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说到这里之后,一时摇头晃脑地感叹道:

“这城主是何等人物?他可是财可敌国的大财主啊!这赏那可几世都用不完的。

且不说这赏,就说这城主的女儿,那可是天下少有,地上难寻,比花像花,比玉像玉呀,啧啧……那身段,那容貌,那小手,那小嘴……”

正当小二陶醉不已之时,吴越便开口打断了店小二的意银问道:“莫非小二哥,见过城主府的小姐不成?”

小二听了吴越如此一问,立时觉得自己说得有些过了,马上红着脸说道:

“嘿嘿……客官,我这只是听人家说的罢了。

不过据人传说,这城主府的小姐原本不是城主亲生自养的。

而是城主外出时,在恶人手中救下来的义女,当时小姐七、八岁的年纪,就已经薄有姿色了。

再加上城主夫妻恩爱,不知是他二人谁的原故,一直没有子嗣,又无女儿,也不曾续娶,因此把这娃就当亲生自养的一般看待。

客官你想啊!本来城主小姐生得就美,如今又掉到福堆里去了,如此滋养之下,不美才怪。”

吴越听到小二说到这里,不禁心中一动,马上开口问道:

“小二哥,你说的可是实话?那城主府的小姐,可真是城主从恶人手中所救?救的时候只有七、八岁的年纪吗?”

听了吴越的问话后,小二一脸傲色说道:“这个还能有假?”

小二说到这里之后,马上抬眼向四周看去,然后这才挨身到吴越近前,然后附耳在吴越的耳前一脸神秘地说道:

“客官有所不知,我的一个远房亲戚的邻居家的小舅子的大姨妈的亲表姐、就在城主府当老妈子。

而且据说还给小姐当过奶娘呢,据我这个远方亲戚说吧,城主大人是在从京城归来的路上把小姐救下来的。

这事我只对你说了,我看你人不错才跟你说的,我可谁都没告诉,你可千万要给我保秘才行啊!”

小二神神秘秘地说罢,这才重新坐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拿起桌子上的茶壶给自己满满地斟了一杯,然后翘起二郞脚喝了一口茶。

吴越自然不会相信这小二的鬼话,可是小二所说的如果是真的呢?

如果是真的话,那么这个城主府的小姐极有可能就是自己的老婆小毕月,小二说的一切都十分的吻合。

吴越虽然这样想,可是他可没有流露出半分来,于是打着哈哈对着二小说道:

“哈哈……小二哥又来骗人,你刚刚说城主府小姐是七、八岁时救回来的,可是你又说你大姨妈给他当过奶娘,哪有七、八岁的孩子还吃奶的呢?”

看吴越直接把自己的话说破,小二一时急了起来,他蹭的一声站起身来,然后撸胳膊挽袖子把一只脚放在椅子上,脸红脖子粗地争辩道:

“客官,你这是不信我的话了?七、八岁吃奶算什么?

昨天夜里我内急出来小解,从我们老板的窗下路过,你说怎么着,我们老板你认识吧,都快五十的人了,可是他还吃他老婆的奶呢……”

“噗……啊哈哈哈哈哈……”

小二这句话可把吴越给逗乐了,一时笑得前仰后合起来,眼泪都快笑出来了,本来激动得快要跳出来的心也平稳下来不少。

“你看我说得没错吧!”小二一脸原本就是这样的表情又让吴越笑了一回。

“好了客官,天也黑了,小二我也要忙去了,如果有什么吩咐就叫我一声。

吃饭的地你也知道了,也不用我再啰嗦什么了,回见了你哪……”小二说罢,转身出了吴越的房间,并把房门帮吴越带上。

小二的年岁并不大,只有小五六的样子,比吴越还小上几岁,但是他一直生活在这种环境之中,人来人往,自然就成熟了一些,可是有一些事情他还真的不懂。

小二退了出去,吴越的笑容立时僵在了脸上,他就这样呆呆地一直坐到了夜半时分。

这才用力地摇了一下自己的头,然后回身上床,盘腿坐了下来,进入到了修练之中。

天刚蒙蒙亮,在从孙家集通往白玉城的官道之上,一位书生打扮的少年正大步流星地向前赶去。

少年一身黑衣,行色匆匆,虽然不算英俊,但也算得相貌不凡的脸上,激动之色难以掩饰。

从孙家集到白玉城约有近百里的路程,其中大多都是山路,而孙家集到白玉城这段山路两旁的山脉也同属于吴越与古猿修练地宫同一山脉。

就在太阳刚刚升起的时候,少年已经走出了大半的路程,大路两旁青山含翠,青色yu滴,然而少年无心观赏这一路的美景大步不停。

这个少年自然就是前往白玉城前去寻妻的吴越了,大路蜿蜒,再向前行三四里的样子,一座高山便出现在了路边。

这座大山与路经的大山很不相同,它突兀而出好不险恶,吴越也不在意继续前行。

此时官道之上还没有行人,赶路之人很少这么早就行到此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