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光无限是他(1)

徐敬西放在床头:“疼就换个方法。”

她摇头:“不换,就这里,效果还好。”

他睨着她,“那你喊什么。”

黎影无辜道:“疼也要忍着,再不好上年纪了我怎么办。”

声音都是委屈的,轻轻的,徐敬西瞧着她额间冒出的虚汗,伸手捋走一缕黏腻的湿发。

按摩师要换针的时候,黎影伸手,抱住徐敬西的腰,脑袋靠在他腰胯,就此放任自己的依赖,捉得紧紧的,生怕他跑掉似的。

每回能遇到李修铭,徐敬西一脸嫌弃:“你是真的闲。”

小李缓慢开车:“有防窥膜车窗,看不见你的,你也不用怕,他们忙得很,没时间关注这些。”

她能见的人,不能见的人,他划分得清清楚楚。这份规矩,她同样进退得相当好。

阿姨坐在一旁帮她剥荔枝皮:“荔枝甜归甜,您还是少吃,我给您煮降火茶了,应该凉了,记得喝了再睡觉。”

8支针灸扎完,她趴回按摩床,小小声地问了句:“您要不要躺床上试试感觉。”

他不就这样,只在想补偿什么,而不是说以后做的时候对她温柔点。

自然没时间关注,信任的是徐敬西做事的底线吧。

她趁这时候对铃铛存在疑惑,便开口问:“只有一条吗,我怎么搜不到同款。”

尤记得那张男明星签名还是第二天立马找骑手送给阿瑶,多的不想留,口红印废了她一个包包。

纱帘飘荡,灯火一片璀璨。

那就是不该打扰,黎影钻回厨房找冰块裹荔枝,坐在花园尝了一晚上的冰荔枝,抬头正对三楼书房的落地窗。

结果,徐敬西哑声说了句:“以后不画画,我来养你。”

阿姨都笑了,总说多好一小姑娘,老老实实的,说她母亲一定很疼她,养得这样漂漂亮亮。

黎影补充:“这段时间,我发现他见的人不再是纸醉金迷的那帮富二代,而是一些大人物,我见过那些人的背影,肃穆庄重得很。”

坏到没边。

让他不开心也容易,让他开心那就不容易了。

正要开口同他说话,他手里把玩的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他看了眼来电的号码,漫步上楼拖住最后一刻才接听。

倒是那天,黎影去看画展回来,坐小李的车回别墅,中途停车买奶茶,遇到一辆红旗车停在他们身侧。

“尝尝。”

不放心她会来?那位李公子手眼通天到处能挖能人来山庄,茶师父,按摩师,本意不是开放揽客,目的大约是为了继承家业铺路,广结商场上的大佬罢了。黎影看破不说破,这些,跟在徐敬西身边一久,悟出来的道理。

拍照查过款式,她始终没找到同款,只知道是出自graff格拉芙的设计师。

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她想象不到,只看到徐敬西一直从容有余,他晚上回别墅的时候,还好心情地让人带回来一箱荔枝,闲情雅致地衝她笑。

明明这腰伤,坐着画画是其次,和他熬夜才是主要原因。

徐敬西就笑笑,不言语。

徐敬西这个人啊,心疼是真的,宠是真的,他的欲望一点不乐意收。

对方误以为徐敬西人在车里。

小李十分礼貌地下车,走过去颔首,叫了那人的尊称:“在77号院,不在车上。”

他没说再也不熬夜欺负她,黎影闭上眼睛,就这么抱着他不放。

黎影通过半降的车窗,看清对方的侧脸,戴着副眼镜,约摸50岁的叔叔,但是有点熟悉的感觉。

小李不回话,认真开车。

多得黎影谁也不认识。

隻觉得,徐敬西最关照的人还是宋政清,毕竟是能进东山墅的朋友。

未了,阿姨补充:“徐先生正忙着,得麻烦您亲自端一碗降火茶上楼了,阿姨就不进书房了。”

小李还是专心开车,不和她聊这些,隻回:“你不用过度关心他,照顾好自己就好。”

想想,她自己也经不起一点点诱惑,不要命的和他各个地方交颈温存。

黎影拿湿帕擦手,起身进门。

在山庄混成了脸熟,李公子天天遛狗等他们来。

小李坐回车里,似乎看出她的疑惑:“是先生的亲舅舅。”

是她这辈子都不会了解到的鸣玉曳组里的尔虞我诈。

是有私心,想让他看看她遭的罪。

“记得,还有这个。”她从毯子里伸出一截小脚丫,晃了下,摇脚腕的铃铛清脆地‘呤呤’响动,也许是长时间的习惯,她还蛮喜欢听。

说完,黎影回想起来他身上的力量,下意识换说辞:“也不对,您都能自己拿针管往手臂推药打破伤风针,都没有任何感觉,小针灸对您有什么用。”

一边烧针的小姐姐开口说:“她这是腰肌劳损,在后腰,我们不敢直针,所以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