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个月前,我还记得那天晚上下大雨,因为一直到了半夜我nv儿都没有回来,我很担心,就出去找,结果发现她晕倒在巷子里面,她醒过来之後,就开始讲一些没人听得懂的话,整个人变得很奇怪。」

妇人有些吃力地翻找着已经不大清晰的记忆,不算有条理的叙述方式并没有让聆听者理解不能,反而从中窥见了一个不健全的家庭的面貌。

「我们家里就我跟我nv儿,阿媛从小就跟着我过歹日子,她知道我身t不好,所以高中一毕业就出去做工,我们熬着熬着,好不容易能搬到好一点的地方住了,谁知道阿媛却变成了这样」

以一己之力扛起家计、将nv儿拉拔长大,还以为终於要苦尽甘来了,nv儿却在一夕之间成了他人口中的疯子,身为一名母亲,她甚至没办法向谁质问,只能带着nv儿在一片看不到尽头的迷雾中蹒跚前行。

递了包卫生纸给红了眼眶的妇人,褚唯帆实在不忍心告诉对方自己所看到的那些,本想等对方平静一点再问其他细节,此时病房外再次响起敲门声,方才那名护理师姐姐表示要请病人家属过去一趟,他匆匆和妇人交换了联络方式後便结束了谈话。

妇人离开後,病房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褚唯帆搔搔後脑,觉得继续在这里霸占床位好像也不太好,於是默默地下床穿好鞋子,顺手把被单重新铺好。

他看傅语承拿着写有妇人姓名的纸条在手机上打字,不晓得是要托人查一查还是打算自己出马,因为对方看起来很专注,他也就很识相地没去打扰,自己先到外面去透透气,刚拉开房门,就看到某个稀客伸出手,一副正准备敲门的样子,和他对上眼後先是一愣,接着就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他有点意外地扬了下眉毛,随後开口预言道:「如果是要说谢谢的话大可不必喔,我会起j皮疙瘩。」

被说中来意的沈千允翻了个白眼,差点把本来要敲门的手敲到某人头上,「你不听是你的损失。」

褚唯帆歪了下脑袋,感觉他家同学的来意好像不只这一点,於是便收起玩笑的态度跟在对方後面,来到鲜有人经过的走廊尽头。

「你没事吧?」见沈千允似乎没有要立即开口的意思,褚唯帆也不打算放任沉默无止尽地蔓延,顺势就关心了下那个被狠掐了一顿的池鱼。

沈千允0了下脖子上的绷带,这底下包着的是怵目惊心的手印外加几道被指甲刮出来的血痕,一阵一阵的痛觉反而让她更快走出方才的混乱恐慌,也让她的脑袋清醒了不少。

她接下来要说的事情,正需要清晰的思绪。

「你难道不应该问点别的吗?」

如果可以,她实在不想自己起这个头,但事到如今,她的心情意愿已经不重要了。

「作为一个nv孩子公认的王子殿下,绅士一点的开场白也是不能马虎的嘛。」褚唯帆笑笑地靠着墙壁,他最想知道的确实不是自家同学的伤势,不过他也看得出来,不管自己问不问,对方都会告诉他的。

那副手cha口袋游刃有余的样子加深了沈千允的纠结,好在她俩也不是的集点卡吗,快把你手上的优碘交出来。」

「那什麽小学生b喻。」傅语承无情吐槽,「我的伤没事,放着不管也会自己好。」

「好个p,你看你的绷带都渗血了。」因为一只手还被抓着疗伤所以不能大动作抢药,褚唯帆只能不高兴地皱着脸,想当然尔这对某人是完全没有作用的,他瞪着人看了半晌,最後在对方准备收拾医药箱的当口扑倒对方。

「你现在是在演哪一出?」对上那道俯视着自己的视线,傅语承由衷地希望跨坐在身上的家伙可以意识到这是一个不太对劲的t位,就跟那晚一样。

褚唯帆笑眯眯地张开手掌,活像是儿童向电视台的大哥哥,用异常温柔的、只有在和小孩子对话时才会出现的语气开口:「现在是小帆葛格的健康教育时间,请问如果受伤了却不处理伤口,可能会造成什麽样的後果呢?不可以把脸转开,要好好看着我回答才行。」

「细菌感染,蜂窝x组织炎,再严重一点可能会引发败血症。」被捧着脸固定住的傅语承没法跳过剧情,只得顺应局势走下去。

「答对了,作为奖励,我会好好地、用嘴巴帮你」

褚唯帆欺近身下的青年,彷佛在对待什麽珍馐佳肴似的,先是用极其暧昧的动作抚0着对方的手臂,手指避开的伤处都由sh润的舌尖接管,隐隐约约的tian声以及有意无意的轻喘都在为这个当下叠加层层的q1ngse,两人的身t紧紧相贴,即使是恶作剧的磨蹭也能如此堂而皇之地进行。

行动并不受限的傅语承想扯回自己的手,单b力气的话是没有悬念的,但他身上的那个人就像块磁铁一样,只要一动就会跟着被牵引过来,即使使劲去推对方的额头也分不开,「别闹了。」

「你又不乖乖擦药,那我们就来点野生动物的应变措施嘛。」褚唯帆撑起上半身,吐出一小截舌头,一边说一边继续往对方的面前b近,「就算没有伤口我也可以t1an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