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的幽香?当她从公主身后抱紧她的腰肢,舔舐咬下后颈腺体时,何为灵魂的契合和直冲脑门的极致快感?她想象不出。

阿怜倏地有些戚戚然,为何她只是个普通的中庸,就如她的出身一般不值得被人言说?

不,不……她甩去这任性的想法。

中庸才好呢,若她是乾元岂能以完璧之身日日陪伴在公主身侧?怕是才分化完腿心的命根子就要不保了。

阿怜对是否去势并不太在意,可她的阿娘却不这么想。

“不、不许分神……再快些……”

原来阿怜竟不知何时停了下来。

“诺……”

阿怜复又收回目光,屏息往上捣。今晚她状态不好,才动了十几下腰就有些酸,气息更是乱得盖过了林霏的闷哼声,她直直躺在床上,林霏又将全部重量压在她身上,实在不好发力。

“公主,奴婢……”阿怜羞于启口,腹诽自己眼下这状况和其他宫人说的没本事的中庸有什么区别,“奴婢……”

话未说完,她再也没气力继续动,枕着柔软的床单直喘气。

“奴婢、奴婢不行了……”

林霏岂是如此容易被打发的,她分明记得前两次阿怜的表现都不错,怎么今日才进去一会儿、连半柱香的时间都没到就不行了?

林霏不信邪地收紧甬道,那根肉物依旧很硬,哪有半点不行的样子?这么说,是阿怜不想和她做这事,是她猜错了阿怜对她的想法?

看来有些话必须得说清。

即便不舍得,林霏还是主动松开了紧握的十指,阿怜攥得紧,她甚至甩了几下才分开,两手撑着阿怜的肚子抬臀,抽出在她体内的异物。

肉柱完全抽离的那一刻,林霏感到无尽的空虚将自己裹挟,就像完整的灵魂被剥离了一块。正在身下翕合的穴出奇得痒,深吸几口气,她才成功将注意力从腿心移到眼前。

她能察觉到阿怜在发抖。

“公主,奴婢做得不够好,让您失望了……”

“停,先别说了,”林霏看向床帘外,“你先下床。”

阿怜似乎愣住了,片刻后才给予回应,坐起身拉上裤子,垂着头、失魂落魄地下了床站在一旁。

“那奴婢就先退下了,待会儿会将药……”

“你在说什么,我何时要让你走?”林霏仰起下巴指了指烛台,“把蜡烛点好再回来。”

“蜡烛……”阿怜的眸子再度变得有神,恨不得再原地转几个圈,“是!”

她拿出火折子时手抖得厉害,差点将烛台掀翻了。

“你坐在这,让我好好看看你。”

阿莲不敢动了,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鼻子里呼出的气会喷到林霏脸上。

她甚至觉得自己的神情不自然,眼睛会不会瞪太大?嘴巴是不是抿太紧?还有眨眼的速度,会不会太快?

林霏掩面轻笑,随即扫视过阿怜被暖光照耀的面庞。

鹅蛋脸,新月眉,一双黑亮似葡萄的下垂圆眼,楚楚可怜,秀气小巧的鼻头挺翘,水润的双唇微微抿着,嘴角还有一个淡淡的酒窝……

林霏忍不住上手捏了一把阿怜的脸颊,软软的,嫩得能掐出水。

这幅模样走出去,说是坤泽都会有人信呢。

“你在紧张?”

“是,”阿怜这会儿倒是诚实,“公主一直盯着奴婢看,奴婢惶恐……”

“嗯?惶恐?有时我还真不知你这奴婢的胆子是大是小……”林霏拉下阿怜的裤腰,掏出在胯下挺立的的性器再次上下撸动了几下,它可被晾在一旁许久,“接下来我要问你几个问题,你需一边自渎一边老实回答,明白么?”

“自、自渎?奴婢不……”

“这有什么会不会的?握住随便动动不就是了?再说,我可不信你一次都未做过。”

林霏拉下阿怜的手去触那物,态度强硬道:“衣裤都脱了,双腿打开直视我,我问什么,你答什么,没有我的允许,手中的动作不许停。”

阿怜并不是阿怜的本名,不过是贤妃叫起来觉得顺口,便这般喊了她十年。

主子也不需要知道奴婢的姓名。

看着阿怜生疏的动作,林霏当真要相信她从未自渎过了,方才竟还让指甲划到了一下,虽没出血却留下了一条红痕。

“嗯……啊……公主……求您别看了……”

阿怜的声音带上了幼猫似的哭腔,林霏想起富贵——前年死去的波斯猫,那是当年波斯王朝的使团送来的长毛猫,母皇赠与她时,富贵还是一只小小的猫崽,据说是才生下不久。

林霏有些感伤,若不是阿怜突然拔高的呻吟拉回她的思绪,她几乎忘了正事。

“啊~公主,快让奴婢、停下吧……”

“不行,”林霏挤进阿怜两腿之间,右手往下摸,在更下面的地方摸到了一股黏腻液体,“你好湿,阿怜。”

中指在穴口刮蹭,林霏跪在阿怜身前,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