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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还没驶进院子,姜嵘远就看见了台阶上站着的方度秋,身后是往来的员工,他一人站在那里却如同璀璨星光,牵引着姜嵘远的心神。

车子稳稳当当停在楼前,方度秋正要展现自己的绅士风度,给姜嵘远开车门,姜嵘远已经跳下车,急不可待钻进方度秋怀里,“度秋哥……想死你了……”

方度秋宠溺地揉揉他的脑袋,“我也想你……乖进去再说。”

姜嵘远依恋不舍地松开方度秋,十分有眼力见的康乐这才推开车门和佟濯钻出来,“方哥好!”

“哟都憔悴了不少,待会多吃点啊。”方度秋带着他们三个进去。

“嘿嘿嘿嘿嘿那当然,中午都没吃多少就等方哥您晚上这顿呢!”和方度秋混熟后,康乐和佟濯少不了在方度秋面前贫嘴,姜嵘远一屁股把康乐挤一边去,“车上你还喝奶茶吃蛋糕了!你给我吐出来!”

康乐一脸坦然:“这么点玩意,嘴里进转一圈没从胃里进去就已经消化了。”

推开宴厅大门的瞬间,佟濯腿软地一把拽住康乐:“我滴妈,刘姥姥进大观园了……”

能摆二百多张桌子的大厅宽敞、豪华,佟濯虽然不识货,但是富贵人家的标配水晶大吊灯屋顶上挂了不少,佟濯“咕咚”咽了一声口水,这就是豪门吗?

方度秋担心他们三个和别人坐一桌,人生地不熟地怕他们不好意思放开吃,专门在他坐的桌子旁边空了一张桌子。

同样标准的八人位圆桌,就坐他们三个。

这会来参加宴会的员工基本已经到齐了,方度秋右手领着老婆,招呼着康乐和佟濯,穿越人海,走到最前边的入座。

方度秋的墨色西装和三人黑白相间的羽绒校服形成鲜明的反差。

一时间私语声淹没了会场,所有人冲几人行注目礼。

之前姜嵘远去过两次公司,公司各种小群都发过姜嵘远的信息,大家都知道方总老婆是个高中生,这会让方总接着亲自带进来,再笨的人都知道是方总领着老婆来了。

至于是三个里边哪一个?

瞎子都知道是方总手里牵的那个!

姜嵘远把书包跨在椅背上,乖乖坐好,康乐和佟濯复制粘贴他的动作,背对着身后的“观众”,两耳不闻身后声,一心只看空餐盘。

方度秋站在姜嵘远身后,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说:“你先坐着,待会我要发言,下来后我先和公司其他副总说几句就过来陪你。”

姜嵘远红着耳朵矜持:“我也没那么粘人……你先干正事……”

“别拘谨,自己玩。”方度秋笑着对康乐佟濯说道,顺手在姜嵘远头上摸了一把,这才离开。

桌上放了瓜子点心。

姜嵘远主动承担起招呼人的职责,给头快埋进□□里装鹌鹑的康乐和佟濯一人抓了一把瓜子,“来来来先嗑着。”

佟濯咔吱咔吱啃着瓜子,超小声对姜嵘远嘀咕:“兄弟你这才是真豪门,哥们这辈子哪吃过这么有排面的席。”

康乐只要一想起推开门时里边乌泱泱全是人的场景,就心有余悸,“这哪是吃席呀,踏进这里我就像是一只待宰鲜嫩多汁的小肥羊,兄弟我这会总是隐约感觉能听见天外来音。”

姜嵘远又抓了一把花生补货,他吃花生必须把裹着花生的红色外皮扒的干干净净才会放进嘴里。“什么天外来音?外边可能在放音乐。”

佟濯摇摇头,“你不懂……”

他压低声音,故作磁性地张嘴:“灵魂汁子——”

康乐紧随其后:“浇给——”

姜嵘远差点被嘴里的花生呛到,“咳咳咳咳咳咳——兄弟你真会搞,别念叨了待会有手抓羊肉,你好好浇给。”

康乐眼睛一亮:“你咋知道的?进来的时候我们没路过出餐口啊!”

姜嵘远嘿嘿一笑,“哥们我可是内部人员,度秋哥给咱们订了桌之后,把菜单发给我看了一眼。”姜嵘远想到这,把花生又放回去了,“别吃了给胃里多留点空间,待会的菜少吃一口都后悔。”

佟濯谨听姜嵘远吩咐,手里的瓜子立马不嗑了。

这叫合理取舍!

几人聊着天,年会正式开始了,方度秋作为华冠一把手,上台汇报华冠过去一年取得的成果并展望未来。

姜嵘远从未如此近距离地、凝望方度秋意气风发的身姿。

他站在舞台上。

他就是光本身。

舞台上的方度秋穿着剪裁修身、得体的黑色西装,越庄重的场合,穿黑衬衣越显得稳重,胸前方度秋搭了一条碎星领带——身为公司的领头人物,他表现得越沉稳,下边的员工心才能越稳。

仿佛感受到他的目光中足以灼伤人的热情,方度秋忽然转头向姜嵘远望来,两人的视线隔空碰撞、缠绵……姜嵘远说不出他从方度秋眼神中能读出什么,用一句话来形容——“在他眼神里沉溺。”

后边方度秋再说了什么,姜