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你这个贱婢!”舒贵妃心惊肉跳,要不是这么多人看着,她都想跳起来撕烂柳云溪的嘴。

“够了!”皇帝暴怒,觉得皇家的脸都丢尽了,偏生刚才已经开了口,这会若是不把事情弄清楚,这些夫人和贵女们回去都不知道要怎么传。

皇帝有些骑虎难下,只好把目光投向皇后,隐有谴责之意。皇后掌管后宫,出了这样的事难辞其咎,尤其柳云溪是她宣进宫的,柳云溪在她宫中出了事也是得给一个说法。

太子是皇后的逆鳞,舒贵妃三皇子母子俩算计太子,皇后是不可能放过母子俩的,她了解皇上知道他的意思,便喝问柳云溪:“本宫好心安排教养嬷嬷教导你宫中规矩,不想你竟然视宫规于无物,擅自走动!本宫就问你!你为何会出现在此处?”

“皇后娘娘明鉴,是舒贵妃派人接我来的!”柳云溪就着这个话题,把舒贵妃是什么时候派人和她接触的详细情况一一道明。

舒贵妃面白如纸,三皇子后背衣裳都湿透了。

处罚

“宣果儿!”

“宣荣姑姑!”

“宣……”

由于顾青宴和皇后的提前布置,一个又一个的人证和物证全都呈上来,舒贵妃三皇子两人根本不敢看皇帝脸色,其余人看两人的目光也充满了难以置信和厌恶。

母子俩当别人是傻子,居然想出这样的昏招嫁祸于太子殿下,还想混淆血脉,简直就是贻笑大方!

太子殿下高洁如天上月,怎么会做这样禽兽之事?端看柳云溪在皇后宫中这么久,他都恪守礼仪不刻意接近就能看出并非好色之徒,也就三皇子这种人面兽心,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才会这般迫害和利用一个弱女子!

“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皇帝怒不可遏,龙目圆瞪,脸色黑如墨。

“皇上,臣妾冤枉啊!”舒贵妃浑身颤抖,硬着头皮哀求,“这些都是皇后娘娘的手笔,是皇后娘娘安排人做的!否则她怎么会那么清楚?!”

“儿臣也是被冤枉的!”三皇子狡辩道,“众所周知太子对柳家小姐情根深种,非她不娶,还央求皇后娘娘把人弄进宫里!太子看中的女人,儿臣怎么敢抢?”

皇后不悦道:“胡言乱语!此等品行不端道德败坏的女子太子怎么可能喜欢?本宫将人宣进宫不过是此女规矩太差,着人教导与她,待把规矩学好了再放出宫去,算是本宫特赐的一个恩典罢了!”

“怎么?这么多人证物证还不能证明此等心思龌龊,故意秽乱后宫?”

皇后越说言辞就越严厉:“尔等一个身为贵妃,却枉顾礼法宫规,助纣为虐,纵容皇子在后宫逼迫臣女淫乐;一个身为皇子,无视皇上,无视朝纲,与臣女后宫苟且,还谋算嫁祸太子!简直就是胆大包天!此等忤逆君上谋害皇储,霍乱朝纲之人罪不容诛!”

说完,皇后朝皇帝跪下,掷地有声的道:“现在已经真相大白,臣妾恳求皇上下令贬舒贵妃为嫔,打进冷宫!将三皇子贬为庶人!”

那些夫人和贵女闻言也纷纷下跪,无声同意皇后的请求。

母子俩奸猾狡诈,竟想狸猫换太子,若是不重罚,让他们这些京中重臣、权贵的当家主母或是宗亲未来的当家主母怎么看待皇室?皇家哪里还有威严可说?

有一个战斗力强的母后在前头,顾青宴可以躺赢的,但躺赢不能完美完成任务,他需要拱火,于是他痛心疾首的对南宫琦说:“三皇弟,我一向待你不薄,为何你要如此谋算我?”

“你有没有想过若是事败让柳云溪怎么办?”顾青宴难过又忧愁,“她一个姑娘被你污辱了,还怀着你的孩子,你让她和孩子怎么办?”

南宫琦现在怕得要死,顾青宴还一直叨叨,南宫琦破防的大吼:“南宫钰你给我闭嘴!父皇都还没有治我的罪,需要你在这里装好人?”

“你不就是比我会投胎而已,在这里高贵什么?”

这话一说出口,就像触发了什么开关一样,南宫琦将一肚子嫉恨不满倾泻而出。

“每次父皇都偏袒你!有什么好东西都只送你!而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还不能变现出不满!因为你是太子!我是臣弟!”

“可我哪里比不上你?要是我当太子,必然做得比你好一万倍!”

“混账东西!”一个茶杯恶狠狠的砸在南宫琦头上,南宫琦顿时头破血流。

皇上暴怒不已,指着南宫琦大喝:“来人,将他拖下去!责杖二十!”

“不要啊皇上!你要打就打我!”舒贵妃尖叫着扑过去护着三皇子,“都是臣妾的错!是臣妾没有教好三皇子!臣妾愿意领罚,你不要责罚三皇子!”

她不求情还好,一求情皇上就更是气得七窍生烟:“除苏氏贵妃封号,贬为才人,打进冷宫!”

虽然没有当场降罪三皇子,但在这么多夫人贵女面前责杖,三皇子已经没有脸在京中立足。

皇上也是气得拂袖而去,剩下的是交由皇后处理。

因皇上还没有发落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