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摸进我儿子的房里,是想偷钱吧,看我们从城里来又带了那么多贵重的礼物。

这是想趁火打劫。”

霍母感觉到风向变了,立刻叉着腰,气势汹汹的开口。

同时也暗自庆幸多亏大伯在这里,要不然的话,这事儿她自己还真掰扯不出来。

这位大伯就是有脑子,人家上下嘴唇一碰,就给对方扣上了个谋财害命的帽子。

这可比耍流氓还严重。

“你们别胡说,我们好心收留你们晚上在我们家住一晚上。

谁知道你儿子腿半夜是怎么断的?

好好的在房里睡着,到底是怎么断,怎么能怨到我们头上?”

沈二叔也慌了手脚,这要扣上一个谋财害命,那他们一下子都得挨枪子儿。

这会儿也顾不上往霍建斌身上拉扯自己女儿的事情。

“是啊,我们也想知道我儿子好好的在房里睡觉,这腿是怎么断的?”

霍母有些得理不饶人,到了这会儿自然是占据有利的位置,所以大发威风。

沈家的两个儿子一听这话悄悄的转身走了,这事儿要真被扣上了谋财害命的帽子,他们家就完了。

霍浅听到弟妹这话,差一点儿没气乐了,弟妹是不是不长脑子?

本来这谋财害命,就是硬给人家扣上的一个帽子,连个证据都没有。

也就是吓唬对方,真的公安来了,难不成就凭你三两句话就能定了人家的罪?

反倒是自家说不准,因为这事情还真的因为流氓罪给关起来。

孰轻孰重都看不出来。

霍浅只好再次出面,刚才是一脸正气,严肃的很,这会儿脸上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

温和的说道。

“沈家两位同志,我们也不想把事情闹大,毕竟你们都是安安的亲人,我们也不想赶尽杀绝。

这事情到底怎么回事儿,你们自己心里清楚。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只要我们谁都不说。这事情咱们就当做从来没发生过。

你看怎么样?”

沈二叔看到对方给了台阶儿,也立刻说道。

“咱们啥也没发生过。”

“算我们家倒霉。”

转身就要走,沈二婶儿不干了,好不容易给女儿找了一个送上门儿来有本事的女婿。

不能眼看着煮熟的鸭子飞了。

“孩子他爹他欺负了你闺女,你就这么忍气吞声,你个缩头乌龟。”

结果沈二叔回手就是一巴掌。

“你个老娘们儿,懂什么?别在那里胡说八道,这事儿跟咱闺女有啥关系?还不赶紧给我滚回家去。”

沈二婶儿别看平日里咋咋呼呼,可是丈夫要真的发起火来,她也害怕的紧。

沈家一家人算是灰溜溜的夹着尾巴离开了,村里人一看没热闹,也立刻散了。

不过底下的流言蜚语可是经久不息。

各家也不是傻子,这事情一眼就能看明白,很明显是沈二叔一家子想要攀上人家城里人故意把自己闺女送上去。

结果没想到人家也不是吃素的,这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弃子

一顿流水宴吃完,全村人心满意足的回去。

不少人竖起大拇指。

沈家的日子过的啥样,他们又不是不知道。

就算是沈医生在,端着铁饭碗,可是沈医生那个人心善。

但凡是看到困苦的都想伸把手,村里谁家不富裕,看病从来不收钱。

有时候还要帮衬着贴上药去。

所以沈家的日子一向过得紧紧巴巴。

现在家里没有了顶梁柱,也没了来钱的收入,还愿意拿出家里的钱来招待村里人。

不过就是想让沈医生走的体面一点儿。

谁不夸张秀英和沈安安办事有排面。

沈老太太一家居然悄无声息的没有再来闹腾,没有因为家产,更没有因为霍建斌。

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个打算。

不过沈安安知道老太太这事儿没完,上辈子就是逼着沈建设代替自己给父亲摔了孝盆儿。

在全村里二叔一家落了好名声,并且顺理成章的接受他们家的家产。

没有任何一家替他们说话,更没有人反对。

而这一辈子省建设完全没能出上力,沈二叔一家没捞到任何好处,怎么可能偃旗息鼓。

霍建斌是被人抬到了旁边的厢房里,从回到这里他就没脸出来。

一个人躲在屋子里。

霍母也没出来,在里面照顾自己儿子。

霍母看着儿子睁开眼,急忙问道,

“建斌,你怎么样?现在好点儿没有?”

霍建斌看了看周围,昏迷之前的发生的那些事情,终于回到了他的脑海里。

咬牙切齿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