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箭矢互破长空呼啸而去,精准的朝何天羽的方向急衝而去。

何天羽像是早就看穿了一切,平静的抬起手正要将将箭矢挥落,谁知却有一道黑影更快速的挡在他身前,让他一瞬间反应不及。

他惊愕的瞪大了双眼看向来人,男人紧紧的抱着他,背后插着一把上了毒液的箭矢。

何天羽瞬间暴怒,狠狠的瞪视着下面的人,召唤技能【天树】,将下方的一眾人类像压死蚂蚁一样的拍晕在地面上。

该死的!他嘴里怒吼着,伸出手对雷尔中箭的胸口施加治疗技能。

你怎么出来了?雷尔后退了些,仔细地打量何天羽的全身,似乎在看他有没有受伤。

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你怎么会觉得我躲不过那隻箭?他们的动作我都看到了,根本不用你来帮我挡!

都这时候了还问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

何天羽看着眼前胸口插着一把箭的男人,嘴里念叨着,面容上却写满了焦虑。

跟我回城堡内疗伤!这箭矢有毒!

不管他治疗多久,都没办法瞬间解了这该死的毒。

河天羽一说完便拉着雷尔的手腕就要飞回城堡,谁知后面的男人却动也不动的任由他拉着。

你想离开了吗?

雷尔毫无头绪的向河天羽问了个问题。

你说什么?何天羽转头看着雷尔,一脸的不明所以。

别离开。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何天羽总觉得雷尔此时就像一隻要被拋弃的狗狗,看着特别可怜,而自己感觉就是那个始乱终弃的恶人一样。

我知道我的真身很难看雷尔低下头,黑着脸说着。

谁知说着说着,嘴角还流淌出鲜血,吓的河天羽一个机灵,连忙安抚着他。

不难看!特别好看!

我不会离开的,我也没打算离开,所以你快跟我回去治疗,拜託!

河天羽捧着雷尔的脸颊,拇指擦去他嘴角的血液,看着男人黑红的双眼。

嗯。雷尔盯着河天噢,轻轻应了声。

而河天羽拉着雷尔飞回城堡的途中,他没发现后方的男人此时嘴角正微微上扬,满意的看着他。

河天羽似乎是忘了,魔王大人的防护罩。

几天过后,河天羽端着解毒药水坐在床边,一口一口的餵着床榻上的男人。

说来奇怪,难道这箭矢上的毒液是什么稀奇的剧毒吗?就连雷尔这种百毒不侵的魔王都要躺上两叁天。

河天羽心里一阵疑惑的想着。

换药。雷尔喝完药后,拉开衣衫,露出精壮的胸膛,指了指包裹着纱布的伤口。

你应该好的差不多了吧,不能自己换吗?何天羽有些犹豫的说道。

真不是他不愿意帮雷尔换,是每次帮他换药时,换到一半就会被他压在床上一阵吻,每次两人都吻到搭起小帐篷,差点擦枪走火,但是他又怕雷尔伤口裂开,所以都在最后关头推开他,搞的两人慾火焚身。

要知道他也是忍好几天了啊!

两人就这样僵持了一下,直到雷尔的表情像是感受到一阵疼痛,皱着眉头的摀着自己的胸口受伤处。

我我知道了,我帮你换就是了

明知到对方是装的,河天羽还是认不住的心软。

先说好,这次再把我压着亲了!你伤口还没好。河天羽脸色微红的说着。

雷尔犹豫了片刻,乖巧的点了点头。

河天羽这才放下药碗,脱掉鞋子跪坐在床边,双手伸向雷尔的身后,开始拆掉他身上的纱布。

不难看!特别好看!

我不会离开的,我也没打算离开,所以你快跟我回去治疗,拜託!

河天羽捧着雷尔的脸颊,拇指擦去他嘴角的血液,看着男人黑红的双眼。

嗯。雷尔盯着河天噢,轻轻应了声。

而河天羽拉着雷尔飞回城堡的途中,他没发现后方的男人此时嘴角正微微上扬,满意的看着他。

河天羽似乎是忘了,魔王大人的防护罩。

几天过后,河天羽端着解毒药水坐在床边,一口一口的餵着床榻上的男人。

说来奇怪,难道这箭矢上的毒液是什么稀奇的剧毒吗?就连雷尔这种百毒不侵的魔王都要躺上两叁天。

河天羽心里一阵疑惑的想着。

换药。雷尔喝完药后,拉开衣衫,露出精壮的胸膛,指了指包裹着纱布的伤口。

你应该好的差不多了吧,不能自己换吗?何天羽有些犹豫的说道。

真不是他不愿意帮雷尔换,是每次帮他换药时,换到一半就会被他压在床上一阵吻,每次两人都吻到搭起小帐篷,差点擦枪走火,但是他又怕雷尔伤口裂开,所以都在最后关头推开他,搞的两人慾火焚身。

要知道他也是忍好几天了啊!

两人就这样僵持了一下,直到雷尔的表情像是感受到一阵疼痛,皱着眉头的摀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