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病了2

schreyer突然地沉默。

留徐先生安静上楼。

凭过往的疯狂举动,这事与画家脱不了关系。

果真,徐先生容不得任何人碰他的东西,看一眼都是挑衅。

看了眼玻璃幕墙上的投影,自己并不爱笑。

“换另一辆车过来。”男人突然吩咐,随后消失在拐角。

法式风格庄园,全地毯。

推门进卧室,洁白大床的被子凌乱,但没人。

浴室传来阵阵水声,小姑娘趴在洗漱台,狂呕,瘦瘦的小身材怎么看都病骨支离。

她胃不舒服。

关上水龙头,她才扭头出门,弱弱地小手撑在门框,或许着急衝进浴室室,上半身一件男士白衬衣,仅潦草系一颗纽扣,这也遮不住,那也遮不住。

原本白皙的膝盖红肿一片,以及大腿内侧。

还真是脆弱得不堪一击。

半夜又是咳嗽又是闹腾吃东西,胃难受,吃不了,反反覆复给她吃药,天亮看起来正常点了。

也只是一点。

被男人打量,小姑娘略显惊慌,下意识捂住前身:“你的衣服,我借来穿的。”

宽得像什么样,小孩偷穿大人衣服,也就前面的傲人能把整件白衬衣撑起来。

男人丢开笔记本电脑,大步走过去,将人打抱在怀,放回床上。

“不下床,吃药养着。”

黎影乖乖垂下眼睫,说嗯,好一会儿,没等到回音,不得不抬起下脑袋,顶着男人注视,默默拿起床头柜的药,就水衝服。

向来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命令她。

“你不用去西雅图?”

找事情问,总不能和他一直沉默对视。

小姑娘爬起来,坐在床边,看着站着的男人,想知道他走不走。

阴影突然压下,徐敬西俯身,双臂撑在被褥,轻易将她困住。

有点不对劲,他语气十分懒散:“说得对,留在这里又不能碰你。”

黎影低下脑袋,揪被子一角玩。

这个男人,权钱色都有,为人十分卑劣,做事图权图利图色随意能对不起所有人,唯独对得起他自己。

她想绕开话题:“我有实习。”

“我知道。”

冷静的三个字,完全对她在校的日子了如指掌。

也是,打算绕开话题的烂方法在徐敬西面前,轻易败阵。

徐敬西瞧她:“所以,睡觉跟实习有关系?”

听完,她腿都紧绷,对着压在身上的阴影挪了一下,特意避开。

“没关系,先生不能见我起来走路就觉得身体好了,医生说不可以过度。”她提醒。

笑了。

单纯得要命。

大白天宣也不算他的常态,只是偶尔罢了,夜晚才尽兴,白天常常被电话打扰。

他说的睡觉就只是睡觉,真会胡思乱想,徐敬西一掌直接握住她脚腕骨回来。

掌心力道十足,小姑娘被迫老实坐回床边。

他说,“我下手了吗,躲什么躲。”

伤还没好呢,这不是担心他白日发情。

“那你不忙吗,开会呢,那些资本大佬不找你吗。”黎影天真询问。

徐敬西不乐意同她聊这些,她昨晚唠唠叨叨区块琏一晚上不就是打算让他分神,他知道,但他懒得拆穿,这回,实在懒得再回答,说了她还不懂,偏要问,手掌重重压在床上,看着身下的人儿。

“亲一下。”

她愣愣抬目:“昨天…亲够了。”

“不聊其他。”他哑声示意,“靠过来。”

命令的口吻,是要她非亲一下不可。

不聊便不聊。

眼前一张皮肤干净清爽的俊脸,亲他也不亏,平常趁他熟睡时,她也不是没有偷偷亲过,伸手抱住男人脖子,挨身,在他下巴轻轻点了一下。

软软湿湿的小唇瓣,就这么乖乖贴上来。

还算听话,徐敬西大手摁住她腰来怀里,额头抵在额头:“别想着你那点不起眼的项目了,兰斯教授有没有照顾好你?”

黎影解释:“上回去她家吃饭,嗯,火腿宴。”

虽然不符合她的胃口。

可这个男人抛开感情与名分,真的事事给她铺路,虽然十分没道德的‘监视’。

老霸道了。

“先生,我可不可以起来画画?”

把她放床上睡觉她不睡,不睡正好,还可以吻一会儿,徐敬西手臂横在她后腰,猛地将她压在床上,重量全给她,控制住。

“不可以。”他拒绝。

霸道,不讲理。

画画都不行,那要她在金屋里发霉吗。

庄园的女佣少,纯独栋别墅,没什么人靠近楼上,尽管大白天,整栋楼似乎就他和她。

徐敬西拿起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