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城主府后,就像进入到一座小城一般,府中青石道路纵横交错,各种花木生长的十分的繁茂,吴越随着门军七转八拐了好长时间之后,才在一个青砖的院门前停了下来。

而后,从门里闪出一名身着黑衣的一流中年武者,武者全身杀伐之气十分的浓烈,一看就是个行伍出身,真正杀过人的人。

武者轻轻对着门军挥了挥手,门军忙不迭地低头退去,而后武者上上下下打量了吴越好久之后,这才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吴越也不客气,抬腿便向院内走去,这个小院虽然不大却十分的别致与僻静,一条青砖小路直通前方的一座大殿。

而青砖小路的两侧花木修剪得十分的整齐,给人一种身心舒畅的感觉,如此黑衣武者与吴越一路向前,行不多时,便来到了大殿的门口,此时,吴越在城门口见过的城主高舍鸡已经换去了一身戎装,身着家居的白色衣裤负手立于大殿的门前了。

城主见夭黑衣武者带吴越行了过来,远远地望向吴越的神色一动,接着急忙上前一步,拱手对着吴越说道:“道长大驾光临,高某未曾远迎,真是失礼了。”

吴越见城主对自己如此客气,一时也微微地拱起手来,冲着城主不咸不淡地点了点头之后,大步向城主行来。

城主退身一步请吴越率先进了门之后,这才命人上茶与吴越分宾主落了座,两人寒喧了几句之后,城主这才开口对着吴越问道:“适才听得军门报说道长可以攘除邪祟,不知此话可是当真。”

听了城主的话后,吴越抬头望了城主一眼,却不正面回答城主的话,而是开口说道:“城主可否让小道士帮你把把脉吗?”

听了吴越的话后,城主脸上微微一愣,接着笑着开言说道:“道长这是何故?我的身体可是硬朗得很呐!”

城主虽然如此说,但是他还是把左手伸向了吴越,吴越拿起城主的左手,轻轻地放在小几之上,然后食指与中指扣在了城主的桡动脉上,闭目而坐。

良久之后,吴越这才点了点头,把手收了回来,而城主也把手收了回去,开口问道:“不知道长有何见教呢?”

“见教不敢,只不过城主大人这内伤不轻啊!”吴越缓缓地睁开眼睛说道。

听了吴越的话后,一时之间,城主身不由已的猛然站起,脸上刹那之间变幻不定起来,而此时那名黑衣武者也上前一步,来到吴越的面前,只等着城主高舍鸡的令下便要拿人。

吴越见此,依然稳坐如泰山一般,端起桌上的茶水轻轻地泯了一口之后,再次轻轻地放下,而此时城主这才反映过来,自己失态了。

于是他冲着黑衣武者挥了挥手,黑衣武者马上退到了城主的身后站好,而后,城主高舍鸡也重新坐了下来。

“哈哈哈哈……先生,本帅自身的事情,自家知道,不知先生来我府中是为高某看病还是别有它事呢?”白玉城的城主高舍鸡脸色正容起来,拱手对着吴越说道。

“呵呵……城主大人过虑了,无某来此,不过是为了铲除邪祟罢了,适才见城主气血淤阻,这才帮城主大人看上一看。”吴越开口说道。

听了吴越的话后,城主高舍鸡淡淡地点了点头之后,这才开口说道:“哎……正如先生如说,本帅练功不慎,受了一些内伤,并不碍事。”

“城主此言差矣,你的内伤很重,如果不及时调理的话,我看……不如这样吧,我开一药方给大人,大人每隔一日煎服一次,一月之内,保大人身体无恙就是了。

听了吴越的话后,城主高舍鸡的脸上果然动容了起来,接着,他神色一暗,微微地摇了摇头后说道。

“不瞒先生,我这病曾经请过无数名医诊治过了,可是大体都没什么效果,我看还是算了吧。”

“呵呵,莫非城主信不过我无某人不成,如果这样那就算了,不过恐怖城主大人会失去这次大好的机会。

无某可从不给人看病的,今天之所以一定要给城主大人看病,那就是因为无某在南城门见过城主大人是一位忠义为民之士,所以才顺便救大人一命的。”吴越也不隐瞒,开口说道。

“哦?适才你在南门?哼,这些三派的人,真是气死本帅了……不过也是道长谬赞本帅了,只可惜老夫还动不了这些为非做歹的三派真修们。”城主高舍鸡说到这里,不禁长叹了一声,而后示意让黑衣武者取过笔墨纸张。

而吴越也不说话,提笔在手,三十几位中药及药量刷刷点点一气呵成,看见吴越下笔生风,而字字深得颜筋柳骨一时城主高舍鸡动容了起来。

当吴越把药方开完之后,城主起手便药方拿了过来,也不看药名药性,一时把吴越的字迹赞不绝口。

要知道吴越前世就是老师,而今世被称为神童,不要说几个字了,就算是真的去做医生或是给人看相算命也不在话下。

过了好久之后,城主才把药方看了一遍,然后脸色惊异道:“无道长,这不过是普通的草药罢了,竟然能有如此神效不成吗?”

“城主大人,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