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白痴吗?那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很对劲,你还继续喊他g嘛?"蜜拉那熟悉地沙哑声,又一次出现在司亦凡旁边,她的嘴唇紧贴着司亦凡说,

"我刚刚已经到了画的底下,那边聚集了一些人,说不定那边有你要找的人。"

司亦凡拨开了缠在嘴中的头发,尽可能地压低声音,

"这个绿se头发的就是我之前和你说的同伴,你知道他发生了什麽事情吗?"

"哀,我不知道他发生了什麽,说实在的我也不想知道,现在最想做的是带着你回到那幅画的底下。"

看着她被刘海遮住地双眼,司亦凡不知道该说什麽,眼前的南山青状态很不对劲,如果一直没有找到他,或许还可以说自己尽力了,可是现在真的是骑虎难下,自己似乎也没有到非要为南山青出生入si的交情,但是总觉得不应该放着不管。

"何必呢?"

似乎看穿了司亦凡的内心,蜜拉一边椅着旁边的石柱,一边玩弄着自己的短发,

"你很虚伪,明明一点都不在意这个所谓地同伴,还在这边秀三流演技,如果你真的是很在意这个同伴,即使我出现又如何,你现在的犹豫早已说明无数,何必在这边演译?即使你身上穿着西装也掩盖不了你骨子里的那份冷漠。"

蜜拉伸展着腰,叹了口气,

"不好意思,我的态度不好,但是我不能一直浪费时间,我没有直接把你拉走,就是为了尊重你的选择,至於你的同伴我真的一无所知,毕竟我也才刚刚醒来。"

"我我有很多的问题想问,不过你说得没错,我确实没有太多时间去思考或是计较,更多的是根据自己的内心去选择。"

看着尝试往上攀爬,但是又没站稳的南山青,司亦凡差点冲过去扶助他,但是脚步停了下来,有一个奇怪的逻辑逐渐生长。

蜜拉,拥有着特殊的能力,根据目测到,她能够把自己的头发变得异常粗壮,或是韧x十足,并且她也使用得非常熟练,不管其他的想法,她其实应该是有足够的能力把南山青给捆起来才对,毕竟南山青也只b自己高一点,他的身材也是和自己一样,偏瘦,蜜拉可以轻易地带走我,那带走南山青应该也是轻轻松松地才对,为什麽她不这麽做?

"你,有能力带走他对吧?"

"有是有,但是我不想要。"

蜜拉无所谓地扯着头发,

"你走不走?如果你不走,我就不再浪费时间了。"

看着蜜拉,那无所谓地态度,司亦凡有点忍不住,

"我不是在演戏。"

"哀,真的是,对不起,这可以吗?"蜜拉僵y地弯着腰,摊着双手,声音依旧冰冷地表示,

"我们可以跳过那繁杂的对话,掠过那些婆婆妈妈地长话短话,直接告诉我你要不要跟我走?"

"不要。"司亦凡眉毛上挑,刻意地压低声音回答,他快要压不住怒火了,先是说他演戏,又暗讽他矫情,没有任何理由他会跟着她。

"哼,随便你,真的是浪费时间。"蜜拉甩开了那藏在她手心地头发,然而在她即将要离开时,一张脸出现在司亦凡和蜜拉中间,那头绿se地短发停在即将要甩出去地头发前,他伸出右手彷佛不怕疼痛一样,握住了那宛若鞭子的长发。

啪的一声,长发缠绕在了南山青地右手腕上。

"糟了!"本该随着头发一齐荡出去地蜜拉,被力量地惯x向前拉扯,无法控制身t地她在这一瞬间即将错过南山青身旁,然後掉下石柱。

看着即将下落地蜜拉,几乎是没有犹豫,司亦凡直接扯开自己地领带,没有领带维持地领口瞬间敞开,他甩出那条领带,末端恰好被蜜拉扯到,她用力地抓紧,这落下地的重量,要不是司亦凡有了心理准备,不然地话大概率是两人一起跌落,然後被无数锐利地石柱洞穿身t。

"撑住!"咬紧着牙关,双脚脚底板si命的往上撑着,这才让蜜拉像一颗即将掉落的果实一样,被微弱地枝条挂住硕大地本t。

"南山青!帮忙!"对於这个局面,司亦凡没有任何办法,单靠他是没有能力把她给拉上来,即使她t重没有很重,但这个角度万一施力错误,导致领带被割开,那蜜拉很可能就这样掉下去,再说不知道这根石柱什麽时候再来一次抖动,如果再抖动前她没有被拉上来,司亦凡也不认为自己可以在那个状态下坚持拉住她。

满头地汗已经邻近眼角,明明才几秒的时间,但感觉已经过了好几分钟,但是令人绝望地是,南山青彷佛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一样,整个人驻在那里,像个僵屍一样。

"他不会回应你的。"那有些发颤的声音从下方传来,只见蜜拉g起自己地双脚,尝试稳定自身地重心。

双手已经开始流汗,司亦凡大声地问,

"那我们该怎麽办?不是我的领带先断掉就是我先没力,没有第三个人来帮忙,我不可能把你抬上来。"

"我知道,我也正在想。"

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