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她含含糊糊的解释,又觉得心痒妒忌。

江衍鹤也不明白,到最后谁在给谁设下陷阱。

反正他一夜没睡,洗了几个冷水澡。

早上五点稍微好过了一点。

礼汀翻身又滚到他的怀里,贴紧他。

“宝宝,故意这么撩我的吗。”

她没有回应,在他身边睡觉,总是安稳又香甜。

折磨,无尽折磨。

他探出手,贴着她的额头测了测体温。

礼汀昨天在他怀里出了很多汗,已经不怎么烫了,埋头在他的胸前,很乖很乖地睡着。

她小小的手掌搭在他的腹肌上蜷着,似乎很满意也很享受的模样。

她紧紧靠着他,发出清浅的呼吸声。

“昨晚哭什么,是因为我吃了谢策清给你的蛋糕吗。”

他很宠地挑着她的海藻般的发尾,不敢惊扰眼前易碎的人。

“汀汀不说,我怎么会明白。”

“这么喜欢吃蛋糕,我也给你开一家甜品店,把认识你的每个瞬间做进蛋糕里。”

他语气像个无赖,漫不经心的勾着笑:“早晚逼得他倒闭。”

他说完,幼稚地自嘲起来,滑下身,埋头在她的颈窝里。

环住她的腕骨清晰有力。

睡梦中的礼汀嗅了嗅他的黑发,很宠溺地用细白的手指,搭在他的发间,算是把他搂紧了怀里。

刚回来那段时间,他想尽了办法玩她。

让她把她喂给他,他用低哑又蛊的声线叫她:“小妈妈。”

她现在也好宠好宠他,让他吸咬着她睡,仿佛在哄他。

他把她咬出水光,有些含糊又不满地讲:“还是烦躁,得让汀汀结婚,彻底属于我了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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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也会更。

溺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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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哥哥,是每天下不来床,还是没有安全感的讨厌。

没有发烧了,礼汀咳嗽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

她身体很软,因为感冒药的缘故,整个人还是有点眩晕。

出门会很累,所以这段时间,她每天很乖地在家里等他。

十月京域会举办很重要的金融峰会,他也忙于应酬,到家很晚。

白天分开的时候太长了,晚上格外的渴求他。

他一到家,她就穿着很薄的睡裙贴上来,揽住他的腰。

任由他隔着薄薄的衣料,用力摩挲自己的身体。

她感受着他混着很淡的烟味和麝香的体温,把自己甜甜的味道和他融合。

有的时候,他回来地很晚,会嗅到家里有一种甜腻又淫靡的气味。

她想他想的。

她喝酒喝得太少,止咳药都能醉。

散乱着黑发,小脸水雾朦胧,病弱咳嗽,被他折腾到四肢百骸不断地蒸腾汗液。

礼汀会迷迷糊糊地想,这样下去会不会不好。

他因为工作的事情变得很忙,陪她的时间也变少了很多。

害怕捕猎不具有征服和挑衅,他会对自己失去兴趣。

她想去英国看一看染染。

一边咳嗽着一边看起了机票。

查了一下赛车比赛是在一周后。

礼汀决定不打扰他和凌琦君约会了。

她害怕自己太黏人了。

他上班加班,她从来都不会给他打电话。

今天订好了机票,有些怯地给他发消息:【我想去英国看看染染。】

要不是他对自己身体疯了一样地渴求,她都担心他对自己腻烦。

万一,万一,有一天,他对自己的身体失去兴趣了。

放下床头柜的中药,小夜灯微微亮起来。

生病的人总是格外脆弱。

礼汀抱着膝盖,对自己满身药味的模样,忽然觉得很委屈。

想要回到科莫看一看,或许有一天,哥哥不要自己,还可以按图素骥,触碰一下他最爱自己时的回忆。

可是他并没有回复自己的消息。

第一个先告诉的人是孟丝玟。

礼汀不知道讲了什么,絮絮叨叨很久,渐渐地觉得有点微微地难过。

对方表现得十分心疼。

“所以这段时间以来,他都把你关在家里,不让你出门?”

“他回家很晚。”

“出来喝酒。”

“我的感冒还有一点没好。”

孟丝玟回复得很快:“没事,宝,坐包厢,我金牌经济人刚带出来的小帅哥,正在参加古装剧视镜呢,带给你瞧瞧。”

礼汀想了想,转头看着窗外深蓝的天空。

手机一直都没有响起那个人的回复。

她选择关机扔在手袋里。

官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