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阮星竹就醒了,这是因为每天早起形成了的生物钟,她要起来去做早饭。

回忆起昨晚最后的记忆自己是晕过去的,就觉得丢脸,自己堂堂一个修真者,体力居然比不上一个练武的。动了动身体,昨夜的酸痛不见了,肌肤上青青紫紫的痕迹也不见了,看来她的体力虽然没给她争脸,但是她的恢复力很强啊。

阿庆是在星竹动了一下身体的时候就醒了的,睁开眼睛就看到妻子在打量自己嫩白的皮肤,他也跟着看去,也惊奇的发现了痕迹不见了。阿庆挑着一边眉毛笑了笑说道:

“看来夫人的恢复力很是好啊,这样以后我也就不用担心你会受不了了。”

阮星竹本来想着第二天一早在床上见面会很是害羞一下的,人家通常的情况不就是这样的吗?结果阿庆这样一说,什么害羞啊、尴尬啊,通通都不见了,直接一个白眼丢过去。当然看在阿庆的眼里这就是风情万种的媚眼了啊。忍不住凑过去又是一阵亲亲摸摸。

于是这一天的早饭晚了,阮星竹也在饭桌上狠狠地瞪了罪魁祸首几眼,倒是阿庆乐呵呵的和阿朱阿紫说着话,还一边往阮星竹的碗里夹着菜。

“阿星,多吃点,昨天晚上累着你了。”阿庆的语气堪称温柔。

“爹爹,我也要你夹的菜。”阿紫这声爹爹叫的阿庆浑身舒泰,忙不迭的答应,帮阿朱阿紫都夹菜,阿紫也给阮星竹夹菜,最后还是阮星竹镇压才结束了这场差点令早饭都吃不成了的筷子乱飞。

对于阿庆和阮星竹的成亲,小阿紫并没有觉得生活有发生很大的变化。她就觉得只是两人从两间屋子搬到了一间屋子,阿庆,不,现在叫爹爹了,爹爹对她们更好了。

阿朱毕竟大了许多,快八岁的年纪在这个女子普遍早熟的年代,她早就明白了许许多多的事情。看着娘亲和阿庆爹爹的亲密举止,也觉得她们这才是真正的一家人。有着阿庆作对比,她对于自己的亲生爹爹段正淳的映像就更加的不耻了。

阮星竹照旧往了昨天晚上她还叫嚣着要收拾这两个狡猾的丫头,换了她的果酒,可是现在早就忘到脑后去了。

如此生活平凡又甜蜜的过了几天,阮星竹决定让阿庆和他们一起修真。她在储物戒指里翻找着玉简功法,想要挑选一部适合男子修炼的功法。

这日晚上阮星竹细细的和阿庆说了有关空间的事,还有她们修行的功法。阿庆虽然震惊,也并没有表现的十分大惊小怪的。毕竟是一家人,日日相处,要想不发现蛛丝马迹是不可能的。

其实阿庆早就发现了一些不对劲之处,比如,为何她们明明武功不高甚至连一些基础问题都不懂却会有那么高深的内力(他以为真元是内力);为什么他们每日吃的肉食既不买也没有去猎又是从哪里来,还有她们三人不时的突然不见,又在下一刻出现,这些诡异的现象,他也没有询问,就是觉得到了时候阮星竹自会跟他说的。

确实,阮星竹现在就对他坦白了。他笑得很开心,他觉得这是又一步证明了自己在阮星竹心理的地位。

阮星竹带着阿庆进入空间,拿出事先选好的腾龙诀给阿庆修炼,在一些有专用词语的不懂之处还要解答,二人你来我往,投入其中,不知不觉时间过去。

还是阿庆肚子突然咕咕的叫了起来,才发现她们在里面呆了一天了,外面的也就才一个多时辰,可是阿庆不像是阮星竹已经辟谷,一天不吃饭他还是会饿的。

阿庆也不觉得不好意思了,反正是夫妻。阮星竹笑了笑,拉起阿庆去竹屋外的果林里,这里的树常年都挂着果实,摘了后又开花,所以一棵树上花和果实同时存在也不稀奇。两人把各种水果都摘下一些,也不用水洗,本身就很干净的水果可以直接吃。

“这里面得植物都是你亲手种下的吗?”阿庆看着阿星咬着一个梨,嘴里鼓鼓的,吃像很可爱。

“恩,是啊,除了那边的那座山上的,这里都是我亲手种的,我喜欢亲手种下,亲手收获的感觉。看着它们一点点长大,成熟,收获,都是充满了快乐。”

“这么大的劳动量做起来不累吗?”阿庆问道。

“不过也不算辛苦啊,我可以用些五行小法决,浇水、收获都很方便的。”阮星竹继续啃手里的梨子。这个水分足、好甜。

“你啊?拿这些法诀来种地,恐怕是只有你才会这么做了,也是大材小用了。”阿庆摇着头好笑的说道。

“有了这个空间,又可以修真,我们的寿命就会往后一直延长,在漫长的岁月里,不找点自己喜欢做的事情怎么行。”阮星竹说道,这也是她要让阿朱阿紫还有阿庆和她一起修真的一个重要原因,修真岁月绵长,没有人做伴怎么行,那得多寂寞啊。如果让她看着身边亲密的人一个个先她而去,那是多么残忍的事情。

“我会一直陪着你的,阿星,还有阿朱和阿紫。”阿庆看着阮星竹认真的说道。

“恩。”

吃了些水果后两人还是出了空间睡觉,或是做些其他的活动。

从这一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