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似是在欣赏表演一样。

“你g嘛这麽看着我。”安然猛地坐了起来,一脸紧张地问道。

“还我g嘛这麽看着你,”陈陌咬了一口冰激凌,“你小子刚才在这里又蹬又喊的,该不会是梦见……”

陈陌的话没有説完,不过从他脸上那一抹邪恶的笑容里,也可以猜到不是什麽好话。

“梦见什麽了……”

安然试着回想了一下,可是,梦里的情节变得模糊一些,再模糊一些,最後甚至什麽都记不起来了。

“我,我也想不起来到底梦见什麽了。”

“是吗,”陈陌坏坏地笑了笑,“刚才你小子一直在喊半夏、诗颜,哇哦,你也太贪心了吧,同时想着两个nv神啊。”

“哪儿有,”安然极力解释着,“不过是做梦罢了,我才没有你那麽huax呢。”

“什麽,我huax。”陈陌看了看手中被吃剩一半的冰激凌,“我的心就像这支草莓冰激凌,可是单纯的不行不行的。”

“啊,”安然冷笑一下,“这算什麽b喻啊,不聊这个了,现在几点了。”

陈陌看了看手上的黑se腕表,一脸坏笑地回答道。

“三点十四,怎麽,你小子是有约会吗,是约了半夏还是诗颜啊。”

“什麽呀,”安然摇摇头,“都不是。”

“哇哦,”陈陌後退一步,脸上浮起一丝yy的笑意,“你小子该不会是同时约了半夏和诗颜吧,没想到你口味儿还挺重的嘛。”

“切,我懒得理你。”安然一边説着一边从床上下来,左看看,又看看,“哎,我衣服呢?”

“是那件黑se外套吗?”陈陌回答道,“被张生那小子拿去洗了。”

“被张生拿去洗了?”

安然先是一愣,然後心底浮起一丝不祥的预感。想来也是,这不科学嘛,张生那小子竟然会主动帮同学洗衣服。

在安然看来,无疑有两种可能:

一,受刺激了,b如nv朋友跟人劈腿,玩儿游戏被人连nve无数次之类的。

二,张生一切正常,他这麽做是在整他,b如把他所有的衣服都拿去洗了,让他没衣服穿。

如果是第一种可能,对安然来説其实没什麽影响,无非就是陪着失恋的张生打几天游戏,喝几场闷酒罢了。

所以,他必须确认是不是第二种情况。

於是,赶紧过去翻开自己的柜子,确定衣服还在的时候,悬着的一颗心才算平复了下来。

“喂,你这麽紧张g什麽?”

陈陌见安然一脸惊慌的样子,笑了笑道。

“他只是觉得用一次洗衣机只洗一件衣服有些浪费,所以,才随便抓了几件其他人的衣服拿去洗了。”

“那你早説呀,吓我一跳。”安然一边从柜子里拿出一件衣服,一边説着。

“这有什麽好吓一跳的,你小子肯定还是心虚。”陈陌吃着冰激凌调侃着。

“我心虚,开什麽玩笑,我心虚。懒得跟你纠缠,我出去了。”

説完,安然便闪了出去。陈陌耸了耸肩,往yan台走了过去。

有人説,大学是人生里最後一段自由时光,踏出校门,便失去了最後一道可以任x妄爲的屏障。

每个人的大学生活都是相同的,也是不同的,相同的是走过四年时光,不同的是走过四年的方式。

对於经历过疯狂高考後的人来説,大学是需要放纵一下,所以便有了这样一种説法:没有逃过课,没有挂过科,没有谈过恋ai就不能算是上过大学。

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

有的人世故成熟,四年里积累了一些校内校外的人脉。

有的人继续学霸状态,四年里过了英语四六级、考了各种证、毕业後还如愿以偿去了自己向往的学府读研。

有的人潇洒不羁,不在乎任何考试,看不上一切证书,他们不上课,不考级,以自己的方式任x生活着。

安然不谙世故,也并非学霸。他潇洒,却不风流。不羁,却不狂妄。

四年里,他几乎没有去过教室,所以,他轻松的完成了逃课、挂科的任务,至於恋ai,於他来説可能有些艰巨了。

大学四年,安然出没最多的地方是三八,额,不对,是这个三吧:网吧、书吧、酒吧。

去网吧,是爲了下载东西,当然,夏天的时候也是爲了去避暑。

这个很好解释,大学里的网速普遍不怎麽样,对於安然这种对网速要求极高的人,别无选择只能去网吧。

去书吧,也b较容易解释。安然这种文艺b1a0,去书吧跟他毕业以後经常出入咖啡馆一样,都是爲了寻找那样的情调。

去酒吧,这个跟他的个人喜好没有关系,他不喜欢喝酒,也不喜欢去酒吧把妹。他经常出入酒吧,是去那里打工,这个以後再説。

书吧就在学校附近,所以,那儿的客人以学生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