被子里踢了踢她。

“哎呀,我还没想好。”

“那就慢慢想。”某只不老实的手已经伸进她的衣服了去解她的胸衣。

孟温棠被吻住,无法自主思考,不得不仰起头配合他的深吻。

徐闻柝向来说一不二,就像他们为了结婚来到英国,见到徐晚岚。

等到一切都定下来,本以为是句玩笑话,和她几乎分分秒秒都在一起,徐闻柝竟还有空和国内的私人律师联系,已经拟好婚前协议。

孟温棠刚回到家,徐闻柝就将文件给她过目。

“因为我好歹是上市公司的总经理,婚前签协议是必要的。”

孟温棠潦草浏览下来,这些条款几乎是有利于她的。如果未来离婚,孟温棠能分走他三分之二的财产,何况现在这栋房子连同那套小洋房的名字已经写着孟温棠了。

看出她的犹豫,徐闻柝说:“我这个人很不喜欢做一些有关未来的承诺。因为未来是动态的,就像车轮一样一直滚动不停向前。我不是圣人,无法预判未来,我的口头承诺不做任何效用。”

“可能有些话你不爱听,有些刺耳,但我不得不做提醒。我父亲和我母亲结婚的时候也曾在宾客面前许下一生一世的诺言,还是免不了大难临头各自飞的结局。我无法保证我未来会一直爱你,但当下的确是爱着你的,很爱很爱。”

“但法律文书就不同了,它能保护你的权益,让你在这段婚姻受伤害的时候能给予你最大的经济补偿。”

“徐闻柝。”孟温棠抬头看他,眼眶里已泪水涟涟,“你知不知道你说这话的时候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