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早早为岐芝安排好了专门的用具。

目狦在旁边的柜子中摸出一个笼状的工具,他握住岐芝捂着那处的手强硬的拿开,将那工具戴上。

这过程中岐芝自是不肯的,又哭又闹,可他本就无力此时还被插着小逼,根本反抗不了。

目狦动作强硬,嘴上还是温柔哄人的:“乖,宝贝,怀蛋都要用这个的,好了好了,乖,戴上就好了啊。”

尽管岐芝再怎么不乐意,那东西还是锁住了,控住了不让射,他自己还解不开。

他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觉得自己根本没有兔权,连身体都要被别人掌控。

目狦疼人,长相看着硬汉,心却软,平日里最容易被兔子的眼泪左右,但这时候也知道是不能拿下的,只好摆动下身转移孕兔注意。

那根肉棒尺寸显然是可观的,进入后就直接顶住了宫口。

此时的目狦控制着身体的兽化程度,鸡巴上的倒刺收的好好的,粗细会随着兽化程度增加,长度却不减,用来服务孕兔正好。

“嘶……”蛋并不完全平滑的表面同时也磨蹭着目狦的马眼,给目狦也带来不小刺激,不过他这样时不时的顶弄总算有些作用,给其中的淫水带来了流出的空间尽管不多。

就这样以疏导为主的缓慢抽插叫孕兔也如浸入温水般舒适渐渐得了趣。

摸到人肚子不涨了,目狦也不敢多弄,草草的在体外射了精就将人擦干净放上塌了。

岐芝还沉浸其中突然就被人包住放榻上了,他一时没反应过来,就要骂人。

目狦看准了时机抱住人亲了一口,见他又要骂又亲了一口。

直亲得岐芝没了骂人的兴致,剜了他一眼,抱着被子睡了。

目狦见他也没提要拿下前边戴的东西心里松了口气,将人整理好了才出马车,兄弟几人都在

外边,想来刚刚岐芝的声音都传到了他们耳朵里。

目狓看他的眼光像是要把他射穿,他不自在的咳了一声,这回他是占了大便宜自然也不好得了便宜还卖乖,闷不吭声的就上了马。

大猫跳到了目狦的马上,冲着他喵喵叫的骂人,目狦也只听着不还嘴,心里美着呢这点骂算什么。

见他这副春风得意的样子,目狓更生气了,不愿再看一夹马肚往前面去了。

都知道人是睡了,谁也没有再进去打扰,就这么晃晃悠悠的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