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个畜生了。

裴述:“”

岑昼放下手中的酒杯,在微暗的环境下,深沉的音色慢慢荡开,“不然你以为我费尽全力爬上高位,是为了什么?”

他能以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身份,在岑家这种龙潭虎穴的地方,一跃成为了京中世家之首。

可想而知,背后付出了有多么难以想象的艰辛和毅力。

所有人都以为他只是为了权势。

却不知,他每走一步,都只为了日后能更有底气,将日夜都在梦寐以求的小姑娘占为己有。

裴述愣愣地张大嘴巴。

他想说点什么,但最后只竖起了大拇指,“你牛,你简直太牛逼了。”

本以为自己作为个只走肾不走心的浪子,四处留情已经不是人了。

没想到眼前这个被誉为禁欲佛子的岑三爷,比他更不是人。

连小孩都惦记着!

裴述盯着他手腕上的佛珠更无语了。

他不由轻哂,“我说你还戴着这玩意儿干什么,都不做人了,还戒什么欲,你这样对佛祖不尊敬,也不怕遭天谴。”

闻言,岑昼轻挑了下眉。

“我确实在戒欲。”

他慢条斯理地拨弄着下手腕上的佛珠,俊容斯文矜持,深暗的眼底却浪潮汹涌,“我怕欲望太盛,会把她吓跑。”

安全感爆棚,我是她男朋友

裴述:?

他一言难尽地看着眼前将不做人原则发挥极致的男人,再次双手竖起大拇指,“兄弟,你真行。”

刚安静没多几秒,突然房门被人激动打开。

“哇,不得了,楼下来了个穿旗袍的漂亮妞儿,简直是太绝了!”

穿着花衬衫的男人难掩脸上的笑容,“那身段,那双腿,又正又细,玩起来肯定贼带劲!我特意打听过了,还是云京大学的学生,好像叫什么乔知漾啊!”

那人话还未说完,回应他的是一把锋利的军刀。

裹挟着浓郁煞气的刀片擦过空气,折射出的冷光从他眼前飞速一掠而过。

不等他反应过来,只觉耳边响起了噌地一声刀鸣。

那把锋利的军刀呈斜四十五度,就这么直直地插入了他旁边的墙壁上。

只要刀再偏一点点,他的耳朵就危险了。

蒋骏脸色一白,抬眸,便对上了双阴鸷冷戾的双眸,宛如跟一只凶狠残暴的恶狼对上了视线。

岑昼后靠着沙发,方才甩过军刀的手慵懒地重新搭回扶手。

凤眸居高临下,洋溢着不寒而栗的薄戾,唇角微扬,似笑非笑,“玩?”

他眼神猛地暗了几分,气场爆发出阴戾又凶冷的强势,“老子的女孩,也是你配玩的?”

全场一片死寂。

空气仿佛结了冰,气温降至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