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里都是温柔安抚。

“啊”惊蛰见时机成熟,一尾巴把青秧卷起送到自己身边来,连亲带啃,缠得老紧。

“哼”青秧捶他一拳还想别过头不看他,被惊蛰紧紧吻住。

“唔嗯嗯嗯啧嗯”

“嗯不气了嗯?”惊蛰捧着她的脸,舔吻她脸上每一寸。

“你自己硬得不疼吗?”青秧还噘着嘴,手上握住他挺立的家伙。

“嗯秧秧,疼让我进去好不好”

“谁让你吃醋了,我都涩了”。

“没关系,这就让你湿起来嗯”惊蛰的手探到青秧跨间寻摸着她那个敏感的小点,尾巴也凑热闹在她腿根上摩挲,他的嘴巴含着青秧的胸,一吮一吸,一点一按,青秧的身体很快就软下来,夏体的花园瞬间泥泞。

“哈嗯啊揉狠一点啊嗯啊啊可以了可以了惊蛰进来,都进来啊我都要啊”

惊蛰迅速从那张着的小口儿挤进去,“咕啾”一声,两人的身体终于负距离结合。

“啊啊啊好深再深一点啊啊惊蛰惊蛰啊啊我好舒服啊啊啊~~~”

憋得难受地又岂止惊蛰一个,惊蛰猛干,一顶一送,搞得青秧连连尖叫,意乱情迷,又一次喷水后把惊蛰也夹得浑身颤抖,激烈射精,两个人抱在一起粗重地喘息。

“嗯唔嗯啧嗯”

好一会儿,两人的呼吸才平复下来,青秧把玩着惊蛰的尾巴尖,和他说小话。

“明天应该就有亲戚们来了,你不想打招呼的话我们就去老房子那边睡好不好?”

惊蛰靠墙抱着青秧,蹭着她的肩膀听她说话,“我可以先过去,你和长辈们吃饭后我们再出去玩儿?”惊蛰亲亲她的耳朵,“你总是要打招呼的嘛”

“我不想让你一个人去那边”,青秧躺到他肩膀上,一想到他一个人在老房子里孤零零过年,她的鼻子就有点酸。

“我没事”,惊蛰闻到青秧身情绪低落的气味,把她转道和自己面对面,“不哭,正月里不能哭的”,惊蛰看到他哭心里也难过,是他让她为难了,“要不我和你一起打个招呼?”,惊蛰抚掉她的眼泪,试探着说道。

“你愿意吗?”青秧的目光一点点亮起来,惊蛰心道,果然是因为他。

“嗯”,惊蛰笑着点头,在她额头亲吻,“都已经见过父母了,我应该不怕见亲戚,你说呢?”

“当然不怕啦”,青秧兴奋地抱住惊蛰,屁股在他身上层来蹭去。

嗯,你在我就不怕,惊蛰在心里说。

“嗯秧秧不能蹭了在蹭就要嗯”

“啊那我们就继续唔”

在父母眼皮子底下和男朋友做爱这件事本来就够刺激,更何况,男朋友还是条蛇,更刺激了,那就继续,做到筋疲力尽!

惊蛰的身体在经过和夏青秧几乎整个寒假的交缠之后陷入了低谷——疯狂反扑的冬眠周期——青秧年假开学将近半月,惊蛰几乎没有一天是真正清醒的。

第一周,青秧还只是没填一个视频电话视察,第二周,惊蛰干脆连电话都不接,其实不是他不接,是他真的接不到。

惊蛰开始陷入全面沉睡,好像再大的动静也没有办法把他吵醒。

青秧陷入恐慌,在又一次探过惊蛰的鼻息和脉搏之后,轻秧才稍微镇定下来,拨通了吴媚的电话。

吴媚是个潜藏在人类世界的铁血打工狐,她不像惊蛰一样和人类产生了痴缠的牵绊,她的牵绊早已经被斩断,她只是偶尔看到惊蛰和夏青秧这样的同类和人类时,会稍动恻隐之心解答一些疑问。

所以看到夏青秧的电话,吴媚快速地接起并热心肠地解答了她的问题。

吴媚毕竟是一只见多识广的狐,个问题摸清楚了惊蛰的状况也就告诉青秧不必太过担心。

“只是在休眠期精力消耗太大而已,不用过分操心,倒是你……”吴媚又震惊又八卦,眼睛恨不能随着电波传到青秧身边去看一看那条大蛇到底累成什么样了?

乖乖呀,吴媚在心里感叹道,冬眠期本就是该“节能减排”的时候,他可到好,瞅着储能时刻可劲儿造可劲儿释放,他不虚脱谁虚脱?主要是他虚脱没什么大事儿,人类呢?夏青秧呢?人类那小身板儿够他折腾么?

“我?”夏青秧语带疑惑,“我很好啊,精神很好,身体也很好,这个冬天都没有感冒呢!”

哦,那倒是我多虑了,吴媚扶额垂眸,还想着会有点其他的八卦听听呢。

不过,有些话她还是忍不住要嘱咐几句。

“他会再睡一段时间补充能耗,而且天气回暖,应该要不了多久他就会醒来,最迟不过惊蛰……”吴媚突然想到了什么,转念一想又摇摇头,心理安慰自己应该没什么大事就没说,还是用比较轻松的语气把话说完,“惊蛰之后还没醒的话,你再给我打电话。”说罢就挂断电话,抬头往目光飘向窗外。

应该不是那种青况,吴媚又在心里默默念了一遍。

夏青秧得到吴媚的回话,心里踏实了很多,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